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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拉巴拉一堆之后,北村总结了一下:“折价后大概就是两三百万美元的样子,请问是全款呢?还是分期?”

    斯夸罗:……

    沢田纲吉:……

    在北村说完价格之后,场面一度陷入窒息。

    风信弥野不着痕迹地把北村往身后挡了挡,斯夸罗暴起伤人的可能性又不是没有,还是稍微防着点好。

    听到北村报价的沢田纲吉瞬间头昏眼花,使劲地回想着美元日元的汇率。

    遗憾的是,数学就没及格过的他即使知道汇率也算不清楚到底是多少日元。

    看着自家十代目掰着手指头算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自诩为十代目左右手的狱寺隼人立刻报出了大概是3亿日元左右的价格,惊得沢田纲吉整个人都石化了。

    他已经脑补出自己因为赔不上这笔巨款而牢底坐穿的场景了。

    对不起,妈妈,还有京子,他、他大概是回不去了,你们要保重啊!

    正在沢田纲吉因为脑补而陷入绝望的时候,斯夸罗看着周围明显是政府部队的人难得陷入了沉默。

    很明显,暴力突破不可取,跟政府机关硬刚什么的,暂时还有任务在身的他觉得不太行。

    当然,如果没有那个跟他交手的风信,直接突围也不是不可以,但还是怕耽搁任务。

    斯夸罗摸着放入衣袋里的指环盒子,决定不多啰嗦,留下了自己某一个的账户和密码就立刻转身离开。

    在账户金额验证通过之后,风信弥野也没拦着让部下放行,看着他的身影没几下就刷刷地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然后,她又看向了里包恩,和他隐晦地交换了几个眼神之后,就开口说道:“沢田君的话……”

    被点名的沢田纲吉此时陷入了绝望,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成功赤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如果暂时无法支付,就暑期来打工还款好了。”

    看在里包恩站在他这队的份上,沢田纲吉还是有可能成功继任彭格列十代目的,所以说哪怕仅仅是为了以后,关系也不能弄得太僵。

    风信弥野看着眼前面容稍显稚嫩的男孩,瞧见了他眼底的澄澈与紧张,放缓了语气:“可以吗?沢田君。”

    闻言,沢田纲吉的眼神亮了起来,像是温暖又包容的天空一样,明亮开朗。

    “真的可以吗?风信小姐?”

    得到肯定答复的他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放心地昏了过去,惊得狱寺隼人赶紧接住他。

    “十代目!”

    大概是开了死气之炎和斯夸罗对打留下的后遗症,毕竟还要护着昏过去的巴吉尔难免需要更加拼命些。

    这边的慌乱暂且不提,反正从自家上司口中听到打工二字的北村以一种前辈看后辈的目光沉痛地看了沢田纲吉一眼。

    他在内心暗暗摇头,没想到啊没想到,仅仅是这点钱就能骗得彭格列十代目候选人来打工,还是年轻好骗啊。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27,赤字不是经常的事情吗(狗头)

    第69章 斜阳光影·8

    吩咐了部下把人送往就近的医院, 风信弥野看着里包恩摘下帽子向她行了个绅士礼。

    她罢了罢手,表示这是顺手的事。

    其实在早上里包恩那通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估计不太好收场, 但是吧, 说不上站队, 有些事帮就帮了不需要太过在意。

    风信弥野往施工地看了看, 嗯, 地基塌陷得不算太严重, 只有一部分严重损毁。

    虽说暂时免了沢田纲吉的赔款, 但是这笔钱还是要出的。

    她思量了一会儿,决定把账单丢给本地特色企业。

    谁能支付,异能特务科就对谁开放为期一个月的半忽视服务,这点权利她还是有的。

    ——

    港口黑手党最近忙了起来。

    许多订单都被加急排到了这个月,要不是一天只有24小时,上边能让你加48小时的班,弄得这群黑衣大汉都哀叹要不是工资够多早就辞职了。

    被迫社畜的太宰治自然是知道加班原因的。

    还不是前几天异能特务科放出了补款账单,谁能补齐未来港施工地地基塌陷的三百万美元赔偿金, 特务科就对谁这个月办理的业务暂时放松监管, 一些需要使用异能力的行动完全可以放开了。

    他直觉认为这件事绝对跟刚离开横滨的彭格列十代目候选人有关系,毕竟几天前港黑刚刚运送了一位巴利安暗杀队的成员入境以及出境。

    这么巧合的时间点,简直让人不怀疑也难啊。

    可是,理解归理解, 但是要他整天没日没夜地加班就不行了。

    因为突如其来的加班,他都好几天没有看见交换回来的弥野了!

    不想工作, 不想写报告,想要摸鱼……

    又憋了十多天的功夫,太宰治怏怏地完成了手头的任务之后就迅速开溜, 一点都不理会森鸥外下达的其他指令。

    森先生太变态了,不仅自己肝了十多天还要强迫他跟着爆肝,也不看看自己那已经岌岌可危的发际线。

    真是,他强烈怀疑森先生妒忌他这一头浓密蓬松的头发,想要逮着机会狠狠地薅几把。

    所以,太宰治他脚底抹油,在部下反应过来之前,溜了。

    苦寻上司而不得的部下们只能擦着脑门上的汗,颤巍巍地向上面反映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