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忌日与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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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仁于杜渔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义无反顾闯入虎穴时,陈安仁就是她踏入泥潭的第一步。 陈安仁,陈蜀军的二儿子,半数时间求学在洛杉矶,性格温和,从小到大不曾与人发生过争执,双手干净从未沾染过陈蜀军帮内任何事宜,在课业方面勤奋好学。 当初翻看陈安仁的资料会时常觉得这个人怎么会是毒枭的儿子,这就是一个身家干净,富足家庭中成长的男人。 不知是他隐藏的功力太熟练,还是陈蜀军实在偏爱他,不愿看他碰上任何灰尘。 文件夹内有上百张他的相片,杜渔曾反复研究过他的五官和表情,毫无疑问,这是个英俊的男人。利落的板寸下一双狭长略带忧郁的双眼,弧形硬挺的鼻梁搭配着锋利的薄唇。笑起来唇角两边却有浅浅的梨涡。 每张相片里,他都笑得礼貌有度,温文尔雅。与陈蜀军和陈谦那种面对千万人都是同一张虚假的笑容不同,他的笑总是发自肺腑,让人真实的温暖。 概括他历任女友的共同点后用了叁天时间去靠近,又用了一个月时间勾引,这个男人很坦率,在确认自己喜欢上杜渔后毫不掩饰的表达了自己的好感,杜渔松了一口气,也暗自惊讶他上钩得如此迅速,好似他也配合着一切的节奏。 虽然早做好失身的准备,但和陈安仁的第一晚,杜渔还是不可避免紧张起来,她只经历过林旸一个男人,不知道其他男人在床上的习惯是否和林旸一样。 当时陈安仁察觉到了她不自然的情绪,温柔的抱着了她,告诉她如果不愿意绝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事情。 杜渔在那一刻心里不免出现了些许愧疚,但转瞬即逝。她推开陈安仁,脱掉自己的裙子,内衣,内裤。全身颤抖的抱着他说自己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只是有些害怕,但真的爱他想和他做爱。 那一天洛杉矶秋日午后的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秋风吹拂的凉意让杜渔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安仁抱着她轻轻的压在床上,柔情的吮食她的嘴唇,他的身体持续不断散发着滚烫的热意,舌尖在杜渔的口腔里轻柔的吸舔,又色情又体贴。 牙齿轻微的在杜渔脖颈咬下,舌尖马上就会在那个地方安抚的打圈。一只手用指甲轻轻刮过乳尖,一只手用指尖按压着阴蒂。 在这种极致的温柔挑逗下,她无力抵抗的湿了。 陈安仁随时抬起头观察她的表情,一根手指缓慢的插入她的身下甬道。 又软又紧,陈安仁脑子里蓦然出现这四个字,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的手指寸步难行,他忍不住分神去想这么紧小的地方,如果顶入他胯部粗硬的东西会不会被插坏。 他低沉的喘息一声,手指带着水意慢慢抽插起来。 杜渔断断续续的吟叫,她能感受到泡在下面那根手指的动作,微微弯曲又极速的抽动,每次碰到敏感的地方,她都忍不住低叫一声。 “是这里吗?”陈安仁听她的声音用手指用力按着小穴里的敏感点。 “不..不..我受不了。”杜渔握着陈安仁的手臂试图阻止他,陈安仁低头封住她的嘴,所有呻吟都被堵在唇舌交缠的口腔里。 一阵让人恐惧的快感从大腿根部迅速窜向大脑,每一寸肌肤都像被人用舌尖滑动,舔舐。 里面夹得愈发的紧,陈安仁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抬头看着杜渔透白的肤色渐渐附上一层粉色,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睛慢慢变得失神。 “嗯.......啊......不要。”杜渔抽搐着身体虚弱的叫了出来,身体不收大脑控制的发颤,腿下的被单被喷洒了一股水渍。 “你好敏感。”陈安仁抽出手指放在口中慢慢舔干净,半跪在床上,把杜渔的两条腿分开靠着他的肩膀,手指摩擦着蕊心,低下头一口含住,舌头在阴唇两边四处游走。 杜渔难耐的抓住陈安仁的手臂,上身略微向上抬起,害怕又渴望的夹着他的头,舒服的快感已经让她口中无法发出声音,她紧闭双眼咬住嘴唇,感受那条舌头是如何进入身体。 一波接着一波高潮让杜渔措手不及,彻底失了神。 陈安仁接住小穴流下的水,放下她的双腿,扯着白色短袖的的后领向上一拉,一手解着皮带。 光滑粗挺的物件抵在穴口时,杜渔才刚刚从高潮的余温中恢复过来,她实在不好解释自己沉溺的快感令她羞耻着迷。 陈安仁先在洞口处浅浅的抽插了几下,放低身体压在杜渔身上,与她的十指交叉握住,一挺身重重的顶了进去。 他吸着杜渔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喘息声传入耳朵里。 杜渔的内壁被撑得又痛又酥,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无助的轻叫。 阴囊不断激烈的拍打在屁股上,被抽插的花心也传出淫糜的水声。 下面撞得一下比一下重,杜渔受不了想向上逃,陈安仁摁住她的腰,加快速度。 喉咙里溢出几声无法承受的哭泣声,眼泪顺着杜渔的眼眶流进枕头里消失不见。 陈安仁的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眼泪,下身却依然保持着畅快的极速,夹着肉棒的软肉越缩越紧。 “慢一点........求你慢一点..........”杜渔左右摇晃着头,发丝随着她的摆动四处飞扬,一层层迭加的快感让她几乎被毁灭。 一股温暖的水液在内穴紧缩到极致后蓦然喷洒在陈安仁的龟头处,他急促地闷哼了一声,把杜渔紧紧按在怀里,直直顶入小穴深处喷射了进去。 两个人满身是汗的贴在一起急促的喘气,杜渔的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 陈安仁抱着她,嘴唇在耳边摩擦,声音里带着快乐的笑意:“我好爱你,小渔。” 一一一 站在陈安仁墓碑前,脑子里浮现的竟然是那次他在自己耳边第一次说的我爱你。 墓碑上他的相片,依旧是那副对整个世界充满善意的笑脸,杜渔把白色雏菊放在碑上,有些难以言喻的难受。 每次面对陈安仁她只觉得自己很有罪恶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陈谦在墓碑前面的草地上撒了一圈白酒,陈蜀军凝望着墓碑上的照片,久久不语。 方骏托着一条打石膏的腿,艰难的蹲在一旁烧着纸钱。 陈蜀军内心压抑,无法接受这种沉痛的气息,每次站在安仁的墓前,他只觉得自己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无法保护自己珍爱的家人。 熬到带来的香蜡纸钱烧尽,他如解脱般长吁一口气“安仁,爸爸明年再来看你。”言罢陈蜀军带着其余人像是迫不及待似的转身准备下山,杜渔站着没有动,大家没有催促她,陈蜀军宽慰叮嘱她:“小渔,干爹在车里等你,你和安仁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 杜渔阖着眼睛点头。 风在墓地里来回窜动,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杜渔靠着墓碑前的柏树眺望远方,她不知该向陈安仁说点什么,只是觉得能陪他片刻,罪恶感便能减缓半分。 厚重的云层里传来沉闷的雷声。 雨顷刻挥洒在陆地上,杜渔没有躲避,雨丝顺着她的眼眉滑落,有一种自虐的赎罪感。 一把黑色的大伞突然出现在头顶上方,她转过头看到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小姐,节哀顺变。” 声音莫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