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魂门 第93节
我正想看着眼前的中年胖子该如何作答。 却不曾想他居然一口应承下来,连笑容都皱起的那么虚假。 “嘿嘿,感谢两位警官。” “这小子已经在我们医院里接受了治疗将近快两年了,也是这几天一时疏忽才导致他的逃脱。 “给人民的警察添麻烦了。” “tm的,老子没有病快放开我,还有十多个人性命攸关,要是再耽误一分他们都会死。” 我暴喝了一声,拼命挣开了身后紧紧压着肩膀的手臂。 刚想逃脱出去,只觉得大腿处一阵剧痛传来。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就连步伐也越发无力。 再度醒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简直是出现了180度的大转变。 我**着全身从病床上醒来,掀开盖在身上的白布,却发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裤头,还保留着一丝男人仅剩的尊严。 “张嘴…啊~” 一声轻柔的声音,突然响彻在耳边。 我还没有看见眼前发生了什么,随即,下意识的张开嘴巴。 目光逐渐回到正前方,却看见在空荡的病房里竟有一位身穿白褂的年轻女孩。 她将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子里,嘴里含着不知道是什么口味的棒棒糖。 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听说你是新来的,怎么长得这么丑。” 她张开甜美的小嘴,下一秒的话语却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 “你…。” 我被噎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只是下一秒让我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头。 她先是拿出了一根压舌棒,放在我的口腔里向下轻轻压动。 发丝间传动的花香伴随着少女独有的体香,一缕缕回荡在鼻尖几乎快让我欲罢不能。 “嗯,对付你这种老烟民,老娘最有办法了”。 她用手捂着嘴轻笑了一声,随即将口中的棒棒糖,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 “唔…。” 菠萝的刺激带着少女唾液独有的甘甜融化进口腔。 我刚想一口吐出来,却被她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你…,姑娘。” “我是一个正人君子,请你离我一步远好吗”。 我清了清嗓子,一脸正直凝望着她,就连目光也不带有半点邪恶。 眼前的美丽女孩似乎有些意外,随即眨着清澈的眼眸,一脸单纯的望着我。 “你听我说,现在我身上有一个非常紧要的任务。” “在x市中心的警局里,十几个人的性命攸关,倘若再耽误一刻他们肯定会死。” “咳咳,而且会死的很惨。” “所以…请你。” “所以这就是你申请逃出这里的理由吗,老娘不批准。” 她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即便带着点点怒气却也十分的清澈动人,让人根本无法发火。 下一秒竟让我隐约看出端倪的是,她身上的白色大褂竟与自身的体态隐隐有些不符。 而头上的发饰则像极了五六十年代,上海滩里的当红头牌,两鬓的发丝微微起卷紧压着额头。 飘逸的长发下,极为宽松的衣服罩在她身上,就连肩膀处都足足大了一大圈,对此她竟然毫不在意。 清澈的眼眸在我的身上四处乱转,似乎是想要将我最后的一丝尊严也夺走。 “记住,你现在可是老娘的病人了,没有允许禁制离开医院”。 “哦对了,你要是打算偷着离开,或是翻墙而过我也不会拦着你,四周都被布置了电网,你自己可要小心点哦。” “嘻嘻。” 她渐渐迈起脚步走出了病房,轻柔的笑容在我的脑海里依旧挥之不去。 我心中反复揣测,却依旧瞧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就在这时,被我藏在裤头里的手机突然猛烈震动了起来,我小心翼翼的观望四处生怕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直到确定了四周绝对安全,这才快速掏出手机。 然而,当打开屏幕的一霎那,我却呆愣在原地,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叔叔,我爸去世了,我现在好害怕。” 清晰的文字显示在手机屏幕中,似乎都是在闪烁着。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忍不住伸出手来扶着额头,眼中有泪却似乎怎么也哭不出来。 “老…老严…,走了?” “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怒吼了一声,这几日来心中压抑的情绪终于达到了**。 正当我准备起床寻找衣物,拼命逃出医院时。 “吱”的一声响,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张带着俏皮的清纯面容,修长白皙的双腿几乎让每一个男人都有着想要喷血的冲动。 “对了,刚刚忘了给你检查身体了,按照医院的惯例,老娘还要必须检查一下你身体有没有痔疮的前科,或是类似的疾病。” 她微笑的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随即渐渐透发着坏笑,可就连恶魔的笑容在她的脸上都那么的美。 “别别…,我没有痔疮前科,你别过来…别…” “啊啊啊…,不是那里啊” 刚刚有些晴朗的天空外,诡异老楼里的惨叫声回荡在病房内,久久不能停息。 第86章 诡楼 诡异的夜晚透发的黑暗与寂静,我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窗外可怕的雷声“轰隆”而过。 伴随着黄豆大小的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忐忑不安的心也不禁触动了一下。 这栋老楼的格局简直不能以常理理解,四周是荒无人烟的平原碎石,枯黄的野草在春机乍现的季节里格外醒目。 就仿佛是电影里诡异且神秘的“无人区”地带。 尽管手机已经被医生上缴没收,但是关于老严的死讯还依旧在我的心头隐隐作痛。 至今我也实在想不明白,那群小鬼子究竟在警察局的旧址地下研究了什么? 不过当初和老严在所谓的“人造第18层地狱”里只顾着一心逃命,哪里还顾及的到这几十年之前事情的来龙去脉。 望着眼前漆黑的长廊,我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栋危楼看似面积狭窄,里面却似乎出奇的大,每个病房里都悬挂着一张简易的逃生逃生地图,标注着楼层的走向方位。 我此时的坐标应该在第三楼层,院长室在二楼,而下午给我做身体检查的那个小丫头应该在四楼的医师办公室。 一想到前不久几乎可以称作是惨无人道的可怕折磨,我就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穿着宽松的白大褂嘴里叼着菠萝口味的棒棒糖。 可行为却令人发指,几乎是个十足的“变态”。 “呼…tm的,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让一个小姑娘欺负成这样。” 我冷叹一声心里竟不由有些酸楚,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应该马上找回手机,想办法逃出这里。 我蹑手蹑脚的靠在墙边,一点点挪蹭的脚步,寂静的长廊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昏黄几乎快要坏掉的吊灯,在头顶悬浮着。 左右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通往四楼的路似乎有点漫长,幽静的长廊里时不时透过窗外闪烁着的雷电。 狂暴的大雨拍打着窗户,“咯吱咯吱”,发出响声。 此时已经正值午夜一点多左右,用吴老狗的话讲正是阴间鬼门大开,我一刻也不敢耽搁。 毕竟在有些地方阴气甚至要比地下古墓还要重几分,例如医院和殡仪馆。 而眼前的这座岌岌可危的高楼,似乎是在几十年前被人改造成了精神病院。 就连墙壁上缺少白灰的地方都露出了斑斑血迹和诡异的字符。 我此刻实在不敢想象,也无心揣测这栋精神病院楼的前身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思索间脚下的步伐着实快了许多,一转眼便已经来到了通往楼梯的路口。 渐渐回过头去发现身后空无一人,这才放下心来,大胆的踩踏在石阶上。 为了不发出一点响动,我几乎是赤着脚尖在地面上行走,刺骨的冰冷顺着脚面传达至神经。 仿佛就连灵魂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里在午夜后的时间几乎是如同死寂,整个楼层一点声音也没有。 “tm的,不愧是给精神病人住的地方,夜里连个打更人也没有吗。” 我自语一声低着头只顾得继续行进,脚下的步伐逐渐加速,可还未等超过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