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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谈谈,谁要和你好好谈谈?田桑桑气红了眼,你就听着她们好好谈谈,谈着谈着就成了江景怀被戴绿帽帮人养孩子呢! 田桑桑真心觉得烦死了。好好的被人背后讲坏话。被讲坏话也就算了,回家了想跟名义上的丈夫商量一下,怎么让流言平息下来,可人家呢?一上来就怀疑是你干的!真当她是以前的田桑桑呐?!结个婚还带受气的,那这婚还不如不结了! 甩开他的手,田桑桑开门进了卧室,顺带把房门上锁了,坐在床头生闷气。 扣扣。 不过一会儿,便传来了敲门声。 田桑桑看着儿子的睡颜,没理。 敲门声持续了几下,轻轻的,不重,大概也是因为孟书言在睡觉。 忽的,敲门声停下了。 连睡觉都不能睡了。江景怀放下手,转身打算去沙发上闭目养会儿神,顺便想想事情。 吧嗒,房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他略微惊讶地回眸,看到田桑桑黑着脸看他,一双大眼睛通红通红的,就那么睁着。哭了吗? 我一股歉然升起,他抿了抿唇。 才吐出一个字,就听到田桑桑冷冷的讽刺声:我开门不是想让你进来,而是我还有一句话刚才忘了说,现在我得补上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水莲的事情!呵,说我品行不端,你怎么不说你和水莲之间的那点破事闹得人尽皆知了呢!你去听听别人怎么说你们的,说你俩处对象还被我横插一脚了,感情我还成小三了!那好啊,我还真就带着我儿子走了我告诉你是,我们是签过协议,不得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但你的私生活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儿子的声誉! 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江景怀深深地看着她,声音冷得能冻死一只企鹅:田桑桑,你说话能不能有理有据,不要主观猜测。我和水莲什么都没有。 田桑桑冷哼一声,就要关门,手腕蓦地被人扣住。 你干嘛,说不过人你就想家暴了是不是!使劲都不能把手拉回来。 火气直冲脑门,江景怀用另只手揉着眉心,这女人怎么这么能无理取闹呢。我们把事情说清楚。 妈妈爸爸原本躺在床上睡觉的孟书言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 田桑桑和江景怀皆是一惊,江景怀淡淡放开手,田桑桑也收回了争锋相对的姿态。 孟书言坐在床上,眼神还很迷茫,田桑桑走过去轻问:被吵醒了吗? 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了。小家伙软软地道,扑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你们在吵架吗? 田桑桑暗自恼恨,刚才说话太大声了,作为一个有责任的母亲,坚决不能让孩子知道她在吵架。 江景怀坐在床上,大掌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声道:没有。我和你妈妈在交流感情。 孟书言垂下脑袋,又小心翼翼地抬起来,似乎是在思考这话的可信度。 是呢是呢,交流感情呢。田桑桑点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交流什么呢,言言还有段时间要过生日了,在想怎么给你过生日。就是在讨论生日礼物的时候发生了分歧。 仔细一想,孟书言的生日是在九月二十五??? 田桑桑觉得她该好好探究下原主的记忆了,九月二十五,她儿子是天秤座? 原主的生日是八月多,所以狮子座的。 孟书言大眼闪过惊喜之色,小脸有点红。 生日?江景怀愕然地瞅了下田桑桑,顺势哄着儿子:睡吧,爸爸在这陪着你。边说边让他躺下,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田桑桑悄无声息地瞪了一眼江景怀,也就没再吵下去了。看向窗外,风和日丽,阳光正好。 江景怀半弯着身,轻拍着儿子柔软的小身体,心在这一刻平静下来。他没有不相信她,但是一回来就那样问话确实有点欠缺考虑,而且他和水莲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部队里有人在传,看来是要去好好了解一番了。 只不过还没了解完,日子有点不安生。 吃饭了。晚饭的时候,田桑桑照旧柔柔地叮嘱道,言言你多吃点,啊。 嗯嗯。孟书言乖巧:爸爸妈妈你们也吃。 好哒。田桑桑微微一笑。 江景怀颔首,扫了眼田桑桑的笑容,深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怪异,低头含了口饭,怪异之色更盛。 咸甜的 江景怀: 田桑桑吃米饭的样子是正常的,今天的汤特意分成了三份 言言。江景怀放下筷子,沉声:爸爸喂你吃。 不用。田桑桑抢先一步,端起孟书言的小碗,妈妈喂你。你爸爸每天工作太辛苦了,这点事妈妈来就好。 又对江景怀道:多吃点啊,特意给你舀多了。 咧咧嘴,笑得腹黑又嗜血。 江景怀喝了口汤:你高兴就好。 汤巨咸。 孟书言弯弯眼睛,爸爸妈妈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207 床的事 哎,景怀,你怎么自己扛一个这么大的床?我给你分担分担?方同舟看江景怀一个人,扛着张双人床,架在肩上,他就是身形再挺拔,也顶不住这是张双人床啊。而且,那都汗流浃背了,不擦一下吗? 撸撸衣服,就要上前。 江景怀淡然地瞥他一眼:不用。别碰,你站边上。 啊?方同舟不明所以。 这动静太大,训练又结束了,一路上吸引来了很多人,江景怀视若无睹,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文工团的姑娘们看见这情形,张大了樱桃小嘴,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江上尉好厉害!真是应了一句古文,力拔山兮气盖世。那敏捷如猎豹般的身姿,军区里还有几人能做到?文工团的姑娘们是芳心萌动,可江景怀底下的兵就心疼了,一个接一个跟在后头,队伍快排成一条长龙。 连长,扛床的事让我们来就行了。连长难道这是想不开啊,再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般摧残。 都站着别动。江景怀声线沉稳,吩咐道。 水莲往人群里看了一眼,沉思片刻后,挫败地走开了。 季瑶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纳闷,怎么都传得那么难听了,也没见江景怀和田桑桑闹翻呢??? 现在倒像是负荆请罪的场景不,是负床请罪。 连长罗排长看到江景怀,愣了愣,便又立刻嬉皮笑脸地上前,扛床也不找个人,我来给你搭把手吧。 由于这是楼道口,江景怀暂时把床放下,他的肩膀已经被床压下一个红痕,但他并不在意,轻喘了几下才道:不行,床是桑桑要的,得我自己扛才行。你帮我是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