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漫]地府员工砸墙实录在线阅读 - 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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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阿芜从不言而无信,这也是为啥鬼灯听到她发誓了就放她去洗澡的原因,因为她确实会绝对遵守。

    然而和三途川的主人打架这种事,一般鬼都不会这么做……

    乌头和阿香一样都是他们的青梅竹马,这会儿他正被第二次贬职去屎泥处和屎壳郎一起工作……是个发明狂人。

    ps:蜘蛛妈妈掉下去以后阿芜是当着全车人的面直接一个高空跳跃,跳进了三途川里了,顺便一提火车看了一眼,就把车拖走了。

    真的塑料同事情(不是)

    第14章

    把自己从上到下洗了起码有三遍,确认过已经没有丝毫异味了,阿芜才穿好衣服,从已经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走了出来。

    阿香送来的和服干净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阿芜直觉猜测众合地狱那边估计引进了新的洗衣专用清洁剂,看起来技术科平时的发明开发还真不是盖的。

    用同样带有清香的毛巾(和衣服一起拿来的)把头发擦了擦包了起来,少女开始在某人的单人宿舍里瞎转悠起来。

    其实鬼灯的单人宿舍挺大的,但他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显得屋子也狭窄了不少。不过也没办法,作为第一任辅佐官,他这间屋子里大部分东西都和工作有关。据阿芜所知,其实鬼灯自己还有几间仓库,那边放的才是他以个人兴趣为主搞的收藏品。

    至于私宅……这个她还真不知道。这人给她的感觉,基本上就是个彻底住在员工宿舍里的单身工作狂。

    ……算了她自己也是住宿舍的,没资格嘲笑他。

    说好的不碰桌子,阿芜就绝不会乱碰对方桌子上的任何东西。不过单从看的,少女推测,鬼灯最近应该是在房里研究金鱼草的入药功效……那个药臼里的金鱼草干就是证据!

    他还真是……本来金鱼草这种神奇植物只在野外生长,而且不大,谁知道某人种到阎魔厅后院以后,不仅培育得那么大,还以此开发出了无数品种复杂的金鱼草,甚至带起了一股子奇异潮流来。

    阿芜一脸无语地戳了戳一旁摆放在鬼灯收藏品桌上的那个崭新的金鱼草玩偶……手感意外的不错。

    不过这么多年了,鬼灯的很多小习惯还是没变。以前两人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他就特别早熟,一个人挑了个山洞住,劈柴挑水,还会亲手制作很多生活用具什么的,东西虽然多,但绝对不会乱。

    ……还是他把当初刚来地狱落魄得无家可归的阿芜捡回去的,明明都是孤儿。嘛,虽然也有她死缠烂打跟着对方的因素在里头。

    因为闲着无聊,阿芜把包头发的毛巾解了放在肩膀上,默默从一旁的书架上随便拿了两本书翻看了起来。

    第一本是阎魔厅的陈年调令记录。看到“调令”俩字,她又开始愁阿鼻地狱人手不足的问题了。说实话,其实引入动物狱卒真的可以解决不少问题,不过她真的……不想以后被手底下的人叫园长啊!要是这样,倒宁愿他们还叫自己老大,或者大姐……

    其实这次那田蜘蛛山之行,她倒是看到了实力高强的恶鬼们在战斗中的实用性,若是将他们发展为狱卒,效率基本可以一顶十。

    可是他们真的好惨啊?!尤其是铃木一家子,那个叫累的小男孩还在路上偷偷问她,自己是不是罪孽深重,爸爸妈妈是不是要和他一起受苦什么的。

    他看上去太乖了,阿芜根本不敢告诉他,杀死父母者必坠阿鼻地狱,而且自己就是行刑人这个事实……

    本来洗完澡身上干干净净了应该心情舒畅的,但一想到人手问题,还有这群所谓的鬼即将要面临的审判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心情一不好,阿芜也没心情看什么劳什子调令记录了。她干脆把这本书塞回了书架,一把抄起刚才那个摸上去手感很好的金鱼草玩偶,拿着另一本书一屁股坐在了屋里唯一一张床上。

    这本比上本要有意思,记载着古今中外的一些奇闻异事。有关于诅咒物品的相关页面,则被细心地标上了一些批注,一看就知道是书的主人想抽空去把这些东西收集到自己的仓库里。

    “……啊,居然连埃及的也有,这种书到底谁写的啊?”

    八大地狱向来炎热,屋子里头温度也不低,阿芜津津有味地把这本书当成传记小说看,看着看着,眼睛就开始花了起来。

    我就闭着眼睛眯一会儿。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少女抱着瞪眼的金鱼大玩偶,手里还捧着一本书,靠在床脚,无意识地打起了盹。

    反正距离阎魔厅下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等鬼灯回来她应该就会被吵醒了。

    半睡半醒间,阿芜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会儿她还没这么跳脱,鬼灯也比现在可爱多了。两个小孩子住在山洞里,连床都是自己铺的草席子。

    有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会看到鬼灯在一旁就着火光,鼓捣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种小道具一般会在和其他彼世的居民,尤其是那种土霸王打架的时候派上用场。

    说起来那家伙从小就阴啊……挖陷阱的人是乌头没错,但是往陷阱里加料的可是鬼灯。

    不过草席可没有床睡得舒服啊,那会儿连枕头都没有呢。

    这么想着,少女蹭了蹭自己脸颊下面压着的软乎乎的枕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