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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看起来更有文化,也更单薄了。 白霖瞥了瞥他:“得了吧,就你那身板,做搬运,我还看不上。”于是将李师兄哄下楼。 赵晓棠揶揄:“哟——心疼了,还怕我们的行李压死他啊?” 我婉言拒绝了刘启伸出的热情援手。 最后,宋琪琪叹气,“你说我们寝室咋这么没人气?” 赵晓棠说:“谁叫你和宋琪琪都找了两个谪仙似的男人,那是指望不上的。” 白霖反驳:“那小棠,你咋就没找个指望的上的人回来?” 赵晓棠回答:“这些学校里的小毛孩,我还看不上。” 白霖站起来又和她争。 于是,我坐回去上网,一言不发,耳朵里就只听见白霖和赵晓棠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了半天,从男人的品质探索到爱情的真谛,再辩到婚姻的意义。 眼看日上三竿了,我终于忍不住插嘴问:“请问白大小姐和赵大小姐,你俩想出法子了么?” 白霖和赵晓棠同时瞪我一眼,那神色仿佛是在怨我打扰她俩切磋唇舌。 最后赵晓棠说:“找搬家公司。” 搬家公司来了四个人,将我们所有东西快捷迅速地搬到目的地。 赵晓棠趾高气扬地说:“看没有,这就是生活的真谛。” “呸——”白霖啐她。 下午去食堂打饭,本部的一切都那么新鲜。 在西区,我们是最老的一群女人,而到了本部突然就变年轻了,周围全是知识渊博、学历高深的学长们。 白霖两眼闪闪发亮地说:“处处都有爱情的机遇。” 后来,我故意绕道去看了下那个流体实验中心,远远地瞥了一眼,又匆忙离开。 自从那一次在网上聊天以后,我再也不曾和他联系过。 然而,他亦不曾。 老妈离开后,每隔两三天就会给我一个电话,一下子就比我们面对面呆着的时候,说的话还多。 她是个不善于和人交流感情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硬邦邦的工作狂。而老爸是个极其外向的人,到哪儿都是乐呼呼的,逗人乐。 我从不知道,我的性格是遗传自他们中的哪一个,或者两个都不像? 老妈在电话里问:“钱够用吗?” “够了。” “不够的话告诉我,别去外面跟人家补习了,专八也近了,好好复习。” “恩,我挺认真学习的。” “我下个月7号回来,要我带点什么吗?” “不用了,不用了。” 放下电话,白霖在旁边总结:“我觉得你老妈去外地以后,你们的感情反而比以前好了。” “不是吧。也许她是想转变我。” “小桐。” “干嘛?” 白霖放下书,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你不觉得自私的那个人其实不是你妈妈,而是你吗?” 我怔了下,转而去洗衣服。 其实,老妈走的那天,我就后悔了。我不该和她在爸爸面前吵架,还说出要是躺在地下的是她之类的话。老爸不在这四年,她一个人供我念大学,还要照顾奶奶那边,工作又是一如既往地拼命。他们单位和她一个年纪的女性,很多都是在丈夫的呵护下,赚点零花钱就成。 老妈很年轻就生了我,她有些同学的孩子还念高中。 所以,对于她而言,人生才过了一半。 这些道理,我都想得通,但是当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却一时间没法接受。我依旧受不了,要有另一个人来到我的家,完全接替我爸爸的位置。 经过搬迁事件中,刘启不离不弃,义勇帮忙的考察以后,我们寝室的其他人觉得刘启已经是继白霖的李师兄之后,跟大家培养革命友谊的大好青年。 于是当李师兄因为考研成功,请大家吃升学庆功宴的时候,白霖坚持要叫上刘启。 “刘启哥哥是我哥们,你不请他就是看不起他。你看不起他,就等于看不起白霖我!”白霖放下狠话。 李师兄百般滋味地听从了白霖的话。 赵晓棠这一次十分赞同白霖的做法,她语重心长地说:“小桐,男人这种生物,需要处处撒网,重点培养。你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吃饭的时候整好一桌人,李师兄的五个同好,我们宿舍四个,加上刘启。 李师兄的那些同学,都知道他痴迷白霖的那档子事,不停地拿他俩开玩笑,以便于借机制造暧昧气氛。白霖为了让大家的嬉笑眼光从她身上转走,便不停地将话题移到我和刘启这边。 而赵晓棠就跟一个冰山美人一样,要么不搭理人,要么冒一句惊世骇俗的语言出来。 宋琪琪埋头吃饭,别人叫到她就眯眼笑笑。 从餐馆里面出来,大伙儿准备从校园里穿出去,然后到北门那家歌厅去唱歌。 路过商业街的小卖部,白霖说天气太热,请大家吃冰激淋。男生们为了维持光辉稳重的形象,一一摇头拒绝。 只要有好吃的,我都是来者不拒。于是,我哼着小调,一边拿着小勺舀里面的冰激淋往嘴里送,一边跟着一群人走在学校的林荫大道上。 刘启在旁边,白霖等人随后。 赵晓棠也没吃,还提醒我:“你好歹顾及下你的形象和体型吧,天到晚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