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一梦
阿水半睁开眼,忍不住嘤咛一声。 眼前一片春意盎然,正是江南三月,草长莺飞。 还不等她思索出哪里不对劲,她就看到宫天禄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宫天禄长得本就惊艳,平日里那么严肃倒叫人忽视了他那副好相貌。 这么一笑,阿水不自在地低下头。 公子仪表岂风流。 阿水脑海里蹦出这句诗,一想到下一句是什么,脸上又热了起来。 “妹妹怎么睡着了?” 阿水绞着手指,小声回答。 “我也不知道。” 她只记得漂亮姐姐和她一起吃了晚饭,道道她都喜欢。 她本想去找宫天禄问清楚什么时候才能走,这里是好,可气温低些,她更喜欢暖和些的地方。 却不想一阵困意袭来,她就不省人事。 再醒来,就是这里。 她不是在北朝宫中么?怎么一眨眼跑到江南啦? 阿水眨眨眼,也不指望宫天禄会回答。 这里倒是个好去处。 北朝风光虽盛,可终究太冷。 她穿了好几件衣裳,还是觉得难受。 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人要厚衣服。 她看漂亮姐姐穿得也不多,怎么就她一个冷呢? “妹妹喜欢这儿?” 阿水点头。 她心里却想,天禄哥哥今天还真奇怪。 说话温温柔柔的,还一直拿那种眼神看她。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可还是什么都没说。 还是他一脸冷漠的样子看起来习惯些。 “妹妹对我可真是狠心!” 宫天禄解开她胸前的带子,却不着急,仿佛要慢慢品尝她似的。 他亲吻着阿水肩头,那处圆圆润润,口感很是不错。 阿水想要推开他,惊觉自己动弹不得。 “傻妹妹,这是梦,你怎么反抗呢?” 他在阿水耳边轻声说道,阿水一听也不挣扎了。 只是觉得愈发羞耻。 这种梦她以前从未做过的!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心里竟暗暗想着同他做这事么? “妹妹不想被我干吗?”不等阿水回答,宫天禄接着道:“那怎么做起春梦来了?” 宫天禄微微笑着,在她香肩之上,留下串串吻痕。 阿水觉得他说的不对,但又无力反驳。 难道还是他逼她做梦不成? “没有,我没有。” 阿水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软。 可是真的好舒服。 她眨眨眼睛,发现自己不光无力反抗,甚至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妹妹乖乖让我干不好吗?你看你还在流水呢!” 还真是个宝!梦里都流这么多水! 宫天禄冲她扬了扬手,阳光之下,看起来竟有几分诱人。 阿水受了什么蛊惑似的,轻轻舔了一口。 嗯,味道一如既往。 宫天禄一看她这样,心中很是开怀。 “吧唧”一声亲在她的脸颊上,他哈哈大笑。 “我的水妹妹,你以后这里的水,都为我一人而流,好不好?” 他说得下流极了。 因为这是梦,他可以为所欲为。 可只有他才知道,此刻他的心有多紧张。 要一个承诺,要与她的夜夜笙歌,要她全部的爱与真诚,要她只有他一个人的未来。 要她…… 宫天禄有时候会想,中那苗毒的人究竟是萧云生还是他呢? 阿水难耐地呻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微微合眼,看着远处叽喳的燕子。 这梦也太真实了。 宫天禄得不到回答,也不再纠结,俯下身,含住她的花核。 他早就想尝尝这里是什么味道了。 和他想的差不多,有丝甜,还有股香气。 还真是花一样的姑娘。 宫天禄心神一荡。 怪不得说美色误国。 他原以为是男人爱将错推到女人头上,可轮到他身上,扪心自问,他也甘愿为她亡国。 阿水身下是柔软的草地,厚厚的,有些微的凉意。 她闭上眼,手里揪住几根草,不想叫的,却还是叫出声。 宫天禄渴极了似的,一下又一下,停都停不下。 阿水已经知晓前戏的乐趣,也就由着他来。 这不是梦吗? 反正算不得真。 阿水觉得身上传来微妙的触感,她甚至听到沙沙的声音。 她微微睁眼,却是愣住。 “天禄哥哥,这、这是什么?” 几条浅绿色的藤蔓,在她身上耀武扬威。 双乳、细腰、大腿、甚至小腹…… 她身上的敏感点没一处被放过,那东西磨蹭来磨蹭去的。 像有意识似的。 除了诡异,阿水竟也觉得有阵阵快感传来。 与男人的手或唇不同,这藤蔓凉凉的,还有些毛茸茸的小刺。 有些痒,也有些疼。 但还可以忍受,甚至渴望更多。 藤蔓磨蹭的速度快了起来,阿水口中也传来越发细碎的呻吟声。 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身下囚着一个赤裸的少女。 那少女身上是条条藤蔓,勒出她的柔美线条。 除此之外,不着寸缕。一派春光,一览无遗。 她的肌肤上凸显道道红痕,一副被人凌虐的模样。 可她的神色分明写满了快活,那处幽洞一张一合,仿佛在期待什么。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淫靡。 “这是山间的精怪,你看它们很喜欢你呢。” 宫天禄虽然在笑,阿水却觉得有丝害怕。 “天禄哥哥,我好怕。” 许是因为在梦里,阿水胆子大了些,直接道明自己的害怕。 “怕什么?” 他喝够了水儿,又揉捏起她的椒乳来。 怎么感觉比原来大了些? 阿水还来不及说话,就觉得那藤蔓循着味儿在她花穴处蠢蠢欲动。 刚开始还只是试探,试探着试探着就等不及了,一举刺进她的花穴。 那藤蔓一根不过男人食指粗细,却步步紧逼,深入到她身体深处。 “天禄哥哥,它、它进来了!” 阿水呜呜哭着,不知是被小刺蹭疼的,还是由于那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你叫得这么好听,谁听了能忍住不干你呢?” 宫天禄又抓了两根藤蔓来,引导他们一并深入那花穴。 阿水才觉满足,也不去抓什么草了,谁知道那东西会不会成精的? 她胡乱抓了宫天禄的背,将他拉向自己。 宫天禄眸色转深,轻轻吻上她的樱唇。 他知道阿水喜欢与他接吻,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可上次亲她她明显软了不少。 她对自己,并非毫无感觉。 只是她还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宫天禄这么一想又有些发愁。 要怎么教会她这些东西呢? 这丫头真的开窍了吗? 藤蔓的技巧就高明许多。 在阿水的花穴之中,九浅一深,层层深入。 阿水只觉被顶到宫口,有些疼痛,不由得轻叫起来。 坏东西。 到底是蠢物,不知这事自有乐趣。 干嘛硬来? 但阿水还是觉得很爽。 也许是旷久了?阿水无言思索。不然怎么会发春梦? 还是和那个不好惹的宫天禄。 别的藤蔓也没闲着,将阿水玩得爽极。 阿水被弄得说不出话来,蜜液将那小刺都打湿了。 宫天禄吻够了阿水,也不着急入她,倒是欣赏起这幅海棠春睡图来。 美人酣梦于海棠丛中,半梦半醒之间,却与藤蔓合奸起来。 宫天禄知道自己那处硬得有些发疼,为了下一步阿水能够配合他,也只好选择忍耐。 这丫头忍不过他的。 宫天禄想的确实没错,阿水哪里是能忍的性子? 那藤蔓变得湿滑柔软,阿水却又怀念起男人的坚硬起来。 这藤蔓是很好,可还是比不上…… 阿水回忆起上次与宫天禄在马车中的欢好,怕被人发现的刺激和难以言表的快感,铸就成一次难忘的绝妙体验。 她想要。 却不想再求他了。 阿水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