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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零就是那个数学天才？”被这么一提醒，小野寺律也想起来了。 也是五虎退在家里不好好提小伙伴的名字，总是喊外号什么的，小野寺律这才把五虎退口中的天才少年和海棠零联系起来。 “确切的说零是理科天才，物理化学也是经常满分。”五虎退补充一句。 “这么天才了考试的时候还要你去加油？”高野政宗狐疑的看着五虎退。 “零和我一样都是在国外长大的，国语……之类的都不太擅长。”五虎退清咳一声。 懂了，简单来说海棠零就是个和五虎退差不错的偏科生，怪不得心心相惜了一个学期还能联系上。 不过比五虎退好一点的是，虽然国语不太好，可是国外长大的海棠零英语还是不错的，这一点五虎退就只能甘拜下风了。 “北边联盟国那边的通用语又不是英语。”明面上在北边联盟国那边长大的五虎退振振有词。 “呵呵。”高野政宗不发表评价。 “小律哥，你看他！”五虎退告状。 “吃你的吧，那么多事。”小野寺律顺应广大群众的要求，一筷子夹起面包堵住了一旁高野政宗的嘴。 面对如此偏心的恋人，高野政宗能怎么办呢，也就只能翻了个白眼认怂了。 面对高野大叔第三百二十七次战绩，五虎退大获全胜。 下一个话题。 “下个学期就是高三真正冲刺的时候了，小退你在宇佐见家的补习之前就停了是吧。”小野寺律关心起了这件事，说道。 “宇佐见秋彦之前好像给了你一张纸条？” “嗯，上条弘树教授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宇佐见说下个学期就让我去那里补习。”五虎退耸耸肩。 宇佐见秋彦对一直破坏他和高桥美咲二人世界的五虎退从来都很敷衍，五虎退也是习惯了。 这次就这么一张纸条，也不知道宇佐见秋彦有没有搞定后续。 “假期的时候我们应该找机会拜访一下上条教授，我记得上条弘树和宇佐见秋彦小时候是青梅竹马，我见过他几次。”小野寺律想了想。 大人的交际大人安排，五虎退倒是无所谓了。 “不过小退你这个假期要怎么过？定好机票出国吗？”高野政宗问到重点了。 临近期末考试的时候五虎退忙着复习，也没想这些事情，现在考完试快放假了，假期安排也该出来了吧。 “我还没想好呢，过几天再说呗。”五虎退非常随性。 早餐过后两位大家长按时去上班，五虎退掐着时间，出现在了魔都苍陆高中的大门口。 “小退！”等在校门口的海棠零挥了挥手。 “考试加油！”给小伙伴打气的时候五虎退可是很认真的。 “等我考完我们一起去魔都图书馆，我知道那里这几天新来了一批公开的物理资料。”海棠零矜持的点点头。 “要是有最近一期机器人大赛的全部资料就好了。”五虎退眨眨眼。 “也许可以找找看。”海棠零微微一笑。 目送小伙伴进入考场，五虎退这天的预定行程本来已经全部完成，不过一个出乎意料的电话突然响起，打乱了日程。 ——是来自魔都警察局的电话。 “五虎退同学，关于上个星期五傍晚发生在米花酒店前方的意外事件，请你有空来一次警察局确认目击证词，案件号码XXXX，谢谢合作。” 很陌生的声音，不过听地址就是佐藤警官她们工作的办公大楼没错。 虽然有点奇怪为什么不是高木警官这些认识他的人给他打电话，不过五虎退现在正好有时间，往警察局走一趟也没关系。 四十分钟之后，魔都某警察局内部接待处。 “……自杀是什么意思？”看着眼前负责进一步确认口供的警察，虽然不记得这个警察的名字，但是五虎退记得这个警察好像是高木警官的某个同事。 这位警察显然对五虎退也有些印象，面对五虎退的疑问也没有像敷衍普通孩子一样漫不经心，而是认真的回答一句。 “之前那次发生在米花酒前的跳楼事件，已经被认定为是自杀案件了，这次目击者供词结束之后差不多就要正式结案。” “为什么是自杀？”五虎退皱了皱眉头。 这些事稍后定案之后差不多也会被媒体报道出来，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位警察也就小声和五虎退说了。 “自杀者的自杀地点都找到了，就在米花酒店某个楼层，监视器中显示这位自杀者是自己跳下楼的，附近也没有什么挣扎或是被人推搡的痕迹，这就是很简单的自杀案件。” 如果五虎退不是目击者之一，他肯定对这样明显的自杀案件也没什么异议。 但是实际上，怎么说呢，五虎退良好的动态视力让他很清楚的看到了当时跳楼死在他面前的死者最后的表情，带着些恍然大悟和突如其来的惊恐，然后面目全非。 如果说是谋杀，五虎退是相信的，可是说这件案件是自杀，五虎退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但是这种死者临死前的表情一晃而过没有被周围其他的路人看见，附近又没有清晰的监视器，所以五虎退一开始就知道这种细微的主观看法不会被警方采纳，也就没说。 但是现在，这个案件即将以自杀结尾，五虎退现在说什么都没有证据，也是同样不能取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