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在线阅读 - 第13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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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茶赏了一会儿夜色,甄善站起来,到处走走,一层没什么发现,她上了回廊,往二楼走去。

    二楼房间是卧室和书房,还有一间花房,摆放着许多花草,有名贵的,也有普通的,胜在生机勃勃。

    甄善站在一盆月季花前,她伸手碰了碰青翠的叶子,上面晶莹的水珠滚了滚,她唇角不觉勾起,年先生的生活倒是十分雅致清幽。

    她想到西院的奢靡风格,倒是不太搭。

    花房除了花草,也没有其他线索,甄善走了出来,站在书房门前,静默一会儿,低喃了一句‘失礼了’才推门进去。

    只不过,当甄善走到书桌时,又怔了怔,镇纸压着一幅画,上面有个女子,灰色军装,纤细玉指捏着一朵莲花,花儿妍丽,人比花娇。

    甄善看着自己的画像许久,拿过旁边的纸条。

    “没经过你同意给你作画,你可会生气?”

    甄善抿唇,轻声应了两个字,“不会。”

    主要,画得很好看!

    仅这点,她就不会计较了。

    嘭,有书从架子上掉落,甄善抬头,放下纸条看过去,地上书籍封面上的三个字映入她眸中,清风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温柔又欢快,仿佛她刚刚的回答令谁十分高兴。

    然后一高兴,就主动给她送上线索了?

    甄善红唇微抽,他到底记不记得他们还在打赌呢?还是说他就这么有把握自己一定找不到他?

    她无奈地摇头,走过去拿起地上的书,看着封面上《雾女传》三个字,她眸色微深,走到书桌前翻开。

    ……

    除了那本书,书房没再有什么关于破解山庄谜题的信息,甄善推开卧室的门,没过多久,她就出来了,脸颊带着红晕,唇瓣紧抿,不知是恼,还是羞。

    她想骂那个把自己的出浴图挂满整个屏风的男人,可又好像没理由骂,毕竟这是他的卧室,他想挂什么都行,但甄善总觉得某人是故意的。

    而且谁那么自恋,每天都欣赏自己的裸体?

    本以为他性子简单,没想到也是匹焉坏焉坏的狼!

    清风徐徐,一副画从屏风卷起,飞出卧室,送到甄善手边,仿佛是在说:送给你当纪念品。

    甄善揉着眉心的手顿住,恼羞成怒地拍开画,“你别太过分了!”

    风静,四周静谧又带着一丝紧张,好似在疑惑她为何生气?人类不是最喜欢坦诚相见吗?他挂了那么自己画,就是想表达他的诚意呀!

    难道他做错了?

    甄善哪里知道某位先生奇怪思路,坦诚相见是这么“坦诚相见”的吗?确定这不是在耍流氓?

    一缕清风绕上甄善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打着转,仿佛是做错事的孩子在不安地请求大人的原谅。

    甄善僵了僵,觉得自己不能跟那位不懂人情世故的年先生计较,但声线依旧冷冷的,“下次你再这样,我就烧了你的小楼。”

    须臾,她语气缓了缓,带了一丝无奈,“男女有别,有些行为不适合。”

    可真要把现实的那套人际交往规则套在这里,好像也不行,比如在现实,她刚刚进他的书房和卧室,是十分不礼貌的,而身为情报人员的她,本也没那么多忌讳。

    只是……

    甄善感觉把自己给套晕了,还双标!

    究其原因,还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和年先生的关系,说陌生人,有点太无情,说朋友,立场又好似对立……可他又从未伤过她,还帮她良多。

    脑阔疼!

    那缕清风在她手指绕了绕,不知是在答应她,还是别的。

    甄善不敢再就纠结这问题了,直接离开卧室往两旁小榭走去。

    直到走完小楼,也没什么发现,甄善倒不觉得年先生把重要的线索都藏起来,虽说性子有些叫人头疼,但男人骨子里的骄傲是骗不了人的,与她打赌,不说他不屑于去使些鬼蜮伎俩去为难她,反而还几次帮她。

    第1247章 真作假时假亦真(41)

    其实,小楼这一趟,她得到的信息也不算少,足以让她彻底推翻路奕口中雾女的故事,但甄善本以为能在这里找到雾女心脏的线索……

    然而,什么都没有!

    除了那本积了灰,自己从被书架角落里掉出来的《雾女传》,这儿根本没有一点关于雾女的痕迹,她不觉得年先生是想掩盖对方的事情,倒更像是毫不在意?

    如此,那雾女心脏最后一部分会在哪儿呢?

    原本她是笃定就在年先生身上的,如今是完全不确定了。

    甄善捏了捏眉心,掀起小榭的轻纱,凭栏远眺,天色还很黑,远处枫林依旧霜红似火,眼前莲花妍丽绽放。

    她眸光落在湖面上,神色微微一僵,不会吧?

    手指的那缕清风突然扯了扯她,甄善:“嗯?”

    她没有抗拒,随着它走,但,当看着眼前的软塌时,甄善满头问号,风轻轻地晃了晃软塌。

    甄善尝试地理解一下,“你想让我躺下休息?”

    她手指的清风转了转。

    甄善摇摇头,“我不累。”

    时间不多了,而她还有些谜题没能彻底解开,甄善不想输了赌约,她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

    指尖的那缕清风顿了顿,似有些无力地缠在她的手指上,仿佛还能听到它挫败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