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综漫]大文豪与哲学家在线阅读 - 第1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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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是每周一次见面的拉布说的。

    拉布没有自己的通灵圣地,所以每次通灵结束后它都会回到被通灵前自己待的地方,倒也没有影响它的行程。而听取宇智波鼬的建议,一直小心翼翼避着人类的它也没有遇到过危险……海中的危险倒是有,海王类也不是好惹的,只是它也不是吃素的,所以目前来说没什么问题……当然了这是题外话。

    因为周边国家的封锁,居安思危的宇智波鼬在提醒国民尽量把能够长时间保存的干粮储存起来,先消耗那么有保质期的食物。他看到拉布后也突然想起来以拉布的体型捕猎一次收获就不少了,于是拜托了拉布帮忙捕鱼。

    因为弗雷凡斯近处的海水不知道有没有被铂铅污染,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宇智波鼬还是在尽量远的地方通灵出了拉布,并且让它去远处捕鱼。

    这不,拉布就游荡到了附近的一个海军分部所在的海域,并且看到了黑压压一大片的军舰挡住了照到海面上的阳光。

    拉布捕猎完,回去的时候顺带和契约者提了一嘴,并问对方需不需要帮助。

    宇智波鼬想也不想地摇头,“你的体型太大了,对于炮|弹而言就是巨大的靶子。如果下次时间到了我没联系你的话不用担心,可能是我们正在忙别的事,你在那边也多加小心,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困境,就尽量跑去鱼人岛,或者向太阳冒险团求助,你还记得他们的船旗吧?”

    拉布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睛依旧盯着宇智波鼬看。

    宇智波鼬眼底的笑意愈发温和,他伸手拍了拍拉布凉凉滑滑的鼻子,温和道:“放心吧,我可是很强的,相信我吧,一定能在伟大航路再会的。”

    “喔……”

    送走了拉布后,宇智波鼬召唤出了自己之前通灵的海鸥去侦查一下海军的情况,自己则回了弗雷凡斯,找到正在中途休息嗓子伏案写作的七夜萤,以及和七夜萤一块待着在看书的罗和拉米。

    “七夜桑,海军来了。”

    七夜萤一惊,放下手中的笔,“他们来干嘛?”

    “暂且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不过现在需要通知大家做好警戒工作,别担心。”

    七夜萤看着宇智波鼬淡定的样子也放下了心,让宇智波鼬去通知弗雷凡斯的人,她坐到一边去安慰害怕起来的拉米。

    在宇智波鼬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原本都是散兵游勇的人们拿好武器排好方队进入临战状态,老弱病残幼则成群结队地往中心方向迁移,两方人分别朝着不同方向前进,宇智波鼬抽空回了医院一趟安抚医生和病人,然后才重又去往海岸边,等待海军的到来。

    说实话,如果配合着拉布的话,他不是不能做到在给海军一个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率先掀翻他们的船只,清除了炮灰后精准打击实力不俗的将领,但是那么做和他们的初衷相违背。

    正如七夜萤所说的,他们能帮弗雷凡斯一次,却不能帮他们一辈子。

    弗雷凡斯需要一次实际的行动来脱胎换骨。

    如果海军果真是打着“屠魔令”的旗号来,那么宇智波鼬也不介意让他们成为武装反抗封建势力的第一木仓下的牺牲品。

    战争中最不缺的就是牺牲品。

    不过当海军军舰出现在海平线上,离弗雷凡斯越来越近,甚至能看清船首上站着的海军将领士兵后却停止前进,向四方呈弧形散开后,宇智波鼬就明白他们打的是和周边国家一样的主意了。

    本来就要死的人,何必浪费资源去加速他们的死亡呢?大不了死得差不多了再来一场碾压式的清扫。

    非常明智的做法。

    弗雷凡斯的人默默看着海军军舰包围住了弗雷凡斯,他们知道海军是在让他们死。

    莫大的委屈和愤怒以及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最后通通化作仇恨。

    宇智波鼬无意压制他们的仇恨,他们有资格有权力去憎恨,只要他们能够为自己的仇恨找到正确的发泄方式。

    找不到也没关系,他和七夜萤会帮他们找到的。

    也不是所有的军舰都停止了前进,有一艘一看就很威风的军舰一直在前行,不多时便让宇智波鼬看清了船首站着的人。

    不过看清了也没多大用处,这些人他都不认识。

    也算是好事吧,毕竟他已经从不同渠道知道了海军各大战力的基本信息,来人不在情报内就代表实力没有达到那个级别。

    在大约离海岸边隔了几百米,就是船上的炮弹能打到弗雷凡斯人但是弗雷凡斯人木仓里的铅弹打不到船的那种距离后,军舰停了下来。

    军舰上的扩音器适时响了起来。

    “弗雷凡斯的人民听好,以治疗铂铅病为理由煽动弗雷凡斯对抗世界政府的宇智波鼬和七夜萤是被通缉的罪人,铂铅病是不治之症,他们根本无法治疗,只是用障眼法欺骗你们为他们做事而已。如果你们不尽快交出……”

    “砰——!”

    并不是走火。

    是一个脸上一块白一块黄的一身腱子肉的壮汉面色凶恶地对准军舰开木仓了。

    虽然这一枪没有打在军舰身上,却着实发挥了它该发挥了作用。

    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举起了木仓。

    木仓声伴随着的是人们此起彼伏的怒骂声。

    从来没有人在乎他们说什么,从来没有人听见他们说什么,从来没有人给他们说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