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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允,长公主大闹御书房,皇帝竟是一夜下旨,钦点了公主府,下旨赐婚,一场婚事也是热热闹闹的办了九天,取长长久久之意,整个公主府可谓是京城第一府邸,比太子府还要大上许多。 就连宫中的皇后,嫔妃娘娘们,都要礼让这位长公主三分,据说长公主自幼便是在太后宫里长大,由太后亲自教养,自幼便是,骄纵,任性,蛮横,不讲理,的,加上太后,皇帝格外的溺爱,便更是无法无天的了。 又有传闻说,这位长公主甚是很是考究,她并非皇后嫡出,待遇确实胜过了嫡出的公主许多的。 她的生母是皇帝在继位之前还是王爷时所娶的正妃所出,那位正妃乃是如今定远侯府的表妹,因善妒,纵容恶奴行凶伤害有孕的侧妃被休弃了的。 这位长公主也是在她在被休离开京城,四年后回京带回来的,先皇却是一道旨意就封了郡主,赐金蝶入宗祠,一跃便成了皇亲贵胄了,这事情当年也是沸沸扬扬,耐人寻味的。 而那位正妃也是位有位份的郡主,后被先皇封了公主前去别国和亲,结果却是死在了和亲的路上。 自新皇登基以后,便是再也没有人提起那位已逝的正妃,皇帝对于定远侯府的疏远和冷落怕是与此事不无干系的,但是对这位长公主却是各位的疼爱。 镇南侯府内,宾客们都还未离去,长公主府前来传信,说是长公主的亲表弟在镇南侯府落水,长公主要亲自过来查看。 这消息一经传出,所有人都坐立不安起来,这位以霸道又护短而出名了的长公主的亲表弟,是在镇南候府出的事情。 若是长公主真要追究起来,今日怕是不好收场,不论是这镇南候还是长公主,谁都是得罪不起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事儿是怎么说的,谁知道会出这般的事情,那位公子也没说自己是谁啊?这不是没来由的要连累大家。”齐夫人见大家都不说话,自家又撇不开干系,心里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说姐姐,好歹您也是长公主的长辈,她怎么也得称您一声姑母的,好歹要给几分的薄面,这点小事而已,不至于要闹出来的,好好说说,那公子不是安然无恙么,好生的领回去便是了。” 见竟是没有人搭她的话,她舔了舔舌头,向着镇南候夫人又接着补上了几句。 “姑母?她几时把我当过姑母,薄面,哼,谁在她那里有什么薄面可言,纵使是宫里那位正宫娘娘她也不曾叫过一声母后,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性,全然不像是我皇家血脉的秉性,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越听齐夫人说侯夫人越是心里有火,不说还罢了,一说起就恼火,一开始,自己同那位侄女就从来都是不对眼的,也不知道问题是出在了哪里,第一次见面她就好像对自己有着敌意。 她也曾想过要同她搞好关系的,可是她却不给自己半分的机会,拒人于千里之外,更可气的是,她却是一向对丈夫彬彬有礼,二人有说有笑,很是和谐。 “夫人,此话过了。”镇南候听到侯夫人这番的话脸色竟是变得铁青,一时间没有忍住,低沉的吼出来。 “我又没有说错…”见在外人面前镇南候竟然博自己的面子,侯夫人心里的火更是往上窜,正要狡辩。 “祸从口出,夫人慎言。”见她还要说话,镇南候又瞪了她一眼,侯夫人心里一惊,在看看四周在座的宾客,陡然清醒一般,那股火竟是一下如冷水浇熄了一般,消了。 对,对,对,祸从口出,这些人道貌岸然的坐在这里,谁又知道哪些人在瞪眼看笑话,等着背后插刀,她瞬间背脊有些发凉。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提到长公主就这般大的气性,压也压不住,休怒,休怒,她调整着气息提醒着自己,这才又笑着开口: “玩笑话而已,各位休得当真了,我那侄女就是任性了些,想来也是想来看个热闹的,她一向不爱到处凑热闹,我也就忘了请她了,这到成了我这当姑姑的不是了。” “哪里的话,侯夫人怎么也是长辈,公主一向是极为敬重的,公主也只是担心表弟心切了,派人传话却是鲁莽了些,晋风那孩子一人孤身来京城,作为姐姐自然是格外担心的。”定远侯夫人却是不着痕迹的的接过话去,将先前有些尴尬的场面抹了过去。 “是这么说的,您身份如此贵重,公主来府上请安也是受得起的,小辈儿的事情就让小辈儿自去就是了,您只管喝茶赏花便是了。” 那忠勇候夫人生怕在言语上落了下风,忙接上去,镇南候侯夫人也只是瞟了她一眼,说起这番话来,论分量,定远侯夫人的话是绝对要比她的话顶用万分的。 那长公主在京城中如此的目中无人,却是十分的敬重定远侯一家的,她的生母为定远侯府的外甥女,如今的定远侯乃是她的亲表舅,定远侯夫人是她的舅母。 对于这舅舅和舅母,她一向是走的极为亲密,虽然定远侯府败落,这也让旁人不敢怠慢轻视了定远侯夫妇。 “夫人这舅母说话可是比我这姑母说话顶用的,那孩子打小就和您亲近些,也是我的疏忽,对她少了关切,当是我的不是,不怪孩子的。”镇南候夫人看着定远侯夫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夫人莫怪便好,那孩子自小就没了娘,也是可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