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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民之父母,屁事多的很。” 这是小路路生平第一次外出游玩,同叶濯林一起。皇帝过生日,民间自然也是张灯结彩的,尤其皇城脚下,更为热闹,叶濯林许久没来这种喧嚣之地,都快有点不适应了。 这是赵封二十五岁诞辰,谈不上特别重要,毕竟不是十年一度大寿辰,没必要准备一年折磨几天,赵封也不是什么挥霍无度的昏君,宴席图个快乐而已,闲余时间,大臣们平常就按部就班。 最近没什么战事,叶濯林不急着回去,干脆带着小路路外出闲逛去了。 这等严肃日子,“扔荷包”的行为暂时休止,是以两人不用被面具闷死,走得坦坦荡荡,一路上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但没受到荷包袭击,难得这么舒适,感觉天空都明朗了不少。 不过,两个平日里生活单调的少年,着实没什么可逛的。 于是二人去了茶楼。 这是皇城脚下有名的茶楼,茶艺远近闻名,许多外地人慕名前来,茶客来自五湖四海,说书人站在台上絮絮叨叨,正绘声绘色的很,叶濯林一听,爱情故事。 然后就低下头开始品茶了。 他对情情爱爱没什么兴趣,受战争压迫,他一直觉得身边多个人就是多个累赘,影响他出剑速度,阻挠他的脚步,与其多个拖油瓶,还不如孤寂一生得了。 然而小路路倒听的认真,一直盯着说书人看,杯中的茶都凉了,他还无知无觉,整个人像是出了神似的,惹得叶濯林还以为这个故事有什么玄机,可认真听了一会,无非就是“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无聊得很,没什么新奇东西。 最终,叶濯林忍不住问:“这有什么好听的?这么入迷。” 小路路一顿,回过神来,掩饰性抿了口茶:“学习学习。” 叶濯林抢过小路路手中的茶杯,将凉了的茶倒掉,换上热乎的新茶,递了回去,并问:“学习什么?最近看上哪家姑娘,想追?” 小路路手一抖,杯中的茶登时溅湿了他的衣袖,叶濯林凝望深思:“难不成我猜中了?” “没……没有,我没喜欢的姑娘。”小路路手忙脚乱将手擦干净了。 叶濯林半信半疑:“那你激动个什么劲?我还以为你十七岁就开窍了,真可怕。” 因为他一直觉得小路路的“十四岁喜欢男人”完全就是扯犊子,所以从来没当回事过,就当小路路是纯情少年。 小路路抬头,动了动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小路路眨巴眼,声音弱弱的:“那叶哥哥开窍了吗?” 叶濯林没想到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啊,怎么了?你要催婚?” “叶哥哥快及弱冠了。”小路路诚挚道,“男子及弱冠,就该安排成亲了吧?” “那是别人。”叶濯林嗤笑一声,“没人能安排我的人生,赵封逼婚都不成。” 小路路还没来得及答,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是么?” 二人同时转头,正看到一名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坐在不远处,姿势随意地靠在桌上,左手拿着酒壶,右手托腮,地上放着一把长刀,正似笑非笑看着叶濯林。 小路路感觉来者不善,刚想提醒叶濯林多加注意,叶濯林却突然推了一下他的背,低声道:“你先走,在外面等着,我马上来。” 小路路自是不愿走,叶濯林无法,叹了口气,不再执着,转向络腮胡男子,笑道:“阁下是西樊人?不知何故竟来了我南昭皇城,可是前来贺寿的吗?” 西樊是南昭的邻国,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国度,随便拉出个国民都是打架的好手,也是叶濯林心中排行第一不想接触的国家。 原因很简单,西樊民风野蛮,一个个情商低的很,又暴躁,稍有不慎就会点火,惹一身骚。 络腮胡看去来就是很不友善的样子,说话也刺人得很:“你就是那个锋止将军吧?早就听别人说锋止将军唯我独尊,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啊。” 这二逼来找茬的?叶濯林很想直接把此人直接甩飞,奈何不敢确定此人是不是西樊派来的使者,担心把人打废了会破坏两国关系,当下也只得笑笑:“开个玩笑而已,不敢当。” 二人相距隔了三四张桌子,说话声音自然不小,尤其络腮胡那声音大的都能震人耳膜,想不注意都难。说书人止了话音,嬉闹声也蓦然消失,茶楼间一时静的很,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那是锋止将军?好年轻啊。” “卧槽这么帅?” “卧槽……老娘前几天好像还用荷包砸过他。” 习武之人听力都好,就像叶濯林的低语被络腮胡听到一样,周围人的讨论,自然也一字不落到了叶濯林耳中。 任何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人夸帅,都不可能内心毫无波澜,然而局势所迫,叶濯林顾不上得意。这个络腮胡已经把刀拿起来了:“锋止将军的奇闻,我已了解甚多,不管是真是假,但不知将军愿不愿意同我切磋一二?” 叶濯林忍住内心的怒火,笑呵呵一摊手:“那真不好意思,我没带武器,毕竟我不是什么爱挑事的脑残。” “呵,我就不信堂堂锋止将军,奇闻里百战百胜的人,日常在外行走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络腮胡哈哈一笑,“把你的腰带和护腕解开,要么就探探衣袖和襟口,我就不信什么都没有,要么就是,我真高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