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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这样欺负他媳妇儿,谁给他们的胆子! 程远征怒火中烧,冲冠一怒为红颜! 一位母亲的证言分量有多重,谁也不会怀疑吧?可你们家居然还恬不知耻地狮子大开口,将虐待使唤了十八年,断绝关系净身出户的苏海棠又卖了一次! 程远征怒气填膺,声若震雷! 明码标价地讨要抚养苏海棠十八年的生活费!你们真有那个脸! 你们苏家五个人,三个半好吃懒做,一家子重担全压在苏海棠跟老奶奶身上! 看看你吃得肥胖如猪的蠢样,跟你妈你弟弟如出一辙!全是吸了苏海棠的血汗养肥的!一吸就是十八年! 末了还要把她称斤轮两卖高价,讹了那家一千块! 养猪也没你们这么赚的!人贩子也没你们这么心黑!你还有脸在这造谣苏海棠的不是!你连提她的名字都不配! 程远征话尾重重一个配字,挟带着满腔怒火,呸了苏海燕一脸! 程远征面带冷笑,凛冽如刀! 他早想收拾这些恶心的玩意儿了,省得以后还跳出来蹦跶,黏上去继续吸苏海棠的血! 那是他媳妇儿! 想欺负她,先过他这关! 正文 第178章 拿乔 苏海燕被骂得脸色发白,再也坚持不住地连连后退,下意识抬手抹脸才发现,手心里除了她自己热得发烫的温度,压根没有被他口水喷到的实感。 你,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我可是个女孩子呀! 苏海燕委屈地控诉,重点完全偏掉。 程远征眸色一冷,厌恶地扭开脸。 读书少不是你的错,出来故意恶心人就别怪人家收拾你!就你这点墨水,还写歌?人话说得通不?有空多看看书,学学革命先烈怎么做人! 这一扭头,程远征正面对上快步走来的何玉珠,沉着脸打算听听她想说什么。 何玉珠对上他犀利含怒的眼神,脚步一顿,心头发紧,很快弯起僵硬的嘴角,依旧走过来劝和。 好啦,姐夫跟小姨子都是一家人,哪有当着外人吵破头的,给我个面子 谁跟他是一家人! 谁是她姐夫! 何玉珠话还没说完,被苏海燕跟程远征同时气愤抢白,不由得尴尬地白了脸,心里也生出些恼火,强撑着挤出一声噗嗤打趣。 哟,瞅瞅这默契,还说不是一家人? 谁跟他有默契!你眼瞎啊!苏海燕怒气上头,口不择言地怒骂。 你少在这和稀泥,事情了解清楚了吗,就随意开口。其心可诛!程远征更不领情,话说得十分重。 自从他吃过那个恩将仇报的女记者的亏,他对女人的印象江河日下,敬而远之,经由他大舅跟舅妈开解之后才稍微开了窍。 他本来也不是笨人,只要跳脱出来稍一琢磨,哪里还听不出这俩女人的弦外之音! 拿他当傻子耍呢?难怪苏海棠那个实心眼的笨姑娘,会被欺负得那么惨。 你!何玉珠再是优雅淡然,被他这样当着单位领导同事指着鼻子骂,也有些受不住,红着眼圈努力保持微笑。 你心情不好我能理解,很担心那位病危母亲的情况吧?你来找我,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何玉珠天生嗓子好,加上多年的声乐练习,对声音的控制算得上完美,声声含情,句句动人。 程远征听出她在拿乔,压根不为所动,眼神更冷。 你倒是挺积极。 话语里的嘲讽满满,尤其还有苏海燕刚才那番指责苏海棠贪慕虚荣数典忘祖言论在前,臊得何玉珠脸上下不来。 她有些不明白。 这男人既然大张旗鼓地找来,难道不是想求她去好言安抚那个要死的女人? 那么不说对她低声下气,总该好言好语拜托请求的吧?怎么当众踩起她来? 他就不怕她一个不高兴,不同意跟他走,坏了他邀功请赏的好事? 还是说,他就是想着来打击她,替那个已经被拆穿的冒牌货苏海棠扫清障碍?苏海燕不也说了,他跟那个苏海棠早就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了! 何玉珠瞬间分析出程远征态度怪异的原因,傲然抬高下巴,矜持又暗含不屑地警告。 你最好放尊重点!如果你是来辱骂我和我朋友的,那么抱歉,这里不欢迎你! 玉珠,怎么跟人说话呢?胡团长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发展怎么跟他想象中差那么多。 但他却深知程远征背景深厚,不好得罪,忙在何玉珠出言不逊后出言提醒。 他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却更懂时务。他这个团长还没当够呢! 正文 第179章 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程远征一哂,懒得搭理小心思一堆的女人,冲不住抬手擦汗的胡团长扬眉。 胡团长,我问得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哦好好,请请。 胡团长手里骚包的蓝花手绢都快被汗浸湿了,听他的语气不像刚才那么瘆人,哪里还敢怠慢,殷勤陪他出了宿舍楼。 喂!你就这么走了? 苏海燕缓了一缓,饱受打击的自尊心很快满血复活,见程远征出乎意料地来了又走,打乱她的计划却没有套出他的目的,不甘心地追问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