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跪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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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临花的来历他大致上猜到了,他们交易的内容为“杀死拜月教圣女花蓉”,在江湖中与花蓉有渊源的人想来也只有那“药王谷少主凌华”。 李玄贞面向月临花负手而立:“只要你不伤害小姐,我对你便无恶意,相反地你若是敢动她一根寒毛...” 这次轮到月临花打断李玄贞的话:“那便挫骨扬灰如何?”他抚摸着手腕上的银镯子用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小凤儿如此可人,爹爹还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月临花看着李玄贞的目光对于镯子很是在意:“这个可是我跟小凤儿之间的秘密,可不会告诉你这白眼狼。” 李玄贞知晓月临花不会告诉他这镯子的用途为何,故而不再与他周旋。 另一侧,凤别云浸在浴池中,整个人彷彿被抽走灵魂一般疲累,她这反派当得可真失败,全然没有那种随心所欲的快活感。 “嘶...” 头疼老毛病又犯了。 突然间有一双手放在头的两侧仔细为她按摩着穴道缓解头疼,她闭上眼享受着李玄贞的伺候:“我不是说『我不想看到你』?” 书上说是,连心蛊所带来的疼痛深入骨髓深处,只需一息便能让人跪地求饶。 凤别云睁开眼看着李玄贞,他眉头紧锁,细细看还能见到颤抖的肌肉,凤别云抬手抚过他脖子上的青筋,李玄贞更是弯下身,侧脸磨蹭着她的掌心:“小姐只说『暂时』,不晓得暂时是多久,于是腆着脸来请示,倘若小姐不想见到我,那我便退到隔间,等候传唤。” 凤别云走到浴池对岸,双臂平举靠着池壁:“若要说得容易理解,那便是在这屋簷下不想见到你。” 李玄贞跪坐在地,对于凤别云的离去,有说不出的怅然若失:“方才是我逾矩,往后只要是小姐想要的,都会为小姐办到,不会再出言质疑。”他身子微微前倾,好似想更接近凤别云一些,然而两人的距离又岂是几步之遥。 他低声如此祈求道:“请别抛弃我。” 【野心】【李玄贞】:4710 凤别云:... 凤别云终于真正发现野心值这东西是如何计算,这东西不能靠言语来攒,必须得由李玄贞发自内心的“慾望”,既然如此... 凤别云勾起手指示意李玄贞过来,褐色的双眼瞬间有了光芒,他顾不得脱衣,迅速地跳下水来到她面前,凤别云搂着他的脖子耳语道:“你难道就不想像个正常『男人』一样拥有我?” 李玄贞愣了一会,大脑努力消化着凤别云给的庞大讯息。 见李玄贞没有反应,凤别云继续补充道:“从你是『买来的夫婿』那刻,我们之间就注定着永远不可能是对等的关係,若你想要得到『平常夫妻』的生活,那就必须努力,努力脱离奴籍,让众人不再记得你是摄政王府的庶子,更不是锦官凤府的上门女婿,而是『李玄贞』一个有名有姓的人,所以这一切不只是为了凤家,更是为了你我,明白吗?” 她捻起李玄贞的腰带,一件件脱着他的衣服,她抚过胸前的伤疤:“李玄贞回答呢?” 褪下的衣物似浮萍一片片在池水上荡漾着,李玄贞愣在原地许久,内心不断溢出的喜悦比洞房花烛夜那天更甚,原来在小姐心中他不是摄政王庶子、更不是卑贱的奴隶,仅仅是李玄贞罢了,原来这全部都是他会错意,小姐其实是想要他挣口气,做个不会让她蒙羞、足以配上她的夫婿。 【野心】【李玄贞】:37 30 指尖滑过他的茱萸一个激灵叫他唤回神,她红唇轻启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然而他现在只想发洩这无处安放的愉悦感。 “李...”凤别云见李玄贞野心值猛然爆涨,看来是自己下对药了,原想再鼓励他,却被他吻住了嘴。 凤别云掐着他的腰将人给睁开了,她推开李玄贞嘴角带笑:“今晚不想做,我还疼着呢。” 凤别云上岸拿起一旁的浴巾将自己裹起,摇铃叁下传唤下人更衣:“我先回去,你且在这里冷静冷静。” 明明站在温热池中,他眼怔怔看着凤别云离去,这场欢愉是她先开始,然而到了兴头上却被浇一身冷水,阳物还硬的发疼,李玄贞却没了慾望的冲动,彷彿肉体与精神是分离的两物,最后他只能在池中嗅着残留下来的香味匆匆了事。 李玄贞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白浊,心中更是空虚,身体迫切着想被温暖炽热所包复,更想将她给填满,让她在身下娇嗔、绽放出最艳丽的姿态。 啊...好想要...好想要拥有她,然后将她这份过人的美貌藏起来独自享用,如此便不用再担心外人觊觎她亦或者她见异思迁选了别人。 【野心】【李玄贞】:67 10 李玄贞进入卧房时见到凤别云撑着头躺在床上翻阅帐本,炭火驱走冬日寒气,屋内暖活自然穿得也清凉,薄薄的蚕衣滑落露出半个香肩。 她听闻声响停止了翻阅的动作,向着李玄贞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李玄贞走至床沿才刚坐下就被凤别云从后颈脱下衣裳,凤别云将药膏煳在他的背上,然后顺着伤口一一抹平,安静异常,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外,凤别云才想起身换个姿势坐,却瞧见了他双腿间耸立的阳物。 原本以为是上药弄疼了他,又不敢喊疼,故而发出粗重的喘息。 凤别云从后伸手握住从根部向上划过整条龙筋:“李玄贞你个淫棍,正上着药呢,在想些什么?” 李玄贞身子向后仰倒吸一口凉气,刺凉的膏药紧紧依附着硬挺的阳物,痛苦之馀隐隐生了些愉悦,他解释道:“小...小姐...不是我...是...是是那蛊虫作祟。” 凤别云显然不信:“听你胡扯。” 然而他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倒是让凤别云起了坏心思。 她咬着指甲,努力压抑自己上翘的嘴角:“李玄贞,正如我方才所说,在你成为一个『正常男人』之前,你都得听我的,懂吗?” 李玄贞皱着眉点头应道。 “李玄贞,双手背后,跪在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