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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天才又早慧的姐姐无疑是件相当痛苦的事。 而从历史的记录来看,都铎君主的文化素养之高,不亚于他们的绯闻丰富度。也无怪乎黄金时代起源于此,毕竟亨利八世的三个婚生子都有着百分之百的成材率。 如果威廉·都铎比不过最有名的两位女王,那就尝试着用亨利·菲茨罗伊那个私生子哥哥来安慰自己吧! 因为教导威廉·都铎的拉丁语老师约翰·帕尔格雷夫,没少在威廉·都铎的面前,抱歉自己的上一位学生有着极为野蛮的拉丁语发音,甚至在威廉·都铎发音不准时,就拿玛丽公主和亨利·菲茨罗伊做对照组,指责威廉·都铎远不如玛丽公主那般聪明好学。 “我亲爱的王子,你要知道学不好拉丁语的贵族是极为可耻的。难道你要在主持弥撒时,口齿不清得像只未开化的猴子吗。”面对威廉·都铎总不正确的发音,约翰·帕尔格雷夫不满地用教鞭敲了下桌子,让威廉·都铎上了一下午的拉丁语课,直到后者嗓子发哑才善罢甘休。 “我亲爱的先生,你可不能这样对待王子。”萨福克公爵夫人心疼地让威廉·都铎喝下蜂蜜水,冲着约翰·帕尔格雷夫抱怨道:“他正是最脆弱的年纪,教养孩子也不必那么严苛。” “可是夫人,毁掉孩子的往往是父母的娇惯。”约翰·帕尔格雷夫也不是第一次教导王室儿童,甚至亨利八世就是欣赏于他的严格,才会让他来做子女的家庭教师:“今年的圣诞节,王子可是要用拉丁语为陛下送上祝福。您总不希望他被自己的姐姐,还有菲茨罗伊爵士比下去吧!” 一时间,萨福克公爵夫人也是无话可说,只能冲着威廉·都铎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10章 谗言 对于约翰·帕尔格雷夫而言,威廉都铎绝不是个有天赋学生,至少他在希腊语和拉丁语上的领悟力远不如他的姐姐玛丽公主,但却比约翰·帕尔格雷夫的上一个学生要好的多。除此外,威廉·都铎也不是个虔诚的教徒。或者说,他本身就对一些宗教典籍毫无兴趣。就算约翰·帕尔格雷夫拼尽全力地想要在潜移默化之中,令威廉·都铎逐渐接受他的宗教观点,但是他努力许久后发现,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王子完全是个油盐不进的货。 不管是传统的天主教还还是默默发展的路德教,他都没有太大的兴趣。除非是约翰·帕尔格雷夫聊起宗教时顺带提起艺术发展史和科学史,否则威廉·都铎都不会多问几句,而是从头沉默到尾。 “他跟两位陛下还有玛格丽特·博福特夫人真是一点也不像。”约翰·帕尔格雷夫同萨福克公爵夫人交流威廉·都铎的学习进程时,忍不住抱怨道:“君主是信仰的守卫者,他应该像国王陛下那样,虔诚又认真地拜读各大圣人的典籍,尤其是我主的福音。” “帕尔格雷夫阁下,请你慎言。”萨福克公爵夫人不满道:“能选择国王的只有上帝,既然他让威廉降生于凯瑟琳王后的腹中,那便是默认了威廉的诞生即合理。如果威廉不够虔诚,那么上帝必会先于任何人之前,对威廉做出惩罚。” 不同于约翰·帕尔格雷夫对威廉·都铎过大于优的评论,萨福克公爵夫人倒是觉得威廉·都铎是世界上最懂事的孩子。而且不止她一人这样认为,那些伺候过威廉·都铎的仆人们也有相同的感受。 比起闹腾的普通孩子,威廉·都铎就像是壁画上被刻意画老的小大人,总是安静又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虽然在约翰·帕尔格雷夫的眼里,威廉·都铎所专注的事情都是些不务正业的旁门左道,甚至被有心的安妮·博林告到亨利八世的耳里。但是对于亨利八世而言,威廉·都铎的这一表现倒是证明了他跟自己的共同性。毕竟亨利八世年轻时也只是约克公爵,所以并未被亨利七世在言行谈吐,学术进程上多有苛求,反而能跟着约克的伊丽莎白,还有年幼的萨福克公爵夫人在普拉森舍宫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况且多次丧子也让亨利八世比起学习进程,更关心于威廉·都铎的身体状况。当然,跟凯瑟琳王后的三日一问相比,亨利八世绝不是个负责的父亲,甚至在安妮·博林提起威廉·都铎后,有些喝高的亨利八世灌了半杯蜂蜜酒才反应过来安妮·博林想干什么。 “亲爱的安妮,比起关注一个孩子,你更应该将心思放在你的情人身上。”亨利八世并不喜欢安妮·博林一个劲地找凯瑟琳王后的麻烦,这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凯瑟琳王后,而是作为一个君主,他要维护自己的婚姻,更要维护西班牙与英格兰的关系。 诚然,他准备跟法国的弗朗索瓦联手对付西班牙,但这并不表示他跟西班牙的关系就此完结。甚至在亨利八世准备与法兰西重修旧好时,他就已经做好了跟西班牙暗度陈仓的准备。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凯瑟琳王后和玛丽公主的身份至关重要。 哪怕安妮·博林再怎么飞扬跋扈,亨利八世也绝不允许她这上面搞事情。 “亲爱的陛下,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会无理取闹的低趣味女人?”安妮·博林自知她能吸引阅美无数的亨利八世的注意,绝不只是靠漂亮外表,否则她也不是被亨利八世宠爱最久的情妇:“您难道不担心英国的未来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亨利八世对安妮·博林的话感到莫名其妙。毕竟他现在不说一切顺遂,但也比之前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