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炮灰感化病执反派在线阅读 - 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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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和施博是几十年的好友,听他这么夸,也是啧啧称奇,大笑着说:“真他妈捡到宝了,诶,我跟你说,杜白是艺名,他真名叫杜宝,真是个宝贝。杜氏集团的小少爷,说自学大概是请了家教吧,有钱人嘛,不在乎那点学历。”说着说着导演又兴奋了,念念叨叨说等节目录完先不播,干脆申请资金再请一波名人观察团,加上施博这种专业人士从旁分析,绝对更有看点。

    “有家教能学成这样也挺厉害,小孩才多大,这批实习生里最小的吧。”

    “刚满十八。”

    “啧。”

    杜白搞定语音,回工位拷到电脑,单手检查修改。

    文档弄好后他也不急着提交,而是在下班的整点才按下发送,接着关机,默默起身离开。郁云深早半个小时便离开了,没和杜白打招呼。

    其他实习生也没人看出来杜白这是下班了,都在低头疯狂地敲着键盘。

    周秘书那边管着郁云深的企业邮箱,收到杜白的邮件提示,脸上有些惊讶。

    等点开来看了几分钟,神色转为震惊。

    司机送杜白回了别墅。

    他下车时见黑色越野停在花园边,郁云深和一个看着像是混血儿的年轻人站在车旁。

    郁云深似乎没料到杜白回来得这么快,挑了挑眉,挥手示意他先进屋。

    杜白看了眼那位年轻人。

    那人长得很漂亮,大概二十出头,淡金色的短发,圆圆的眼。

    他站在郁云深后边一点,望向杜白,忽而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年轻人轻轻抬手,比了个割喉的动作。

    杜白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玩笑——

    那是一种纯粹的恶。

    作者有话要说:  周秘推了推眼镜:节目组,我非常怀疑杜白这份报告是郁董代写的。

    郁董忍着是有原因的,但后来忍不住只能怪他定力太差 ≡ω≡

    第21章

    视线追着杜宝进了屋,郁云深一分钟也不想再多呆,只是有件事得确认。

    他冷眼看着尤金,淡淡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回国,想清楚再说。”

    上位者的威胁从来都不讲情面。

    尤金缩了缩肩膀,坦白地举起双手:“好吧,我是来看那什么杜什么宝的,深哥,你为了他竟然上了个破节目,大家全看见了,是他们让我来看的。”

    郁云深短暂地游移了下目光,“我做什么与他无关。”

    瞥到尤金跃跃欲试的神色,他声音冷了下来,“我警告你们,别动他。”

    尤金双手比了个ok,然后叉在脑后,看了片刻,忽然好奇地发问:“深哥你是不是想睡他?”

    “……”郁云深说:“滚。”

    尤金骑着机车滚了,跑到半道给人打电话。

    “完了,南叔,深哥真的想睡那个丑八怪,两人都住一个屋子了,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但是看着像还没得手。”

    “磨叽,你去搭把手。睡完了就是一家人。”

    “深哥不让我们动他!”

    “不碰他,你给他用点香。”

    “不成吧,深哥那狗鼻子……”尤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说错话了。”

    “蠢货,你每天用一点点,他身上挂不住,闻不出来的。”

    撂完电话,尤金拎包下车,找了个花丛猫着,打开笔记本捣鼓。

    杜白反锁了门,躺在卧室沙发上休息。

    手机微信响起一连串的提醒音。

    除了杜修永,杜白全设置了免打扰,他揉了揉眉心,摸过手机打开。

    发信息的却不是杜修永,一个二次元头像出现在他的好友列表,消息只有一条——

    丑八怪,你等着。

    杜白的手指顿住。对方似乎知道他已经看完,对话框眨眼间消失了。杜白握紧手机,他百分之八十确认是那个年轻人,对方的捉弄或许并不会致命,但警惕会令他烦躁不安。杜白讨厌处在被危险陌生人监视的境况中,他开始怀疑自己离郁云深这么近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他想到了自己另一条算不上退路的后路。

    点开宋光霁的对话框,杜白刚打出两个字,又很快删掉。

    好在他与宋光霁语音视频比较多,留下的文字对话并看不出什么。

    杜白需要尽快与宋光霁见一面,却不能再通过手机联系。

    他烦闷地躺了会儿,郁云深打来电话说下楼吃饭。

    杜白走入餐厅时见郁云深站在桌边,正低眉垂眼地勺着碗里的汤。

    暖黄的灯光落在郁云深总是显得强硬凌厉的五官上,倒是奇异的柔和了许多。

    大概是急着做饭,他没换衣服。

    穿着外出那套衬衣西裤,袖子半挽在肘间,露出两截精壮的小臂。

    杜白像是突然才有意识,以郁云深的地位,能照顾他到这份上其实很是难得。

    不过等被郁云深喂完饭,换完药油绷带,再近乎粗鲁地推进浴室剥掉衣服的一分钟后,杜白很快决定要划掉那句评价。

    郁云深实在是敷衍得过分了。

    帮人洗澡还非要抽烟,让他面墙坐着,仿佛很不爽他这张脸,又凶巴巴地让自己举了手不准动,花洒对头冲,把他当大白菜似的涮了两遍,连搓都不带搓的便停了水,胡乱擦擦,拿浴袍一裹,最后像是干了件不得了的大事,长出口气说:“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