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新闻发布会(1)
m国,褚氏家族经营的私人医院里,其中一间装潢奢华的房间里,莫天硕坐在沙发上,旁边茶几上摆放了一杯冰镇鲜橙汁,他吸了一口,表情享受的看着电视,电视机不停的播放着众人依然在海面上搜寻总统的新闻,对比电视里众人焦急的神情,他显得格外轻松愉快。 “这些人是不是傻,怎么还在打捞。” 莫天硕看了旁边冷夜一眼,又道:“冷夜叔叔,你说我还要再这里待多久啊?我想我妈妈了。”他手指着电视,“我妈妈不知道我在这里,她要是看到新闻,指不定多担心呢。要不您告诉我妈妈我很安全好吗?” 冷夜说道:“你放心吧,我是特意来这里接你的,你怕你妈妈担心,你就得好好配合医生要按时吃药。” “我听话了的,不信你看。”莫天硕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冷夜闻言撩开莫天硕额间的头发,他额头左侧现在还有一道口子缝合了几针,现在看来愈合情况倒是挺好的。 那天干扰弹未能阻挡最后一枚追踪弹的袭击,飞机在最后的紧要关头,迅速调整角度,把炸弹的危害降低到最低。 饶是如此,机上众人也因为爆炸而遭到了巨大的冲击,褚明峰背上降落伞,并竭力把莫天硕抱在怀中,正因为如此,一块飞机残片堪堪擦过莫天硕的额头,最后狠狠插入褚明峰的胸口。 当时的褚明峰胸口鲜血喷涌而出,悉数溅到莫天硕身上,一时间,分不清莫天硕身上的血是他自己的还是褚明峰的。 后来,褚明峰不顾众人的建议,不管自身安危,在第一时间安排人把莫天硕送回m国的家族医院进行治疗。经过诊断,莫天硕除了额头有道不算特别严重的口子外,他还因为飞机产生的巨大冲击力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 “你还感觉头晕吗?”冷夜看着莫天硕肖似褚明峰的五官,心想到那天看到莫天硕受伤时褚明峰的神情,仿佛是一头发怒要吃人的狮子,其实褚明峰自己的伤更重,却依然坚持不去家族医院治疗,而是选择前往在距离那片海域并不太远的私人海岛上。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褚明峰怕是为了等莫笑笑。 “很好,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问问医生你能不能乘坐飞机。” 一想到可以回去见到妈妈了,莫天硕兴奋极了,“快去!快去!” wendy站在莫笑笑门口,鼓起勇气刚要敲门,房间门一下打开,薛蔚从里面走了出来,倒是吓了wendy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 薛蔚耸耸肩,反问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莫医生呢?” “走了。” “去哪儿了?”wendy没想到自己扑了个空,她不由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好像跟先生走了。”在自己面前,薛蔚都称呼褚明峰为小褚先生。 wendy一惊,“他走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薛蔚淡淡扫她一眼,“难道小褚先生做什么都要给小姐您先交代得到批准才可以?”他也不和她多说,转身就走,径直上了停在别墅后面的直升机。 帝都酒店是位于g国京都临海地段的一所占地达24万平方米的酒店,且酒店内的装修用了足足45顿黄金装饰打造,极尽奢华,号称八级星级酒店。据说这座奢侈无比的帝都酒店的权属所有人正是g国的总统褚明峰,而今天,有一个g国最高级别的新闻发布会要在这里召开。 收到消息,几乎g国所有的新闻媒体和国内外各大门户网站的记者一大早也都往帝都酒店这边赶来。 大家只知道这次的新闻发布会级别很高,应邀参加且能够进入会场的无一不是最顶级的媒体人,他们都只知道这次新闻发布会与g国总统有关,然而具体因为什么事,都处在保密当中,g国国宣部的人对外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越发显得神秘。 莫笑笑一大早就被褚明峰带到了这里来了,因为保密工作,她没从正门进入,而是直接乘坐私人飞机降落在这所酒店后面靠近码头的停机场内。 从天上往下看,这座酒店像是一个巨大的城堡,不愧是拥有1500多米长的黄金海岸线。 这样顶级奢华的地方,莫笑笑曾经听云逸说过,说当年云氏集团上市的那天晚上的庆功宴就在帝国酒店召开的,他跟她说起过,这家颇具传奇色彩的酒店中令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酒店的大厅,单是那一千三百盏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就得劳驾十名清洁工打扫。 当时他许诺,以后他们的婚礼一定会在帝国酒店举行,他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梦幻婚礼。 没想到,她这次来帝都酒店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婚礼,而是来这里承担起她私人医生的职责的。 她还没来得及欣赏整个酒店,就直接乘坐私人电梯来到了酒店最顶层的总统套房了。 房内,莫笑笑替褚明峰重新更换着绷带。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几份手稿在审阅着,时不时用笔修改。 她想把绷带绕回到他后面,他的手就在她面前挡着,她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再后面将绷带交叉时,她整个身体几乎拥入他的胸膛内,而他偏了偏额头,气息系数扑进她的耳中,像是一只小虫子越发的往她心里钻,那种酥麻痒的感受让人难受死了。 偏偏这人一点也不配合,还时不时的身体前倾,换取旁边新的文件,这样一来,他的胸膛肌肉每次都贴到她的脸颊上,不得已,莫笑笑道:“你这样会妨碍我替你换药。” 褚明峰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他只拿眼风往下略微扫过,“还有半小时,你速度快点。” 莫笑笑欲哭无泪,哪有这样如此不配合的病人。 “你能不能保持一下,不要动啊!” 她忍不住说,褚明峰低头,看着她,她跪在自己面前,角度有些刁钻却又格外诱人,他的身体倒是没动了,心却突然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