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鸡同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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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宋迎晚嘴角露出苦笑,可不是自己笨的跟猪一样。 明明已经占了上风,还取得了傅老爷子的好感,却被傅严下了药昏迷过去,要不是傅战熙出现后果不敢想象。 他说自己是猪也对,一直在泥潭里摸爬滚打,在长大后被文书雅简简单单几句话用来跟傅家联姻。 跟养肥了的猪宰了卖钱没什么区别,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压下心中的涩意,是该好好检讨检讨了。 傅战熙看着刚刚还生龙活虎怒气腾腾的人,瞬间变得死气沉沉不断释放悲哀。 弯起手指就看到额头上两个红红的印子,伸手拉下放在眼睛上的手臂:“该想的想,不该想的不要瞎想。” 一双关切的眼睛出现在宋迎晚的上方,傅战熙伸手开始轻揉她的额头。 “记住,我们是夫妻,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你谁都要防备,唯独我你可以放心的依靠,我们是共同利益的连接体。” 宋迎晚点点头:“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我的,不过还是谢谢你出手相帮。” “谢什么谢。”傅战熙的温柔如昙花一现般消失,脸色立马黑了起来。 他的态度弄得宋迎晚一头雾水,她说错什么了,事实如此她们两人都是中了傅严的圈套。 捆绑到了一起,跟傅战熙比自己真的毫无利用的价值,有也是傅严用来陷害抹黑他的。 搞不明白的宋迎晚就看到傅战熙弯曲的手指出现,吓得她赶紧捂住自己的脑门,她不要跟释迦摩尼一个头型。 “笨蛋,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吗?”傅战熙的手使劲的甩了下来。 可怜兮兮的宋迎晚眨着无辜的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傅战熙,弱弱的抗议:“我不笨,我都读到博士了。” 钢筋棍般的手指,直接抚上宋迎晚的眼睛,嘴里说道:“睡觉。” 双眼陷入黑暗的宋迎晚,感觉傅战熙坐到床上躺在她的身边,狭窄的床让他只能侧着身子。 敷在眼上的手源源不断的将热气传到宋迎晚的脸上心田,带给她极其心安的感觉。 一张看不到的网牢牢黏住了她,挣扎不开逃脱不了,睡着前宋迎晚想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换液,拔针,傅战熙紧盯着护士的动作生怕惊动睡熟的人,等宋迎晚彻底清醒时只闻到灌汤小笼包的味道。 肚子里咕噜噜的抗议,鼻子不自觉的皱了皱:“好香。” “香,就起来吃。”傅战熙将买来的早餐摆好。 宋迎晚赶紧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输完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吃饭。”傅战熙瞥了她一眼:“晚上的事记得多少,写检讨还记得吗?” 嚼着小笼包的人差点没被噎住,点了点头,埋头喝起粥来。 一大早在人家吃饭的时候提这个,纯粹倒人胃口吗? 看着埋头吃饭的人,傅战熙也不好在追问,拿起了一个包子放到嘴里,味道好像还不错,怪不得吃狼吞虎咽。 医生查房,让宋迎晚验了个血各项指标恢复正常,傅战熙带着宋迎晚往外走。 跟在他的身后,宋迎晚轻声嘟囔:“今天能不会傅家别墅吗,我想回华苑。” “嗯。”前面的傅战熙冷冷的哼了一声。 宋迎晚双眼弯弯嘴角上扬,她需要回华苑给心灵充充电在去跟郑秋影战斗,至于傅严不急慢慢收拾。 到了停车场,宋迎晚习惯性的往后排走,傅战熙打开车门:“坐前面。” “哦。”乖乖的绕到副驾驶坐好,系上安全带手紧紧的抓住门上的扶手。 傅战熙看着她的动作,眉头皱了皱,自己开车没有那么快吧,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傅战熙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宋迎晚的表情,紧张、害怕,尤其是会车时更加明显。 宋迎晚的表情好像随时都会被对面的车子撞上般,创伤综合征,难道是上次车祸后出现的后遗症。 仔细想了想,从一认识她,她就不坐副驾驶,只要后排有位置,她绝对不会坐到前面。 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傅战熙看了一眼宋迎晚,正好看到那贴着的伤疤。 文书雅到底给晚晚带来多少伤害,想到自己一时大意都被算计,傅战熙的眉头紧皱,以后想要对付她一定不能大意。 车子停在华苑小区,宋迎晚的表情明显松懈下来,更加肯定了傅战熙的想法。 锁好车,傅战熙主动拉起宋迎晚的手,宋迎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貌似某人的表情变的僵硬,嘴角弯起加快自己脚下的步伐。 三天没有回来,家具和地上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二人分工一个擦桌子一个拖地,很快屋子恢复了走时的干净。 盘腿坐到沙发上,宋迎晚就看到傅战熙端着清洗好的茶具出来:“你泡,还是我泡。” “我来。”傅战熙动手烧水。 放下双腿准备接手的宋迎晚吃惊的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比自己都熟练。 宋迎晚觉得他应是嫌弃自己了,接过傅战熙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口齿清香,果然比自己泡的好喝多了。 “不是手艺好,是茶好。”傅战熙端着茶杯吹了吹:“以后以这个为标准,下次还没长进,罚。” 美梦还没来得及做,就被毫不留情的给打破,宋迎晚觉得口中的茶味道变的又苦又涩。 “小时候出过车祸?”傅战熙开口问道 宋迎晚摇头;“没有啊。” “实话实说。” “真的没有,几次在路上出事,不是你在就是你助理在。” 宋迎晚疑惑的看着傅战熙,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哪你为什么不愿意坐前排位置。”傅战熙给茶杯续满水。 宋迎晚端起杯子,坦诚的回道:“害怕啊。” 傅战熙脸一黑线,觉得自己跟宋迎晚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就是鸡同鸭讲,一个水星一个火星,问了半天不就是问她害怕什么。 “为什么害怕?”耐着性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