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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想知道的,叶风便懒得跟对方废话了,对苏兰道:“师妹,咱们走吧。”说完便搂着她香肩,二人有说有笑地下山而去。 魏建的脸色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无比,这小子什么意思?他之前故意放低姿态,难道只是为了问之前的几个问题?魏建绝对不傻,甚至说很聪明。可人一旦被孤傲和怒火影响,再聪明的人也要犯错。 熊熊怒火,腾得蹿了起来,此时此刻,魏建觉得自尊心严重受挫,他觉得必须立刻教训叶风,否则他会被憋死! “给我停下!”他面色阴冷,大声喝道。 叶风停下步子,面无表情地回头问:“魏师兄有何指教?” “呵呵”魏建笑了,笑声很冷,很低沉,道:“小子,你成功激起了我的杀意。原本,我还想慢慢把苏兰泡到手。可现在我已经没了耐心。你,必须马上死,而那之后,她就是我的!” 叶风冷笑:“就凭你?” “无知的家伙!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品宗门的底蕴有多强,更不知道我从小接受过怎样逆天的筑基!呵呵,也好,就教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强者,让你死前开开眼!”魏建连连冷笑,右手握住了腰间长剑。 霎时间,叶风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机。他刚刚搂住苏兰,目的便是要激怒对方,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一品宗门了不起吗?”说完,叶风忽然身形一纵,竟然转身朝山上跑。 魏建愣住了,然后轻蔑地道:“跑?你跑得了吗?”转身盯了苏兰一眼,就一脸冷酷地追了上去。 苏兰也有些担心叶风,在后面紧紧跟随。 越往山上走,重力就越强大,三百步之后,苏兰就停下了。魏建也已经无比吃力了,此刻走得比乌龟都慢。可距离十几步远的叶风,表现的更加不堪,他一边喘气,一边慢慢往上挪,明显也已经到极限。 魏建寒声道:“你逃得掉吗?” 叶风骂道:“王八蛋,有能耐你继续追我啊!” 魏建脸色铁青,一咬牙,愣是连走了两步。 叶风似乎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直,仿佛再也无法往上走了。 北冥此时道:“主人,此人身上宝贝不少,他身上穿的是天蚕衣,能扛下武师一击。他脚上的靴子,是七品武具,能将一个人的速度提升近两成。还有他手中的长剑,那是一柄四品宝剑,削铁如泥,能破护体罡气,同时还有增幅两成元气的奇效。” “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一件暗器,一道一次性的护身符,一道一次性的遁符,都不是便宜货。”北冥道,“那护身符,可一次性挡下任何大武师以下的攻击。而那件暗器,则是一枚毒镖,属七品武具,可无声无息致人死命。” 北冥一眼就把对方给看透了,这正是叶风没有轻易动手的原因。对方的装备太强了,简直就是武装到了牙齿,就算他实力超过对方,也未必就能胜出。是以,他才往山上走,想借助重力战胜对方。 “看来,我必须用一击消耗掉他的护身符。同时还要躲开那枚毒镖。而第二击,则必须避开他的天蚕宝衣,其间还要防着他的四品宝剑。”叶风表面上惊住了,可内心里却在默默算计着,酝酿杀机。 灵河秘境内,压制一切武道元气,这导致他无法使用武君币,否则早就直接用武君币轰杀对方了,方便省事。 九步,八步,魏建越来越近了,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酷,宝剑已然在手,他开始考虑该怎么折磨叶风,先砍掉四肢呢,还是先砍掉五肢? “小子,死之前,你可有什么想说的?”还有六步的距离,魏建走得很慢,阴阴地问。 叶风立刻点点头,道:“有!” 魏建停下来,脸上带着猫捉老鼠的表情,在杀死对方之前,他会好好戏耍一下。 叶风非常庄重地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枚重力果。在重力山丘上,这玩意重达一万多斤。随后,他在魏建好奇的眼神中,狠狠地把重力果砸向对方,并骂道:“我想砸死你!” “呜!” 拳头大的重力果,呼啸着飞来,从上往下扔,强大的重力加速度,使它的速度一下子就飙升到了可怕的程度。 魏建吃了一惊,挥动手中宝剑,重重劈过去。可他忘记了,这里是重力山丘,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放慢了,犹如蜗牛。所以,他的剑还未举起,重力果就砸到了脸上。 “波!” 一层金色的透明护罩将他护在其中,那重达万斤,速度奇快的重力果仿佛撞到了棉花上,一下就停下来,然后“轰”得一声砸到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魏建脸色大变,这是什么玩意?怎么如此沉重?刚才要不是激发了护身符,这一下只怕就要了他的小命! 没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叶风继续给他惊喜,他高高举起第二枚重力果,恶狠狠地砸下来。这一次,他有所防备,成功地挥剑劈砍。 “嚓!” 四品宝剑果然不凡,一下就劈开了重力果。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重力果一分为二之后,还是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就算有天蚕宝衣护体,他还是胸口一痛,一下就被砸倒在地,并喷出几口鲜血。 “呜!” 又是一枚重力果砸过来,魏建面如土色,连忙一个懒驴打滚,险之又险地避开。可他的身子刚翻转过去,叶风就动了,他施展瞬步,来到了魏建面前,一拳便轰向对方脑袋。 “噗!” 不管魏建有多天才,魏建还是被一拳打爆了脑袋。不过在被击中之前,一道绿光从他身上飞出,射向叶风。如此近的距离,他原本避无可避。好在早有准备,另一只手中握着一枚重力果,并间不容发地迎向那抹绿光。 “滋!” 重力果立刻被一层碧火包裹,熊熊燃烧起来,掉在地上之后,立刻烧成了一团青灰。 “好可怕的毒性!”叶风头发一阵发麻,若非北冥早有提醒,他只怕已经被一镖射死了。 看着地上的尸体,他轻轻舒了口气,伸手在尸体上掏摸起来。正如北冥说的一样,遁符,天蚕衣,靴子武具,还有削铁如泥的宝剑和温养身心的玉佩。可惜的是,那件护身符被用掉了。此外,他还从重力果上,拿到了那枚武具毒镖,一寸来长,绿莹莹的。 除了这些,魏建身上还有一个七品的储物腰带,里面装了不少重力草,另有疗伤药、丹药、武君币等,倒也值不少钱。其中的两块青铜令牌,引起他的注意,跟他之前在山顶上发现的一模一样。 “果然是通行令牌,魏建没吹牛。”叶风微微一笑,将之收好。 天蚕衣、靴子、宝剑,这些东西太显眼,他就暂收入腰带,只把遁符和毒镖收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苏兰看到叶风击杀魏建,她松了口气,责怪道:“你太冒险了,这个魏建临死一击,差点要你的命。” 叶风也是心有余悸,道:“看来以后遇上这种人,一定要小心。” 山下,崔金刚等人看到他们两个,连连挥手,都问:“有收获吗?” 叶风点点头:“还可以。我们换个地方吧。” 重力山丘前的人,越聚越多,叶风不想在这里久留,带着众人离开。走的时候,他听到远处有人嘀咕:“魏建师兄怎么还不下来?难道他抵达山顶了?” 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叶风便把魏建采摘的重力草全部取出来,大约三百多株,然后对崔金刚几人道:“见者有份,这些重力草,你们三人均分吧。” 杜寒山连连摆手:“这是叶风你自己的功劳,我们并未参与。” 崔金刚也摸着脑袋道:“是啊,那怎么好意思。” 叶风“呵呵”一笑:“咱们一起出生入死,你们难道让我独吞?”说着,硬把重力草给三人均分了。三个人进入灵河秘境之时,赤阳门让每人挑选一件武具,他们每人都选了一件储物武具,倒不怕不方便携带。 这时,苏兰又铺开地图,指着北方道:“重力山丘往北十里左右,有一片红色沼泽,进入秘境的人,都称它为圣血沼泽。” 叶风看了几人一眼,问:“掌门说过,圣血沼泽是最危险的几个地方之一,里面生长着极其珍贵的灵药,可有非常可怕的妖兽。” 杜寒山沉吟道:“掌门说过,那血气沼泽的土地上曾滴落过神灵的鲜血,导致整人沼泽都变成了血红色,而且灵气逼人,盛产灵药。这样一个地方,不去的话,实在不甘心。” 崔金刚和郑一平相视一眼,都咬着牙道:“去!” 叶风点点头:“好,那我们就去碰碰运气。不过安全第一,希望大家听我安排,不要擅自离队。” 众人纷纷点头,叶风已经在他们心里,建立绝对的权威,没人会质疑他。 一行五人,朝着血气沼泽急走,刚行一半路,就看到前方也有一队人,二十几个,正不紧不慢地走着。 叶风正想斜着绕过去,以免发生冲突。可前面那群人,却突然掉转方向,朝叶风五人逼过来。 叶风微微皱眉,他不知道对面的人打什么主意,于是让所有人停下来,暗暗戒备。 一群人,很快就把叶风几个围住了,其中一个黄面皮的少年目光凶厉,他抱着膀子,目光扫了一圈之后,就落在苏兰身上,怪笑道:“小妞长得真水嫩啊,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苏兰面无表情,只是轻轻退到了叶风身后。 叶风眯起了眼睛,虽然早料到灵河秘境内,一定非常混乱,可也没想到会这么乱! 那黄皮子少年顿时阴笑起来,盯着叶风道:“小子,你们是哪个宗门的?” 叶风冷冷道:“赤阳门,有何贵干?” 黄皮少年上前走了几步,凶狠地盯着叶风,“把你们身上的东西,全部交出来!” 叶风皱眉:“你们又是哪个门派的?” “嘿嘿,小子,听说过黑水派没有?”黄皮少年脸上多了几分傲气。 杜寒山脸色微变,低声道:“黑水派,南蒙国的三品宗门。” 叶风摇头:“实在没听说过。” 黄皮少年表情一僵,而后又冷笑起来:“你一个死人,居然还敢横?给我上,杀光他们!” 叶风忽然动了,犹如一道闪电,一下子就到了黄皮少年身后,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右手锁住了他的喉咙,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捏碎对方的气管。 所有人都惊呆了,还没看明白,黄皮少年已经被控制了! 叶风冷冷道:“就凭你这种废物,还想打劫?” 黄皮少年额头上冷汗直流,他确切地感受到了叶风的强大,魅影似的一晃,直接就控制住他,那是什么步法? “朋友,别激动!千万别激动!”他举起双手,声音都在发颤,“我们有眼无珠,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你是他们的头吧?”叶风问。 “对对,我是他们的师兄,由我带队。”黄皮少年连忙道。 “让他们往南走,直到我看不见为止,快!”叶风阴声道,“如果他们不服从,我就捏碎你的喉咙!” “听见没有?快往南走,快!”黄皮少年连声催促。 黑水门一干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无奈地往南撤退。没办法,黄皮少年可是大长老的儿子,他要是死了,所有人都得倒霉。 等人走得足够远了,叶风朝崔金刚点点头,后者立刻跑过来,在黄皮少年身上一阵掏摸,找到一个储物百宝囊,以及一件武具马甲,一把带毒的匕首。 黄皮少年看到东西被下,脸色顿时难看无比,百宝囊里装着他全部家当,这下子全要打水漂了! “咔嚓!咔嚓!” 叶风飞起一脚,直接把黄皮少年的两条腿踢断,然后又一掌将他打得吐血,这才带众人继续前进。 “叶风,为什么不直接杀掉他?”郑一平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