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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上下其手。 聂世雄的舌头宽厚,口水滴落下来。 淌在女孩的腹部,他全然不顾,弄了好一会儿,才放过,身体后移,舌苔滑过温热的皮肤,来到彭起的阴户。 突然张嘴,叼其软绵绵的嫩肉。 “啊……” 聂慧双腿打颤叫出声来。 害怕他会亲自己的私处,那种感觉在脑海中苏醒。 被父亲强暴的情形跃然在眼前,反抗的动作变成僵硬迟缓,聂世雄不明所以,顺着阴户一路往下亲。 其间手指头加入进来。 顺着女孩的阴缝,自下往上,怼到顶端。 隐约摸到圆滚滚的小东西,用力按压,感觉其在指腹下来回滚动。 “不……”聂慧夹紧双腿,耻辱和痛苦,打击得她脑袋昏昏沉沉,仍不屈的摇晃,嘴里语音不详的低语。 上次被侵犯还有光照射进来。 这次却是暗无天日…… 更可怕的未知在等待她。 和丢掉性命相比,被肏反而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她试图抽离思绪,自暴自弃的放弃挣扎,可手指甲扣进手掌,就像扎进心窝。 女孩好恨,恨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走的那么早,没有能陪伴自己成长,害得她误入风花雪月的场所被欺凌,恨父亲为什么要喝醉酒,自私的强暴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挣点气,摆脱困境…… 脑子像浆糊的,真想下一刻就死掉! 下半身酥麻的感觉渐渐明显,女孩没有死透,很快被刺激得活过来。 她毕竟年幼,不知道阴蒂是女人的弱点,就像男人蜕化的阴茎般,相当敏感,被碰被揉弄,便会有快感。 被动屈辱的感觉,惊骇于身体的变化。 小屁股试图逃跑似的扭动。 聂世雄的舌头伸出来老长,抵着肉粒追逐嬉戏。 手指还不忘揪着小阴唇搓弄,他很少为女人服务,除非特别干净的处子,才有心情逗弄,如今对孩子的身体爱不释手。 女孩的小逼散发着酸臊,跟第一次被肏的味道不同。 他想,这是被自己的大鸡玷污,沾染自己的气味,得意又情动。 对阴蒂又吸又咬的同时,手指试图插进女孩的阴道,想象着待会,自己的肉棒便会进入这处秘地驰骋,便会热血沸腾。 由于女孩腿夹得紧,阻碍到手指试探。 男人并不着急,舌尖向下,顺着沟壑舔弄,掠过小阴唇,特意用舌苔搓弄两下,而后来到阴道入口。 唾液顺着嘴角淌下,聂世雄顾不得擦拭。 拇指和食指一撑,扒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的猩红。 他凭着本能,探出舌尖戳过去。 女孩的穴口针鼻大小,起初并不配合,奈何男人的舌尖,温热坚硬,如此水磨豆腐的功夫,孔洞变大。 聂慧在黑暗中瞪大双眼,面无人色。 她觉得荒唐可怕,脑袋有点断片,可身体的触感鲜明。 被一个成年人猥亵,碰到自己的禁忌部位,而那根粗长的性器,蹭着她的大腿,强壮得令人心尖发颤。 想到上次的惨痛经历,心尖滴血。 手下意识的挥舞着,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原来男人太过专注于下面的动作,放松了对其的钳制。 聂慧心理升起一线缥缈希望。 身体火速弹起,用力去推那颗埋在腿间的脑袋。 男人专注的舔弄着她的私处,猝不及防被怼到,先是一愣,跟着想也不想出手回击,头是他的禁忌部位。 伸手薅住女孩的头发,迅猛按倒地上。 女孩还想再推他,还没来及,便觉得头皮一痛,脑袋磕到瓷砖,嗡嗡作响。 “啊呃啊……” 她发出痛呼。 聂世雄是练家子,散打和跆拳道都有涉猎。 他这种身份,有保镖,可也不想把自己的命全然的交付出去,所以身上有功底,最令人害怕的是,手里还有枪。 配枪小巧,一般时候不会佩戴。 只有特殊场合,才会暗暗揣着。 今天的西装口袋里,放着一支,只不过派不上用场。 男人很想骂她两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双眼雪亮,眼球通红,被欲火和怒火激起的血丝缠绕着。 被父亲的大鸡巴肏 H下 聂慧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先是一愣。 处在黑暗中,目不能视,可感官灵敏,从细枝末节中察觉,对方十分高大,而且身体强健。 就拿这手腕来讲,就跟家里吃饭的小碗口粗细。 而男人的大腿,压着她时,感觉上比她的腰细不了多少。 她毛骨悚然的想到,对方是什么样的巨人,那套东西该有多么庞大。 脑袋不由得联想到父亲的凶器,丑陋淫邪的令人不忍直视。 女孩只经历过一个男人,但也明白雄性的东西,长的大同小异,就像女孩们的私密部分似的。 过往痛苦的经历,令其没命的挣扎。 小手用力拉扯对方的手腕,胳膊,试图让自己的头发解脱出来。 身体更是七扭八歪的,拧成麻花劲,聂世雄没想到她还有点能耐,老神在在的,巍然不动,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 聂慧绝望的发现,越是用力,头皮越疼。 不得不伸长脖子,难受的死去活来。 她呜咽着,发出悲鸣,终于放开手,瘫开掌心,像离开水的鱼气喘吁吁。 聂世雄的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情,真想骂她贱货。 他是对事,不对人,女孩这般折腾,能讨到什么好果子,就算是他的女儿又如何?这么多年他好吃好喝的对待着。 不就犯了点错吗?跟他叫板,何苦来哉? 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他的亲生父亲,没有他,能肏出来她吗? 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一味的指责,谩骂,只会换来其反感,倘若像没事人似的,或者说些体面话,兴许?! 会内疚吗?忏悔吗?聂世雄仅存的良知,大概会。 就像事发后,他诚心道歉,可得到是什么? 对方的不谅解,冷嘲热讽,甚至于在管家面前搞得自己颜面扫地。 他也不是那种,逢迎低头的性格,这么多年,除了家兄,还没人能令其心悦诚服的,言听计从。 或者屈尊降贵的放下身段讨好。 就算女儿也不行,长幼有序,尊卑有分。 这个家是他做主,女孩终归要嫁人,泼出去的水,除非,除非聂慧愿意守他一辈子,陪他上床,才会无条件的包容她。 聂世雄原本打算淡化那段错位的情事,没成想,上天给了他重温旧梦的机会。 大多时候,他是披着严父,或者慈父的人皮,偶尔脱掉,便欢快的不能自己,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男人再次将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