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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豫重新转回视线,痴迷地看着笑得恣意的女子,她像一朵盛放的海棠,夺人眩目。 南玉笑完,又有人要给她敬酒,她有些歪歪扭扭地站起身,想要回敬。 秦豫却以为她要回应那个唱情歌的男子,蹭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执拗甚至有些赖皮:“不要过去。” 南玉眨眨眼睛:“什么?”声音因为醉意糯糯的。 秦豫上前一步,喉头滚动:“我们去看星星。” 啊?看星星?什么星星? 南玉晕晕乎乎,就被他从晚会上拉走了。 当南玉被他拉到一个小土坡,按在怀里又亲又啃,被亲得眼冒金星的时候,她终于知道看什么星星了。 扮作仆人的侍卫们不敢离得太近,远远地跟着他们……抬头看星星。 边塞的酒似乎有什么奇怪的魔力,把秦豫身上某个开关打开了? 离开塞上以后,秦豫突然好像脸皮增了三尺厚,一有机会就靠近南玉,不知是破罐破摔还是怎的,也不像从前那样避忌周围侍从的目光了,大大方方地钻进南玉的马车,牵住她的手,抱住她的腰…… 马车往京城去的时候,秦豫憋了两天,再也憋不住了。本以为自己行为这么过分,南玉必然会说些什么,无论是许可还是叱责,这样他也能说出自己的心情。可偏偏,她一副一切寻常的模样,好像他做的这些于她来说没有任何感觉,他的亲近与访香的亲近没什么不同。 想到这,秦豫的心都凉了。 明明占便宜的是他,结果到了第三天,这便宜他再也占不下去了,又委屈又伤心又绝望,好像他是被轻薄的那一个,郁郁寡欢的样子不见掌权大臣的威势,像个小可怜。 南玉想到这个比喻,忍不住笑出声。 秦豫握着她的手,握得死死的,掌心有汗水一点点生出,又湿又热,眼睛却不敢再看她了,怕从她脸上看到自己承受不住的东西,拧着脖子僵硬地看着外面,唇线抿成一条直线,面色发白。 他已经后悔酒后冲动了,不该在年底冲动,转眼就要回去京城,说不定她过完年就将自己抛下了。若是年初……至少还能陪她一年…… 南玉见他面色白得仿佛透明,半点血色也无,想着,自己是不是把人欺负狠了? 当天夜里,她们住宿驿站,南玉躺在床上,某人直接进来二话不说就躺到她边上时,她发现自己错了。 这哪里是小可怜,这明明是大尾巴狼。 “秦大人为何深夜来本宫床上?” 秦豫仿佛来之前吃了豹子胆,身子一侧手一伸,将南玉整个人揽进了怀里。 南玉差点被他闷死,推了推,推开一小片空间,努力威严:“你不怕我生气罚你?” 秦豫一用力,又把人压进怀里:“你罚吧,最后几天就劳烦娘娘了。”反正都要被判“死罪”,他不如把想做的都做了。 南玉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腰带,在指尖绕了几圈,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扯,轻笑着说:“你要怎么劳烦我?” 不过一个小动作一句话,都没有太多故设的旖旎,到了秦豫耳中,像夜半勾引人的精怪,让人难守清心。 秦豫心跳剧烈,有瞬间的呆滞,黑暗中,他的脸通红滚烫,耳边全是自己的如鼓心跳,僵在原地不敢动了。 这呆样,惹得南玉又开始笑。 秦豫脑中清明了一瞬,终于听出她似乎没有恼意? 仿佛电流通过四肢百骸,他兴奋莫名,哑着声音试探着问:“你不生气?” 南玉:“生什么气?” 那太多了,他酒后强亲了她,醒来后犹不悔改,抱了她的腰,牵了她的手,还爬上了她的床……秦豫觉得自己这两天干的,只要她觉得是被轻辱了,何止生气,他死罪难逃。 但是南玉今晚的态度让他突然彻悟,若是真的生气,不会与他说这么久的话吧……想到这个可能,他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试探地在她耳边低语:“你没有生气对不对?你……”话不曾出口,便已经紧紧抱着人笑了开来。 是了,杨南玉是什么人?纵然心善却从不会委屈自己吃暗亏,她能纵容他“胡为”,自然是默许,是此心似彼心。 “南南,我们走完了大燕,就回到江南定居好不好,我们做普通的田家翁,就我们俩……守着过余生。” 南玉说:“好啊。” 答应得特别顺溜,顺溜得还想说什么的秦豫呆滞了一下,几秒钟后才回味过来刚才她说了什么。 顿时双眼亮得不行,黑暗中仿佛也能看到他灼灼的目光。 然而下一瞬,就被人揪住了耳朵:“好是好,但得先同我算个账。” 秦豫下意识哎呦一声,不知道哪里惹她生气了,想到她答应了自己,捂着耳朵又开始傻笑,算多少帐都可以。 南玉见状,拧了拧,哼声:“手好不好摸?腰好不好抱?边塞的酒醉了三天没醒?擅自占我便宜爽不爽?” 秦豫握着她的手微微一动,不知道他怎么使的力,一下子将耳朵从她手下救了出来,还顺势抓住了她的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到床上。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都好,尤其这里……”他侧头,亲上她的唇,“特别好……一辈子都不想醒……” 南玉还没教训完人,不服,抬脚踢他,他腿一伸,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