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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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才到那屋子,李灵烟就有些晕眩的晃了晃脑袋:“不行,我这速度根本走不快,而且体内的药效好像又开始起作用了,好热。”说着拉起阮肖卫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磨蹭着,那副模样简直像一只发青的猫咪。 阮肖卫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心里直想骂娘,为嘛自己要受伤为嘛啊。 “灵烟……灵烟,你撑一下,再撑一下,到王府就有救了。”没有男人也有男人的东西,这是每个府里总会有那么几个女眷私下藏着这物件的。 “嗯……嗯。”此时的灵烟神智还会尚存,边拉着阮肖卫的手游走在自己肌肤上边出声应和。 这样的她,让阮肖卫一点信心都没。 “灵烟,要不我用针扎你一下吧,这样或许能抵抗一下药效。”迟疑了下,阮肖卫出声。 “针?”李灵烟迷茫的重复了下,而下一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臂上就被重重的刺了下,一根白晃晃的长针赫然的立在那里。 李灵烟一个激灵讶然:“你哪来的。” 阮肖卫对着那个躺在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太监道:“他身上的暗器,藏了好几枚。” “不会有毒吧。”李灵烟担忧道。 阮肖卫白了她一眼:“我会这么没脑子吗?我试过了的,当时他还想扎我的天灵穴,被我避开扎在我肩头,除了疼没别的。现在怎样,好多了没。” 李灵烟点点头:“清醒了很多。” 阮肖卫闻言从她的手臂把针拔了出来,小心的放在腰带里别着:“那咱们赶紧走,等会你估计少不了还得受几针。” “要真有效果,扎个遍也值了。”边说两人依次的从地道下去,为了谨慎走在后面的阮肖卫把那木板给移了回去,至于那被搬动过的榻,他是无能为力了,等着大皇子解开绳子后自己想办法。 李灵烟拿着从上面拿下来的灯笼,虽照明度不咋地,但在这黑暗中也算一盏明灯了。 “就往前走吗,有没有岔路什么的。”走在前面的李灵烟不甚放心的问着。 阮肖卫从后面赶上去,拉住她的手回想了下:“应该没有,我当时就是摸着墙壁过来的。” 只不过这话说的有点过早,行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李灵烟因药效而显得越发的昏沉,虽然阮肖卫忍着心疼给她扎了好几针,但是压抑的□到了一定程度除了泄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热啊……我好热……”靠着墙壁,李灵烟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脸上的红就在这么微弱的光线下都能清晰的看见。 阮肖卫急的不行,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摸向腰间的针,刚拿出来就碰到李灵烟一个身扑过来,手一抖那针“叮铃”一声的落到了地上。 “糟了。”阮肖卫哀嚎一声,根本来不及蹲到地上寻找,嘴就被李灵烟重重的封住,似舔似啃的像饥饿已久的馋猫。只不过这艳福对现在的阮肖卫来说真是堪比噩梦,尤其李灵烟神智不清,只知道如何汲取让自己舒服的体温,根本不顾及他那伤口,好几次手肘都碰到哪里,痛的他真是冷汗直冒,同时手中的灯笼也直直的落地,一阵火光的化为灰烬。 “灵烟,灵烟醒醒……醒醒……再坚持一下,再……唔。”阮肖卫的叫喊声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身子也因李灵烟的动作而一避再避的退到了墙壁上,脚后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只觉得身后的墙壁一阵松动,然后一个失衡的双手抱着李灵烟摔了出去。 墙壁外是一个斜坡,同样的伸手不见五指,阮肖卫心里一阵惊恐,如果这斜坡下面满是刀刺之类的,那他和灵烟必定命丧于此了。 也不知道是他福大还是灵烟命好,在滚落了好几圈后,一道月光竟然倾斜而进,阮肖卫大喜连腹部数次被撞的痛都忘了,正想安稳等待落地的时候,只听得噗通一声,他和灵烟双双的落入水中。 初秋的水已经开始变凉,何况现在临近子时,水越发的冷了起来。 虽然两个人都会水,但是一个体力已经到了极点,一个被药迷得神志不清,一时间双双往水底沉去。 或许是河水的冰凉让李灵烟的欲、火稍微的减退,加上没有空气的进入,求生的本能让她划动了双脚。当手在水中碰到另一个身体的时候,李灵烟没有多想的拉住,因为这个人除了不顾自己身体还帮自己的阮肖卫绝对没有别人。 李灵烟此刻的力气一个人游都费劲,何况还拖着一个人,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今晚阮肖卫对自己的舍命相助,还是因为他那句难得正经的你比我命重要的话,总之在那一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丢下他,绝对不能。 或许老天有眼,就在李灵烟筋疲力尽想要放弃的时候,她的手碰到了满是杂草的岸边,那种希望让她瞬间爆发了全部的力量。 李灵烟咬着牙齿等把阮肖卫大半身子推上去后,便再也使不出力气了,手死死的拽着岸边的杂草,也不管这附近有没有住人高声喊了起来:“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救命啊……救命啊……” ………………………… 朦朦胧胧中,李灵烟听着有人在耳边说话,声音不响却让人烦躁之极,嗡嗡的像讨人厌的苍蝇。 “少爷,那个公子的伤口奴才给用了药也用布给包扎了,只是伤口有些深,又泡了水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要是挺不过去死在我们这……”穿着青衣的小厮面色忧虑的看着眉头紧锁的少爷,也不知道少爷怎么回事睡得好好,忽然醒来说有人在呼救,连外衣也不穿的,点了灯笼就往河边走。这大半夜的要不是自家少爷一贯信佛,屋里藏书也是各种佛经,不担心什么妖魔鬼怪附体,他还真不敢陪着出去。 不过还真是奇事,虽说他少爷的竹屋临水而建,但是和这一男一女呼救的地点那还是有些距离的,就凭他们过去时听到那女子如猫叫的声音,就算站着十米远也不可能听见,真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长了一双顺风耳了。 齐安易瞪了眼自己的小厮,打断他那未出口的不吉利:“别胡说,那公子吉人天相怎么会抗不过这小小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