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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瑾笑着安慰道:“那你也赶紧嫁人,你的夫君就会疼你咯!” 说起这个,蓝瑾也觉好奇,问掌柜她哥哥买的什么? 掌故买了个关子,没直说,“想来容爷是要给您惊喜,我就不透露了,您收到礼肯定喜欢。” 兄长的眼光一向很好,被掌柜这么一说,蓝瑾倒是有些期待,想看看兄长到底挑了什么给她。 然而回府后等了一整日都没见兄长来找,去给额娘请安时碰见他,也没见他提。 待两人一起离开时,蓝瑾耐不住好奇心,主动询问,“哥你不是有东西要送给我吗?” 骤然被问,鄂容安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面色稍怔,“什么东西?” “宝韵斋的掌柜说你有礼物送给我啊!”蓝瑾的眼睛不算很大,弯弯的像月亮,笑起来很是甜美。 妹妹满怀期待的望着他,鄂容安这才想起当时随口的一句竟闹了误会,“他竟然告诉你了?” “没说是什么,我可等着呢!” 既然没细说,那就好办了,鄂容安是打算随便拿一样珠宝送给她,将这事儿给揭过去,孰料妹妹收到礼后并未展颜,反倒狐疑的盯着他, “这不对吧?我再三询问,掌柜的才跟我说你买的东西是粉色的,你送我这绿色的孔雀石算怎么回事?” “……”不是说掌柜的什么都没透露吗?鄂容安心道这回真被掌柜的给坑了! 兄长不吭声,面露难色,蓝瑾越发觉得他有什么事在瞒着,“明明是姑娘家戴的东西,你却没给我,还给藏了起来,大哥,你可得老实交代,究竟是准备送给哪家姑娘?” “并没有,这是个误会。” 他那闪烁的目光轻易就被蓝瑾察觉,她才不会轻易作罢,“不说是吧?那我就去告诉额娘,说大哥他有心上人了。” 说着蓝瑾作势要走,却被兄长给挡住了去路,“哎有什么事咱们自己解决,多大的人了还找额娘评理?” 蓝瑾暗叹: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明明是你先瞒我,既不是送给我的东西为何要扯我,大哥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他是一心想保密,奈何还是走漏了风声,耐不住妹妹再三追问,鄂容安只好说出实话。 听罢兄长的话,蓝瑾默默回想着,“东珊?可是侍郎永绶的女儿?我记得她家是四姐妹来着。” 妹妹居然知道她,鄂容安颇觉意外,“你认得她?与她是否相熟?” “先前曾在某家宴席上见过,坐在一桌,闲聊过几句,我记得这位姑娘说话很风趣,我也被她逗笑过,是以印象深刻,不过不是很熟,私下并无往来。” 他正愁着该如何将东西送给东珊,妹妹既然认识她,这就好办了。 得知兄长想让她帮忙送礼,蓝瑾顿感为难,“可我与她无甚私交,贸然拜访岂不唐突?总得有个由头才好。” 第10章 姑娘家大都喜欢聊些什么,鄂容安也不甚清楚,“你们同为姑娘家,见面理由多的是,你自个儿想一个。” “那好吧!”蓝瑾应得干脆,趁机威胁,“那你得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鄂容安并未明言,只推说得等她将事情办妥再细讲。 为探听兄长的心思,蓝瑾便答应代他去送礼。 今日的天有些阴沉,晨间尚算平静,半晌开始刮起了风,一股股幽凉的风自半开的窗前吹进来,吹得窗台边的粉紫绣球花摇枝摆叶,蔷儿赶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去将那盆花放于地面,又将窗架收回,关好窗子。 心知姑娘素来不稀罕那些个名贵花种,只在乎她这盆绣球花,蔷儿自是得好好照看着。 听着外头越来越响的风声,东珊渐觉手脚冰凉,不自觉的搓了搓手,“瞧这样子,怕是春雨将至。” “可不是嘛!方才奴婢瞧见外头的梁燕飞得极低,八成是要落雨的。” 落雨正好,薄风疏雨,正适合躲在锦被中安眠,东珊遂嘱咐蔷儿到后厨说一声,今日早些做午膳,用罢她便要早早的午歇。 蔷儿领命而去,然而才出院子没走多远,听闻小厮来报,说是有人来拜访,她便又拐了回去, “姑娘,今日怕是不能早些用膳了,有位蓝瑾姑娘来看望您呢!” 骤闻陌生的名字,东珊回想半晌也没想起此人是谁,说来她在这儿生活了四年,几乎已将周围之人给认全,可这位蓝瑾姑娘她竟是毫无印象, “这位是哪家的千金,我与她相熟吗?” “曾在一家宴席上同坐过,说过话,当时人多,姑娘您可能记不大清楚,她是容爷的妹妹。” 一听说是鄂容安的亲眷,东珊当然不会怠慢,忙让人请她进来,毕竟她用过人家的糕点,也得好好款待他妹妹才是。 只不过蓝瑾骤然来访所为何事,她还没能猜出来,唯有等人到了之后随机应变。 没多会子,就见锦帘掀开,一抹茜色映入东珊眸中,眼前的小姑娘一张小巧莹白的鹅蛋脸,笑起来还有两弯梨涡,煞是喜人。 才刚东珊还在苦思回忆,愣是想不起来,这会子瞧见她的梨涡终于有了印象,只因这姑娘笑容甜美,瞧着很是舒心。 东珊赶忙起身相迎,请她落座。蓝瑾早已备好说辞,说是自家姑姑的女儿将将周岁,近来这天冷热交替,这孩子风寒一直反复,喝药喝得直吐,瞧着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