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说好的小甜O变成了大猛A在线阅读 - 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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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次要的是找信息素抑制的源头,主要的还是救那些人,可是我有一事不了解。你是怎么就算准了那三个人会一同出现在房间里面?”

    祁沛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那天我有意被抓想留下来调查,毕竟信息素如果一直被抑制我们永远占不了上风。所以我让你们先走冲到二楼想引起混乱好让你们能全身而退,但是没有想到你们不走最后全部被抓。”

    “那兽将脾气火爆不经激,我又弄瞎了他一只眼睛,势必会找我麻烦,那我不如顺水推舟,就用信息素迷惑让他们以为我受伤。只要我没有动手的能力剩余人也就不足为惧。”

    “但被关在这里终究是有危险的,我们就商量着逃出去,正好昨天他想杀我,如果让他们以为我死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了。但我发现这还不行,这多人逃跑的声势必然不会小,肯定藏不住。于是我故意露出马脚,让他们以为我的计划是想从兽将这里得到信息素抑制的源头。”

    “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蔚崇:“那你说没问题,还跟我谈论内奸。”

    “废话,当着他们的面自然是混淆视听。”

    “可你是又如何能确保他们会觉得你只是为信息素而来?”

    祁沛伸出手,微微一动,透明的链子在手臂上盘旋。

    “刺骨链?”

    “没错,他们觉得只要我一日带着刺骨链我便一日不会逃走。而他们一个个多日没有吃饭,自是没有力气逃跑。”

    祁沛赌的便是人眼睛所看到的画面往往会信以为真。从而影响自己的心。

    他赌赢了。

    “那些看守的兽兵?”

    “原本看守的兽兵很多,见掀不起大浪后就慢慢变少了,别小看他们几个,再不济他们也是军校出来的。”

    蔚崇终于搞清楚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祁沛把一切都算好了唯独没有把自己算进去。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吗?”

    这个问题倒是让祁沛一愣:“我有能力为什么不吸引火力呢?难道让他们几个小屁孩?毛手毛脚的再影响计划?”

    蔚崇鼓掌,假模假样的:“祁元帅好善良啊,祁元帅真是为人着想。”

    “你在讽刺我。”

    “我看你自己一个人办的事情挺好的,完全不需要队友。”

    祁沛皱眉:“这哪能一样?他们还小。”

    蔚崇冷笑两声,反问:“你有多大?”

    祁沛被这句话噎的无话可说。

    “他们是逃了,你呢,你还在这里,说不定逃了他们还不来救你,你自己想想,你觉得那些兽兵是吃素的吗?不会伤你吗?你不怕你死了吗?你年纪这么小前途无量,难道就想折到这里?”

    祁沛不认同他这个观点:“但是我如果有这能力我不去做交给其他人万一拖累了整个计划,死的人将是更多。”

    蔚崇抬手:“好,那我再问你一句,如果用你一人之死换得百人性命,你换吗?”

    “换啊。”

    “十人!”

    “依旧。”

    “一个人,一个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的人,甚至是你讨厌的人你会去换吗?”

    “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

    蔚崇:“……祁沛!!!”

    祁沛轻笑:“我没有讨厌的人,凡是我讨厌的人我会亲手解决掉。军人的职责意味守护,守护万人千人百人十人一人都是守护,有什么区别?”

    “倘若我为国家牺牲,我会被载入史册受后人尊敬,那我为一个人牺牲,那个人会生生世世铭记着我,同样都是纪念,后者不过是没有前者来的深刻,可同样值得珍惜。”

    听他这番话,蔚崇总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地方,无欲无求?生死看淡?

    “没有人教过你,你要爱惜自己吗?”

    祁沛想都没有想摇摇头:“我没有父母,从小又在D区长大,你应该知道D区什么坏境…Alpha可当街标记强·暴Omega,没有治安没有管理没有人帮,只有一双拳头可以帮自己。”

    “谁不自私啊,我小时候只要有吃的,哪怕是我自己不吃,我都要毁了不让不让别人吃。那里太过黑暗,人心不足蛇吞象,人心都不是正的,杀人刮骨,吃肉喝血,与繁华的其它区域是两个极端。”

    “小时候战火连连,后来被一个人所救下来,他教了我很多知识,还将我送到程元帅身边,我才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生命很珍贵每个人都只有一次,谁都害怕,但是军人不能,既然穿上了这层衣服,背负着这层责任,有这样子的能力,那…蔚崇你说,我不来谁来?”

    蔚崇不说话,这话题太伤感了,祁沛虽然嘴上不饶人,做事动手,但从来没有出过人命。

    三言两语带过这些灾难的经历,其心智已经是多数人无法达到的境界。

    仿佛给他一柄剑,他就能破除万难。

    蔚崇手托着地屁股挪到他身边,抬手摸摸他脑袋,目光深情,隐隐约约透露着丝丝慈爱:“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爸爸,正好我缺个儿子。”

    “……”

    第20章

    祁沛:“……”

    微微眯起眼睛,伸手揪住他脸颊:“蔚崇,我发现你啊,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嘶…疼,你松手。”

    “嗯?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