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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撞上几案,微仰着头,退无可退。 「…我…我不是元齐帝的嫔妃…我是…我是宫婢…」齐熙不肯也不敢承认自己的身分,她也真的不是父皇的嫔妃,只能坚称自己是宫婢。 「你!」莫曦怒目而视,清冷的声音转为低沉,抓着齐熙便往齐熙昔日常用的梳妆铜镜去。 「看清楚!你这种身段,怎可能是宫婢!?当我大靖曦王庸碌之才容易欺瞒!?」莫曦让齐熙面向铜镜,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扯住她的衣袖,愤而往下一拉! 天丝丝绸织造的衣裳韧性足够,但极为轻软滑凉,这么一拉,便往齐熙手臂上滑去,露出内里的绛红金绣抹胸! 她让婢女们由内而外都换上鎏丰公主的衣物,就是因为莫曦带她回到曦王府时,齐熙的反应有些古怪,故意要试探她! 「啊!」齐熙惊叫,伸手挡住胸前! 008 春光乍现,泪眼蒙眬 (1)(微H)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简)(時起雲)|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08 春光乍现,泪眼蒙眬 (1)(微H) 「你手脚笨拙,分明不曾服侍人。身姿窈窕,柳腰若流水,娉婷玉体似迎风,肌若凝脂,撩人心酥,哪里像是宫婢了?宫里养不出这种丰肌玉骨的宫婢!即便有,也早该是嫔妃之流!」对于齐熙的欺瞒他有着莫名的怒意,不让齐熙遮掩自己,硬是捉住了齐熙嫩竹似的柔荑锁在她的腰间! 「不,不是这样。这只是你的揣度罢了…我仅仅是名平凡的宫婢,刚进宫不久,陛下尚未见过我,便遭遇大祸,让人掳进女闾…」齐熙望着铜镜见着身后的莫曦眼底有着莫名恼怒,更加担忧若让他得知她真正身分,怎会善罢干休,只能撒谎抵赖,意图说服莫曦。 「还要狡辩?这兜肚岂是一个宫婢能穿得的?莫不是元齐皇后治下不严,礼制混乱?」莫曦想起芸贞心里一痛,他每一句讥刺的话语,不都反讽大靖吗? 大靖宫规不严啊。否则芸贞又岂会让人夺了去? 两人拉扯下,她兜肚系带滑脱,登时,花翻露蒂,那双暗香芝兰般丰匀酥乳就这么曝露在镜前,羊脂般柔滑的丰乳上有着淡紫的指痕,尽是男人手指捏弄的痕迹。 齐熙瞧见自己镜中赤裸的倒影,曦王贴着她的背站在身后,虽是惊诧她的胴体暴露在他眼前,但也没有避开眼,仍旧瞅着她。 他的眼神暗光流动,似有惊艳之色,但却让齐熙倍感屈辱,想起女闾管事亦是看遍了她光裸的身子,差点就淫辱了她!游走花街的男人果真都一样吗?她怎会傻到跟着他走,却让自己陷入更险、更为屈辱的境地? 齐熙双眸一酸,再也克制不住悲凉的情绪,蓦地迸出泪花,呜咽挣扎:「不要!不要看!放开我…放开我…」 莫曦不是不知齐熙让女闾占了便宜,早在勾栏大街上见到她酥胸半露有着瘀青,了然于心。心中明知逼她承认身分也没有意义,元齐嫔妃也好,宫婢也罢,都撼动不了大靖覆灭元齐的事实。逼问她也不过是想揭开她的谎言,挫去她的元齐自傲。 他瞇眼沉声喝道:「哭什么?身为后宫嫔妃享尽荣华富贵,不是早该清楚朝堂覆灭后的下场?」 齐熙触及了莫曦镜中嘲弄的眼神,羞耻地低下了头,犹自摇着头,珠泪纷纷如雨落,淌湿了面颊,滴滴落在了梨花木制绛色的梳妆台上,更显得那几滴泪染得梨花木怵目惊心的暗红,像是元齐的血泪。自古兵败者的女眷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即使这一切都不是她们造成,却要为自己家的男人受罪。 「抬起头来。」 莫曦厚实的胸膛顶了顶齐熙,瞧她还不抬头,腾出手捏住了齐熙的下颚,迫使她抬头。她那般梨花带泪之姿,肩膀抽抽抖抖,牵动着臂膀与胸脯,雪乳一颤一颤,上头娇嫩的花蒂跟着颤动,风光旖旎,任凭谁见了也要走岔神。 她哭得娇弱可怜,小脸上都是清泪,随着她的抽泣低喃,如暴雨中打了一地的白山茶,我见犹怜,让他忍不住喝道:「哭什么,别颤了!」 语罢伸手拥住了她,也触及了那对微颤的雪乳。手指间那片冰凉软嫩的肉团子,滑腻如天丝,撩人心绪,让他微怔。 他原来并无轻薄之意,只想逼问齐熙的身家背景,此间冲突之下扯落她的衣袍,瞧见她诱人的姿态,拢上那团绵软,心神微荡,手中丰肌无骨,令他舍不得放手。不禁动了情欲。 他略开两指,花蒂便弹跳出指间。莫曦望着镜中娇艳的花蕊,肌如滢玉,因羞愤泛着淡红的齐熙,他鬼迷心窍似地复将那嫣红柔软的花蒂轻轻地夹在食指与中指间,指尖若有似无地抚弄。 桃花瓣似的娇贵乳尖敏感异常,莫曦轻柔诱弄亵玩,就算齐熙心里不愿,乳蒂竟泛着一丝快感,直冲下腹花核,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她忍不住缩紧下腹,感受花径中沁出一股湿意,忽而溢出一声极细的呻吟。 轻软的浅吟让两人为之一震,齐熙为最。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