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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江旧年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只好闭上了嘴,略显得无言以对的看着霍衍,不知道对方从哪知道这件事的,相信不是他那严谨的父亲错信霍衍,把这件事告诉霍衍的。 霍衍看见江旧年这样子,立刻明白他刚才胡扯的那几句话撞上了江旧年的小秘密,这么轻易就猜到让霍衍猝不及防,他惊讶的看着江旧年,难以置信的说:“不会吧?真的是这样?” 江旧年微微眯了下眼,就知道刚才是被霍衍给诈到了点子上,他按了下太阳穴,再一开口就带着点明显的无力,“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老爷子大概是想我结婚想疯了,连男人都给我介绍,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有特殊爱好。” “这么说就不对了。”霍衍纠正着,对江旧年的那句话莫名的感到不舒服,“喜欢男人不是什么特殊爱好,保不齐哪天你就喜欢上个汉子,江翻译,态度要端正,知道不?” 如果说之前霍衍想方设法的设计诺曼尔让江旧年在他身上看见一丝陌生的话,这时候说话一股不知道哪地方方言味道的霍衍则让他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这个人不是真正霍衍的念头。 可这个人不是霍衍,那真正的霍衍在哪里?如果不是真正的霍衍,眼前这个人应该是没办法驾驭猎刃,但刚才猎刃活蹦乱跳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江旧年理智又果断的将对霍衍的误解归功于自己被对方揭穿了事情后的恼羞成怒,这么一想,江旧年对霍衍的陌生感又消失了,他看着霍衍,没好气的问:“如果霍叔叔让你娶诺曼尔,你愿意?” “不愿意,”霍衍毫不犹豫的拒绝,片刻后又说:“主要原因是和诺曼尔太熟了,而且他的性格也不讨喜,长得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加上我对他不来电,总体是没戏的。” 江旧年成功的被霍衍的炮语连珠噎住了,他只是打个比方,没想到霍衍给他来了个很正经的列举,总结的可以说是非常到位,就连中心思想都答出来了。霍衍这举一反三的本事令人吃惊。 霍衍把那些话一股脑的说出来后,自己把自己也震住了。他想:我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他仔细的想了想,总觉得以前他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自打回到家后,他有很多地方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些改变的地方虽然很小,但细心点是能注意到的。 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他只要仔细的去想那些改变了的地方,脑袋就隐隐作疼,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阻碍他去想一样,他皱了下眉,显然不太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 “怎么?”江旧年看见他皱眉,还以为他对刚才的话有其他理解,于是安慰的说:“你说得对,诺曼尔不适合你,同样的道理,他也不适合我。” 霍衍嗤笑了一声,对江旧年的这句话不发表任何意见,“咱们去总统府吧。” 江旧年对他的行动力没有质疑过,听见他这句话没说别的。霍衍在悬浮车转弯前再次深深的看了眼废旧楼的方向,眸色深沉如死海。 等霍衍的悬浮车消失在视野可见的区域里,林亦斯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霍衍看过来的速度太快,他来不及多想就地滚进了旁边废旧的角落里。 大概是他的错觉,觉得霍衍对他的存在似乎敏锐了很多。只要他观察的时间过长,霍衍就会有所察觉,明明他已经足够的小心翼翼,再这样下去,他大概就得和林谏说,这事儿他办不了。 林亦斯毕竟是个有恒心的人,不会因为这个就放弃。他想:更好的办法是接近霍衍,随时随地能看着。 这样一来,霍衍可能就不会有感觉了。但要怎么混到霍衍身边,林亦斯还没有想法,多年不和陌生人打交道的林亦斯,在这件事上一筹莫展。 思来想去能帮他的大概只剩下林谏了。他叹了口气,可他又不想找林谏,对方在霍衍的事情上和他有分歧,能不劳烦就不劳烦吧,只要让林谏看见结果就行了。 林亦斯忽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回到悬浮车上后,他没有急着看霍衍去了哪里,反手打开光脑,在光网上搜索: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潜伏在别人身边最安全,最不容易让对方起疑心。 光网上为他优先推举出了最合适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不太适合他,林亦斯想,枕边人这个称呼他是知道的,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单手支着下颚,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操控台。霍衍是少将,而少将一般都需要个能传话或者能打能抗的卫兵,要不要去试试呢?林亦斯低垂了下眼睛,看着柔软的地毯想,没有背景没有军功,想进荆棘军团还真是困难呢。 霍衍和江旧年到的时间很凑巧,总统刚打发走一票在他面前因新法案争吵的议员,彼时见到霍衍,惊讶之余还有点头疼,原因无他,只要霍衍亲自上门了,那铁定是没什么好事。 埃文斯?奥斯汀对一路跟着霍衍小跑着,想阻止对方进来的护卫挥了挥手,神色淡淡的问:“霍将军这是一回来就找我来报备了?” 埃文斯话里话外的调侃,霍衍哪里听不出,他对着埃文斯很是有礼貌的行了个大礼,端正了态度后,显得十分彬彬有礼的说:“总统先生,我来是有件事希望您能批准。” “嗯?”埃文斯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看着霍衍,脸上带着点恰如到处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