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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传来的清晰的酸疼,还有下体的极度不适。让她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她承认。她喝醉了,她是要借酒壮胆。 记忆不是很清晰,但她却记得子文那急切却又想尽量温柔一些的举动。却被她靡丽的低吟给诱惑得愈发勾出了狼性。 他就像是一只贪婪的狼。 饕餮着美食,极尽全力地吞咽。 对上子文那双笑意朦胧的眼睛,宜萱瞬间老脸火辣辣的。她原本只是想喝酒壮壮胆,却没曾想酒后那么失态。叫得居然那么地……淫、荡…… “醒了?”子文轻声道,他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宜萱那火红的侧脸。 宜萱抓着被子。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可是她这个一动弹,某处却传来了疼痛,叫她忍不住疼得皱眉。 子文眼睛里满是愧疚:“萱儿。对不起,我实在没忍住……抱歉,弄疼你了。” 宜萱咬着大红百子千孙被的被角。突然有些恨恨,恨不得这一口是咬在他身上。昨天晚上。到底多少次,她也记不清了,反正直到她昏睡过去。 “该起了。”子文提醒道。 “不想起……”宜萱反而鸵鸟地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都巳时三刻了。” ——也就是快十点钟了吗?还真是日上三竿都不止了呢。 “起吧。”子文柔声哄着。 “不起!”宜萱赌气地道。 “不饿吗?”子文笑着问。 “咕噜噜。”——回应他的是宜萱的肚子叫声。 子文面露无奈之色道:“就算不起,也穿上衣裳吧,否则——”子文朝她脸颊上吐了一口热气,“这个样子,我会忍不住的。” 宜萱这才想到自己光溜溜的、子文和光溜溜在一个被窝里呢,肢体的磨蹭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宜萱老脸跟火烧云一般。 子文笑吟吟掀开被角,自己赤身下了床榻,他罗帐重新挂在金钩上,径自光脚走到斜对面墙角的花梨木圆角闷户柜前,里头放着的是一些贴身的衣裳。 只不过宜萱探出被窝的双眼却忍不住瞪得滴流圆。 子文身上一丝不挂,背对着她,将完美结实的脊背以及……挺翘的臀部呈现在她面前。 子文拿出一身暗青色万字纹绫里衣不紧不慢得穿上,又取了一套浅紫丁香色的双经回纹地缠枝牡丹绸,转身拿到宜萱跟前。 “萱儿,你怎么流鼻血了?” 宜萱哼哧了一声,能不流鼻血吗? 昨晚记忆模模糊糊,哪里像刚才那样,看得那么真切…… “没事。”宜萱忙用锦被蹭了蹭鼻血,闷声对子文道。 “真的没事吗?”子文急忙从被窝里掏出宜萱的手腕,仔细摸了一下脉搏,除了心跳有点加快之外,的确没什么大碍。 宜萱反手推开他的手,闷闷道:“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子文突然扬唇笑了:“萱儿,你全身上下我摸遍了,也看遍了!还用得着害羞吗?” 宜萱突然有些犯气,你是全都看遍了摸遍了,可是她却只记得子文的胸膛和腹肌,也只摸了这两处,没摸过他……那挺翘的臀部,感觉好吃亏啊! 子文看到宜萱怄气的样子,便忙道:“好,我出去给你端早膳来还不成吗?”L ps:肉~~ ☆、二百六十九、不要孩子 雍正三年十月十九。 宜萱吃了子文端进来的早膳,身上的酸疼也终于渐渐消退,她终于穿整齐了衣衫,侧坐柔软的罗汉榻上。 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回鸣鹤园了呢?把熙儿一个人丢在那里,好像她这个做娘的有点不合格呀。 把这个想法跟子文一说。 子文不悦地哼了一声,“你不在,他只怕乐疯了!没人管的日子,肯定逍遥自在!”虽然父子握手言和,可子文这个父亲对熙儿这个儿子还是有诸多的不满,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宜萱太关心、太在乎熙儿,甚至都超过了他! 说白了,子文在吃自己儿子的醋。 宜萱想了想,觉得似乎也有些道理。罢了,熙儿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何况她和子文私下成婚的事儿,熙儿也早知道了,他也没反对,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好歹她刚刚和子文结了婚,怎么也得过几天朝夕相对的日子。 午后,宜萱才走出喜房,打算仔细观摩一下子文备置的这个私宅。转了一圈却不得不惊讶这个宅子的设计异于别处,除了那面阔五间的正堂作为新婚喜房之外,竟然别没有其他正式的堂屋了!最后方有一溜排后罩房,是个下人们住的,其余的巨大地方就是一个处处透着江南山水韵味的花园,五步一楼、十步一亭,曲水游廊,端的是好精致! 不过却没有客房。 宜萱随口提出这一点,子文却撇嘴道:“这里是只给我们两个人住的,要客房做什么?” 不过也有叫宜萱满意的地方,就是正堂后头那被穿堂连通的三间抱厦,这里是专门沐浴的地方。引了温泉水入内,里头东暖阁砌了一个硕大的汤泉,热气扑面,真叫人恨不得立刻脱光了跳进里头。 汤泉是长方形的,长九尺、宽六尺,通体是汉白玉砌成,池底镂雕了朵朵莲花。当真是一步一生莲。而四周的池壁上镶嵌着五彩的雨花石。又雕琢芙蓉鸳鸯,精美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