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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要不是这两个人施了压,周吴郑王又怎么会认罪? 你!!赵父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反而是赵扶空,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看着自己的弟弟。 我们劝说了他没有错。他说:再说他也承认了自己的犯罪,又何必追究这些不必要的东西。 他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反而让赵钱孙李无话可说。 你们怎么劝说的? 他的债务还了十年都还不完,目测还会还上十年。赵扶空说:我们替他清了债务。 说的多轻松。 赵钱孙李反而消停下来,他知道周吴郑王绝对不会是会为了还清债务而替人顶罪的,赵扶空说的这么顺利,反而奇怪。 也正因此,他才会去探监。 案子审的很快,因为有犯人的配合,也有各方的使劲,赵钱孙李出了禁足期,已经尘埃落定了。 你来的倒快。周吴郑王出来的时候赵钱孙李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大概是有了些手段的缘故,两个人并不是在警卫的监控下见面,而是有了个单间。 什么?赵钱孙李靠在椅子上,挑眉问他。 我在数着日子,算你几点来呢。周吴郑王已经换了一身囚服,蓝色工装穿在他身上居然也别有一番风味,只能说不要怪衣服不合适,只是人不合适而已,他坐了囚犯,也没有什么不自在和萎靡的神色,眉目舒展,虽然不见得多开怀,却也并未抑郁。 你想见我?说出这话的赵钱孙李带出几分笑,在这破地方也想着调情,反而好像是把正事忘了一样。 是你想见我吧。周吴郑王开口道,他哼了一声,左看右看:连杯茶都没有,真令人捉急。 赵钱孙李敲了敲桌子:你自己找的这个待遇。他突然想起正事来:怎么不说是我干的? 周吴郑王听他问这话,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自在这屋子里重逢到现在,他是第一次露出怅然的神色,似乎极惋惜,又有些悔恨,还有些释然,态度复杂。 以前就告诉你不要涉险。他说,耸了下肩膀:玩过头了吧。 从以前自己的姓名受到威胁也欣然应对,终于发展到害了别人的性命。 他这么说,自然就是表态替赵钱孙李兜下罪来的意思,赵钱孙李皱起眉头:我还没到要你顶的地步。 周吴郑王没料到他会说这个话,稍稍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眨了一下,随后露出恍然的神色,凑到赵钱孙李跟前:不是你干的。他一口咬定,说的斩钉截铁。 你倒是比我还相信我自己。赵钱孙李笑出声来:我有的时候都会忘了我在干什么。 难不成你居然知道?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肩膀却放松下来,似乎周吴郑王的肯定让他极为舒畅。 对他的问法,周吴郑王也没回答,只是伸手抓了抓头,眉头皱成八字,却露出笑容: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总不会是因为嫉妒的缘故吧。 没成想赵钱孙李看他两眼,露出沉思的神色来:唔,做过考虑。他神色一整:说起来,你和小吴是什么关系? 周吴郑王摇摇头没说话。 静默了一会儿他才道:我之前就有些怀疑,吴陛死在你跟前我还没想明白。 但是这事儿出来了,贺少他们都赶过来,我就明白了。他往前趴在桌子上,在桌子上写字。 你还有什么话见不得人不成?赵钱孙李问他,看他手指在桌子上划的心痒痒:不如在我手上写好了。 周吴郑王收回手,很是不给面子。 坐他面前的赵钱孙李,多正常啊,和二十多年后的赵署长相比简直堪称活泼可爱了。 除了性向似乎扭曲了之外,都正常的很。 他之前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第一次看到贺明德来日月明的时候带着吴陛吓了一跳,随后就有些着急,导致失了进退,平素里的沉稳都少了大半。 吴陛可是就在这些日子死的。那个时候他还没出生,只是日后听别人说的。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吴陛是死在赵钱孙李跟前。 怪不得日后赵署长会对他格外好些,连脸色都略温和几分,他还当是自己表现优越,源头却在这里。 赵钱孙李吸毒他信,即便这个人过敏,可以他那不要命的性子,只要图个爽,过敏算什么。 只是这人作践自己的性命作践的快活,却从不作践别人的性命,杀人,绝不可能。 贺明德和其他几个太子爷们进门的时候他就转过来弯了。 消音器虽然不可能消音的那么厉害,但他在楼上也就听到咚的一声,若不是他对此十分敏感,恐怕只会把这个当做是哪位大姐打扫卫生动了东西的声音。 更何况这些人是在地下层里,声音往下传可比往上传难多了。就不说那些玩乐室的隔音了,这些人谁会为了莫名的小动静跑出来? 其实手段还不错,毕竟是同等级的人较量,手段粗劣点达到效果就行了。只可惜他周吴郑王夹在里面,就变成了炮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