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炉鼎
邱富没等韩三立开口,主动道:“共享花间秘境,让所有参与百宗大会的宗门都可以派遣进入花间秘境修行。” 他说完还以为狐媚儿会反对,所以第一时间补充了一句道:“当然,也不是没有限制的,只有那些在百宗大会比试之中获得前几名的弟子拥有这个资格,而且在此之外,花间派也可以得到更多的名额。” 狐媚儿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花间秘境本来就是花间派的,过来明抢还说会多分配给你们一些,本身就有些搞笑。 不过她并没有反对,而是道:“不必,花间秘境名额有限不错,但到了神宫境才有资格进入,不过你说的也可行,就按照百宗大会的前五十名弟子进行分配,哪个宗门获胜的弟子多,名次靠前,获得的名额也更多。” 邱富有些不敢相信,他瞟了一眼韩三立,还是有些不确定地看向狐媚儿,“你同意了?” 狐媚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道:“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邱富这下终于确定狐媚儿是真的同意了,高兴地道:“狐媚儿长老果然睿智,看得清形形势,如此我们今日就先离开了。” 苏可儿被狐媚儿压了一头,心中不爽,此时见狐媚儿不得不低头,刚才处于下风的那点不爽顿时消失,还有了报复的额快感,冲着狐媚儿挑眉。 狐媚儿根本懒得理她,而邱富等人目的达成,也不愿意多留,很快就离开。 韩三立追着狐媚儿想要跟她商量,但狐媚儿却好像无所谓一样,只是随衣摆摆手,“你们处理就行了,如果需要打架就叫上我。” 韩三立虽然在后面喊了几次,心中却哼出了声,追了几步见到狐媚儿是真的并不想管,才摇摇头停下脚步带着其他长老离开了。 狐媚儿并没有去理会那些离开的长老,而是看向叶不凡道:“你跟我过来。” 叶不凡有些纳闷儿,狐媚儿一句话他跟着跑回来了,连杜灵儿都还没有找到呢,现在该不会要迁怒在他身上吧,毕竟刚才苏可儿说的煞有介事的,不像是在骗人。 他跟着狐媚儿一路来到她的居所,关上门户之后狐媚儿坐在椅子上,叶不凡只知道她生气,但也不知道为何要把自己叫来,所以也没有坐下,就站在狐媚儿不远处。 “你可知道韩三立为何要等我回来?” “不知道。”叶不凡老实地回答。 “因为只有我才能决定花间秘境开启与否。” “哦,哦。” 叶不凡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还没明白狐媚儿为什么告诉他这些,只能随便发出声音算是回应,狐美儿也并不是要从他嘴里确认什么,停顿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他们倒是好算计,可惜什么都不知道,真以为花间派的秘密在秘境之中吗?” 说着她脸上的神色也变得阴险起来,随后看向叶不凡道:“你既然已经加入了花间派,可愿意为了花间派的存亡贡献一点力量?” 她说完盯着叶不凡,给他的感觉是一旦他说出半个不字,随时都能要了他的性命。叶不凡感觉背后一凉,不敢怠慢,也没细想便道:“当然愿意。” 狐媚儿满意地点了点头,表情又恢复平常那种自然地带着妩媚的样子,“你可能已经知道,花间圣印是花间派教主的传承之物,”说完看向叶不凡,叶不凡点头,她又道,“我花间派上一任掌门过世一事,只有三个太上长老和掌门的弟子一脉不过四人知晓,你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吗?” 叶不凡一愣,一是没有料到狐媚儿突然发问,二是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仔细一想,虽然是他把水仙从赵耀手中救了出来,在这个过程中听到了一些话,但如果水仙和柳汐她们不说,叶不凡永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最多和别人一样心中怀疑,是柳汐和水仙她们后来说的话,才让叶不凡确认了那些都是真的。 对啊,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就算是水仙对我有好感,总不可能两个柳姨也是吧,她们也没有反对,这件事情多少是透着古怪的。 “不用猜了,我让他们告诉你的。”狐媚儿摆摆手道。 叶不凡狐疑地看向她,“为什么?” 狐媚儿朝着他勾手,示意她服下身子侧耳过来。 叶不凡照做,视线却正好落在狐媚儿领口处,透过宽松的领口,隐隐能看到里边的一丝风景,让他不由脸上血液涌动,喉头咽了一口口水。 狐媚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因为想让你做炉鼎。” 叶不凡脑中轰然一炸,血液瞬间都涌入大脑之中,让他思绪混乱,急忙向后退开。 狐媚儿本就生得貌美,再加上花间派的功法带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魅惑之效,所以只不过几个动作,聊聊数语,就让叶不凡气血翻涌。 他当然知道炉鼎是什么意思,抬头看向狐媚儿,见她不像是看玩笑的样子,心中也变得凝重起来。 狐媚儿看他喘着粗气的样子有些好笑,站起身来轻抚他的脸颊道:“原来你也是知道怕的嘛。” 叶不凡艰难地克制住心中涌起的强烈欲念,他敢肯定,狐媚儿一定是动用了媚功,否则他不会如此不堪。 “长老说笑了。” 狐媚儿见他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似乎觉得有趣,于是继续逗弄道:“不,我可没有说笑,柳姨、柳小姨、仙儿、哪怕是我,都想用你当做炉鼎,怎么,你不感兴趣吗?” 她每念过一个名字,叶不凡脑海中就不由地和人对上,到我字时,他看着眼前对自己轻轻吐着香气的狐媚儿,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虽然心中欲火狂飙,但另有一道意念在提醒着她,“这是媚术、这是媚术、这是媚术”,然后再次艰难地开口道:“长老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狐媚儿见他双目赤红,眼看着就要忍不住,猛然收了功法,端坐回凳子上道:“我刚才是在逗你,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