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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姐姐,我有事情要禀报福晋。”像是没有注意到二人之间的眼神官司,秋棠神态自若道。 “不知福晋睡下不曾,妹妹且等等,我进去瞧瞧。”月华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茗竹,笑了笑,挑开帘子进了屋。 秋棠轻声应是,眼睛的余光看到月华递给茗竹的是一套衣裳,显而易见是男子的,只是袖口上的绣纹刚绣了一半不到,显得有些粗糙。 茗竹不善刺绣,只是抱着并不动作。 “我的绣活儿还不错,若是赶时间的话,我可以帮着绣几针。”秋棠缓缓道。 茗竹看了她一眼,笑道:“不劳烦姐姐了,这是福晋亲手绣的,咱们可不配碰。” 秋棠依旧笑着:“妹妹说的是。” 这几人相处起来很是奇怪。秋棠与月华同为一等丫鬟,纵使资历有深有浅,福晋喜爱有重有淡,也不该生疏的像两个院子的人似的。 可无论是秋棠、月华,还是茗竹都很是习惯的模样。 秋棠在门外又站了约莫一柱香左右,月华才从堂屋内走出来,“进来吧。” 茗竹让开半个身子,留出空让秋棠进去。 福晋正坐在堂屋里,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手里的账本。 “起吧,什么事儿?” 屋里除了福晋、秋棠,便只有王嬷嬷和月华。秋棠没怎么犹豫便道:“回福晋的话,奴婢今日照理去柴房送饭,谁知......谁知蝶娟没了。” 王嬷嬷皱起眉,看向福晋。 福晋眼神变了下,问道:“怎么没的?” “奴婢不知。只是看起来似乎是自尽的,腕子上都是啃出来的痕迹。”秋棠声音低了些,似乎是想起了那副模样,有些害怕。 福晋沉默了会儿,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秋 棠恭顺应是,半弓着腰退了出去。 “王嬷嬷,收拾一下柴房。”福晋将账本放下,手指揉了揉眉心,“私下再查一查......都出去吧,我累了。” 出了堂屋,王嬷嬷带了几个人向后院去,月华接了之前让茗竹拿着的衣裳,准备放起来。 “月华姐姐。”茗竹却喊住了她,眼神左右看了看,凑近压低声音道:“福晋还要留着秋棠吗?” 月华冷下脸,“你平日都在想这些?” “不是!我只是、我只是看不下她那副样子,那种丫鬟早该被处置了!” “胡言乱语!”石榕不知何时回了正院,正巧听见这话,“主子的事哪容得你议论?自己去小佛堂跪着,明日再出来。” 茗竹同月华关系好,却向来最怕石榕,被她听见自己谈论主子的事被罚跪已经是从轻处置,不敢多言,小跑着去了小佛堂。 石榕与月华对视一眼,复又擦肩而过,各忙各的去了。 ...... ...... 魏紫摸着自己的肚子,她很清楚这里已经有了一条新的生命,可偏偏生不出别的感觉,也没什么要做母亲的真情实感。 一朵花儿,有什么母亲不母亲,孩子不孩子的。 可是人呢? 她回忆起记忆里原主与魏夫人相处的片段来。 原主是魏夫人的第一个孩子,即便是个女儿,魏夫人也疼爱的紧。 可比女儿更重要的是夫君。 魏夫人可以耗费数月只为给魏忡准备生辰贺礼,可她一天陪伴原主的时间极少超过一个时辰。 这似乎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不止原主和魏夫人,魏紫当花儿时待过的女眷家中,也都是这样的。 魏紫想了想,每天花费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去逗弄孩子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格格想什么呢?话本都掉了。”金娥将落在地上的话本拾起来,放到魏紫手中。 魏紫打了个哈切,合上话本,懒洋洋的躺下来,语调慵懒:“没想什么,在发呆呢。” “格格可是无聊了,今日天气正好,没那么热,去花园逛会吗?”金娥想了想,提议道。 魏紫在花园里扎根了许久,对那里一点都不感兴趣,摇了摇头:“太远了......不想走过去。” 金娥又道:“眉芳做了几个新的毽子,在院里踢一会 儿如何,或者看呢,眉芳踢的可好了。” 几根鸡毛被踢来踢去的,有什么好看的。 魏紫意兴阑珊,又摇了摇头。 金娥有些担心,自己格格该不会是病了吧。她倒没往喜事那里想,上次眉芳猜测被反驳距今不过半月,她是不敢瞎猜的。 费力的想了想,金娥本想问问魏紫听不听话本,一抬眼却见魏紫已经睡着了,脸上粉粉的,透出几丝娇憨。 她失笑,轻手轻脚的给魏紫盖了薄被,小步出了寝屋。 “轻点声,格格睡下了。” 如烟皱眉:“格格刚醒没多久,怎么又睡下了,可别是哪里不舒服。” “难不成因为贪睡了些就去请个大夫来看不成。”金娥摇头,请了便会被人说恃宠而骄,一点小事就要请大夫。 如烟抿了抿唇,也想到了这一茬,心里有了别的注意。 晚间胤禛来时,如烟端了茶水递给苏培盛,“苏公公解解渴。” 苏培盛没推拒,接了三才杯,慢慢喝起来。 如烟没在他面前碍着,递了茶便去了金娥眉芳身边,说话声音不大不小:“不知格格睡了一白天,这会儿有点精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