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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一旁的淑媛嗔他一眼,“你何时改行当媒婆了?” 挑眉一笑,萨喇善只道牵条姻缘线乃是积德行善之举。 那他可能没这个机会,“九嫂这两位妹妹皆是品貌非凡,不是入后宫就是被皇上赐婚,轮不着你安排。” 好像的确是这样,萨喇善最喜欢听淑媛与他说话,哪怕是被怼,他也乐意之至。 闲聊了几句,众人开始放风筝,淑媛在家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出来游玩,她对放风筝只有向往,并不擅长,萨喇善亲自来教她如何放线,如何将这只蝴蝶风筝放飞至空中。 芸茹拿的是一只金鱼风筝,芸珠拿的则是蜻蜓,以往大哥时常带她们出来玩儿,是以她二人不需有人教,自个儿便会。 傅恒本打算亲自为东珊做风筝,尝试了两回终是以失败告终,最后找到一位老师傅,让人给做了只雄鹰风筝,做工精巧,图案精美,比他做得好太多。 实则东珊并不在乎这风筝做工如何,她只想与傅恒一起出来散散心,看看锦绣山川与广阔辽原,好让终日困在府中的那颗心能有片刻的舒缓。 除他们之外,西郊还有很多人,皆在踏青放风筝,湛蓝的碧空万里无云,由长线牵引的一只只风筝在空中迎风翱翔,彩带飘扬,寄托着每个人的欢愉和梦想。 芸茹和芸珠两姐妹正在比赛,看谁放得更高,两人皆在看天上的风筝,说说笑笑倒着走路,不亦乐乎。 骤然踩到硬东西,只听咔嚓一声,芸茹惊垂眸,发现脚下的草地上落着一只彩燕风筝。 微俯身,芸茹将其捡起来,刚拿到手,就被人给夺走,只见一位粉裳姑娘手持风筝满目疼惜,哭丧着脸怒视于她,恨斥道: “你怎的这般不长眼,踩坏了我的风筝!” 支架的确是断了,芸茹顿感失礼,忙向她道歉,“对不住啊!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才刚没瞧见地上有风筝。” “我明明喊那么大声,让你不要踩,你还是一脚踩了上去!” 她喊了吗?才刚芸茹只顾与妹妹说话,并未听到,“许是风大没听清吧!” 眼瞧着三姐被人为难,芸珠上前帮她说话,“我们真的没听到,姐姐她并非故意为之,还请姑娘海涵,要么我们给你赔银钱吧?” 岂料那姑娘不肯罢休,瞥她们一眼,不屑冷斥,“本姑娘像是缺银子的人?这风筝可是我表哥给我做的,无价之宝,你们赔不起!” 不远处的东珊和淑媛发现异常,将手中的线盘交给丫鬟,近前询问状况。听她的语气,似乎不打算轻易了结,东珊耐着性子询问, “请问这位姑娘打算如何处理?” “她踩坏我的风筝,我也要毁了她的风筝!”话毕,粉裳姑娘示意丫鬟上前,将芸茹手中的线盘夺过来,拽着线使劲儿往下扯。 东珊见状,小山眉紧蹙,低呵道:“放肆!都给我住手!” 眼看夫人动了怒,夏果儿立时上前相拦,不许她们接近芸茹。 今儿个是出来游玩的,东珊不愿惹是生非,强忍不悦,好言相劝,打算息事宁人, “你的风筝掉在草丛中,旁人瞧不见无可厚非,这本不是她的错,但她已经向你致歉,也愿意给你赔偿,不若我们各退一步,就此了结?” “是啊!姑娘,损坏的风筝无法修复,但相逢即是有缘,不至于闹这么僵,有话咱们好商量。” 淑媛亦在旁劝说,粉裳姑娘心里窝着火,没那么容易平息,一看到踩坏的风筝她便火冒三丈, “这根本不是银子的事儿,此乃表哥送给我的风筝,我很珍视,却被她给踩坏,坏了我的兴致,她也别想好过!” “宝妍,怎么了?” 侧方骤然响起一道清泠舒缓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位身着福纹天蓝袍褂的少年负手立在不远处,视线正落在粉裳姑娘身上。 宝妍见状,疾步走向那少年,嘤声哭道:“表哥,她踩坏了你送给我的风筝,还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姑娘小小年纪惯会颠倒黑白,东珊当即反驳道:“我们只是在商议如何赔偿,无人欺她。” 蓝裳少年抬眸望去,一眼便瞧见说话的贵妇人颈间悬着一条碧玺莲花坠儿。这坠子甚是眼熟,略一回想,他恍然想起那年在流芳阁中,和亲王弘昼办了场唱卖会,这碧玺项坠儿正是其中的一件宝贝,后被傅恒买下,那么眼前之人应该是傅恒的夫人吧? 当时离得远,又时隔两年,他记不清傅恒夫人的模样,但看此女的年纪,似与傅恒相仿,应是她无疑。 心思百转间,蓝裳男子温声劝告自家表妹,“既是无心,莫再追究,风筝坏了我再给你做个新的便是,为此等小事影响心情得不偿失。” “可是……”宝妍还想再说,少年打岔道:“北边有捏糖人的,你不是很喜欢吗?我带你过去瞧瞧。” 表哥已然发话,宝妍也不好再反对,但心中仍是不平气,想着有表哥在场撑腰,她无需顾忌,遂指着踩坏她风筝的姑娘道: “我不要你赔银钱,但我看中了你的风筝,你把它送给我,我便可既往不咎。” 这怎么可以?紧攥着收回线的金鱼风筝,芸茹很是不舍,“这是我大哥给我做的,耗时许久才做成,我不能随便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