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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第三天,这三天来她终日以泪洗面,想到他的另一段感情不禁又悲从中来。他依然无法斩断和另位女友的情丝,无可厚非的,他们已有十多年的感情基础,她仓皇的闯入为自己和对方都带来无限的怅然。 情字这路并不能三人行,唯有一人退出才有圆满的机会,但,那人该是谁?! 许多时候她都认为退出的应该是自己,没有所谓后来居上的理由,成全或许一切又会回溯到简单的关系,但是,说分手并不容易,纠结的心痛总是隐隐的在心中发作,不自主的泪总会在离别的念头泛起时酸涩的涌现。 现在她的内心交战。 一直以来他总承诺会尽速解决,他是选择她的,可是这个重要的节日他却远在家乡,与住在老家的另位女友共渡,独留她孤单的品尝相思的苦楚,教她如何不忧伤! 他曾深情款款的告诉她,让她充满幸福的期待,“认识你之后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真爱,我不想因为眼前的阻碍而放弃,我们一起冲破眼前的难关,只要你离了婚,我安排好她的事,我们就结婚,我不会再让你承受任何痛苦折磨和流言的刺伤,你要相信我。” 他的话还留在耳中回荡。 在一开始她是信任他的,对未来也抱持乐观的态度,但在他的敷衍借口下接连的失望,她已经快感到绝望。 所以很多次她都义愤填膺的告诉他: “你说她帮你照顾父母不能恩断义绝,你不能做个无情无义的人,那你打算怎么办,不如我们分手你去跟她双宿双飞,不要再脚踏两条船了,这种关系让我感到龌龊。” 可是,换来的还是同样的答覆,又是一场没有结论的争执。 “你要给我时间,不能一下子就赶她出去吧!十多年来她几乎在我家生活,你要她一时间去哪里?” “既然你那么在意她何去何从就别再赖着我,我们分手,我成全得了你们。” “你不要生气,我们心平气和的面对,事情总会解决……” “会解决?多久?我还得忍受多久这种耻辱?” “我们都有各自的难处,不要咄咄逼人,我也在等你处理好你的婚姻关系,我们是对等的,我希望你能理解相对的我也在承受,只是我不想表露内心的挣扎和矛盾增加你的负担,我们都给彼此时间,也给我们共同的未来一点希望的空间,我会实现我的承诺,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还爱着她是不是?” “十多年了,我跟她就像家人一般,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虽然我没娶她,但不代表我随时都可以叫她离开。” “那我离开!”她悲愤的捉起搁在床上的包包扭头冲向房门,热泪再度夺眶而出,心痛的感觉萦绕着无奈的抉择,既然再多的争执都无济于事,快刀斩乱麻就是最干脆迅速的解决方式,她可以是退出的那个人。 她无力再面对流言蜚语的中伤,被冠上的不名誉让所有的神经几近崩溃,她想逃得远远的,愈远愈好! 他追了过去,重重的压住门扉,不让她夺门而出。 “你放手,我们分手吧!” “我办不到,难道你就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吗?” “一次再一次,多少次,够了吧!” 泪水狼狈的肆虐她,信任往往会在食言后变得一文不名,毫无意义。 “这次回去我一定会跟她好好的谈,你再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会处理好,如果没办到我也不能一直伤害你,到时我们就分手吧!” 周文弘压抑着内心的酸楚说出最后的承诺,虽然分手并非他的意愿,但是他不能同时伤害两个女人,他必须孤注一掷做最后的努力。 关于爱情,他的年纪早已过了血气方刚追求肉体慰藉的冲动,和她心灵上的相契才是他毕生向往的爱情归宿。他不会就此罢休,再多的困难,纵使她放弃了,他依然还是愿意守候,直到她回心转意。 她静默的坐在空洞的客厅里,泪水渐渐的被风干,心思还荡在空中,回忆着每次的龃龉争执,一幕幕的景象在眼前脑海重演,是对是错她已经找不到答案。 不要强奸我 面对周遭的非议及周而复始的争执她显得郁郁寡欢。所有的事情彷佛都到卡在瓶颈无法解决。 很多时候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再用伪装的外衣去面对周围的人。 逃避变成暂时的解脱。 她又独自一个人开车往郊外散心,没有目的只是开着车── 一路开着车往照后镜看,一部白色轿车似乎从市区一路尾随了十多公里…… 又开了一段路,那部诡谲车辆仍然亦步亦趋,她察觉有异,一个极速转弯弯进一条小径,试试那部车是否真的在跟踪自己。 弯入小径不久从照后镜里她又看见方才那部白色轿车──不会那么凑巧刚好同路线,这条路是要通往公立墓园,要不是她曾经为了视察工地也不会知道这条杂草丛生的产业道路。 路愈开路愈小,人烟愈来愈荒凉,后头那部车依然紧追不舍,车速不快都正好可以看见她车的尾翼。 就算要摆脱那部车也得等出了产业道路,狭宰的小径连超车都难更别说掉头了。 她实在猜不出后头那部车的企图……当然,或许真的那么恰巧,后方那部车的目的地就在这条路上。 可是,原来那部车原本远远跟在后方,却愈开愈靠近,几乎快撞到她的车尾,她加速,后方跟着她加速,逐渐变成两车追逐。 她惊慌得不时转头看那部疯狂紧追不舍的车辆,油门愈踩愈用力,她握紧方向盘害怕一个散失掉进旁边的沟渠,还是开入稻田中……她不断加速,油门踩到100,看得她胆颤心惊,再加速下去,她想下一个转弯她铁定会被逼到稻田里…… 碰──后方那部车竟然加速冲撞她── “啊……”她吓得惊声尖叫,连人带车冲向已休耕的稻田里── 方向盘的安全气囊在猛烈的撞击下爆裂开来,她被撞得有点昏了头,车轮陷入泥土里──她伸手揉着被撞痛的额头,那部车简直跟她有深仇大恨般,简直想至她于死地,竟然将她从路面上撞飞过一米宽沟渠,整个车头像倒栽葱般的卡入松软的泥土中。 她看见车子的引擎盖被撞得凸起,打开车门爬了出去,看见车身几乎变成废铁,幸好身上除了额头上的一个肿包并无大碍。 惊吓过度瘫坐在田地上,看见冲撞她的那部车走出来了两个大汉跳过沟渠往她走来。 她并不认识他们,也想不起来自己跟谁结过怨,为什么他们冲着她而来? 直觉叫自己赶快跑,可是她的双腿竟然害怕的瘫软完全使不出力量,她像狗爬式的往前爬了几步,却很快的被他们追赶而至。 其中瘦高长得獐头鼠 зщ 點RóUROUWU.Oя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