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她讨厌他的独断专横,又喜欢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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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杜棠醒来睁开眼时,发现天色早已大亮,太阳高高挂在空中。 她暗道一声糟糕,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精致铜闹钟,闹钟丝毫不受高处坠落的影响,还在“滴滴答答”地走着。 “不愧是七叔花大价钱买来的国外货,果然结实。”杜棠把闹钟物归原处,已经十一点了。 今天又要迟到,不对,是已经旷课半天了。不过没有关系,私立学校才不会在乎学生有没有认真上课,只要不出事按时交学费就万事大吉。 杜永城更不会在乎她的学业,用他的话讲,“你读不读书,我的钱都是留给你的。每日白费那些功夫干嘛,不如跟我学学做生意”。 杜棠很想晃着杜永城的肩膀告诉他,醒醒啊杜经理,我只是你的养女,等你哪天有了亲生儿子,怕是早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我好好读书给自己谋条后路才是真理。 当然,这话她肯定不会真的讲出来,万一杜永城真的因她提醒而生出娶妻生子的想法,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更何况,杜棠潜意识里不想有任何人插入她和杜永城的关系中。她根本无法想象也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家里突然多出一个女人,杜永城挽着妻子的手招呼杜棠过来喊七婶,那时她只怕比现在还要崩溃。 杜棠一面洗漱,一面猜测杜永城现在是否在家,大概率不在,不然他怎么会不喊她起床。往常杜永城无论睡多晚,总会在第二天六点钟准时醒来,在七点钟把迷迷糊糊的杜棠捞起来跟他吃早饭。据杜永城讲,这是他过去做苦力时留下的习惯。 “棠棠——起床了。”杜永城在敲门。 “七叔,我已经起来了。”杜棠一手拿漱口杯,一手打开房门,挡住杜永城,仰起头抱怨道,“你怎么不早点喊我起床?现在都快中午了。” “多睡会儿对身体好,今天不去学校了。” “一会儿换件衣服,下午我带你去见个人。” 杜永城今日穿着黑色休闲裤和深红色衬衫,头发中分,身高腿长。见杜棠站在门口不给他让路,仿佛没有意识到杜棠不欢迎他,很自然地刮去她嘴角的牙膏沫,拉住杜棠的胳膊,稍微一用力,就把杜棠拉到浴室里。 杜永城斜靠在墙上,盯着镜子中的两人,棠棠身量只到他的肩膀,喂了那么多个子也不见长。随后他又摇头,棠棠什么样子他都爱得不行。红和绿,今天他们衣服的颜色也很配嘛。 “怎么反锁了门?” “随手拧上的,不记得了。”杜棠漱着口含糊地回答。装什么大尾巴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已用钥匙进过她的房间。 杜棠放好杯子和牙刷,双手把头发拨到后面,右手握住头发,左手试图去拨皮筋,在右胳膊上摸了几次都摸不到。 “咦?皮筋呢?”杜棠放下头发,看到右手腕上空空,面露疑惑。 “又找不到了?整日里丢三落四,昨晚我回来时就没见你手腕上有皮筋。” “不要乱讲,我哪里丢三落四了?只是暂时找不到它了而已。” “好,那就是我丢三落四,把你皮筋弄丢。”杜永城向前一步,站到杜棠后面,轻轻握住她的发,含笑看着镜子中的女孩,“洗吧。” “你好烦,洗个脸你都有那么多话要说。” 高大的男人透过镜子温柔地注视着心爱的人洗脸,真是温馨又可爱的场景,昨晚上发生的一切似乎烟消云散,今日之后他们又是亲密友爱的养父女,唔,或许也是叔叔和侄女。 杜棠擦干脸,对着镜子慢慢抹匀香膏,是茉莉香味的。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不唤杜永城一声“爸爸”,从记事起她就叫他“七叔”。 杜棠叹息一声,如果一开始唤他爸爸就好了,或许杜永城就不会对她产生这种龌龊的情感了。如今,她躲也躲不掉,逃又舍不得。只等哪天气球充满了气,“砰”的一声炸开,到时一片狼藉,不知怎么收场才好。 “好香,用着还喜欢吗?”杜永城放下她的黑发,温热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拿过梳子缓慢、轻柔地梳发,“棠棠,润生日化前几日说出了新的香膏,听说里面还加了牛奶,不少小姐太太都在预定。我想你应该喜欢,过两天让他们给你送过几盒来试试?” 杜棠知道这并不是询问,“你总有那么多门道,我哪有不收的道理?” 真是奇怪,她讨厌他的独断专横,又喜欢他细微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