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神秘人士
不过当时只是默默地摇摇头却并没有怎么回答她,因为他知道,回答了只会被喷。 回到了翠园,何慕宜自然没有接着干活,反倒是一个人趴到了秋千上在院子里玩了起来。 她知道,苏云逸说的那些话其实只是为了气气自己而已,并不是真的要让自己接着干活。 再者说了,经过了上次的事情,翠园里似乎已经没有人敢为难自己了。 她坐在秋千上,慢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静静享受着这样宁静的午后。 顿时觉得惬意了很多,这样才是生活本该有的模样嘛,何慕宜觉得。 可是就在何慕宜躺在秋千上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佣人拍醒了她:“小姐,小姐!” 那人当时喊了两下何慕宜,发现不管用之后,又开始推了推她的身体:“小姐,醒醒啊!” 这个时候,何慕宜才猛地醒来了,顿时就慌慌张张地说了一句:“啊啊怎么了!” 她匆匆忙忙地看了看自己的周围,这才发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佣人。 她也真的是服了自己,居然在这个地方也能睡着,这是有多困啊。 “小姐,您的信来了!”佣人说着,把自己手上的一封信递到了何慕宜的手里。 何慕宜眼里闪过一阵狐疑,自己的信? 不太可能吧,都这个时代了,还会有人用写信的方式跟自己联系啊。 “你确定这是我的吗,没有搞错吧!”何慕宜问了一遍。 “确定是您的呢,佣人们打扫卫生从门口的邮递箱里面发现的,你看这上面写的可不就是小姐您的名字吗?”她说着,指了指信封上面的名字。 何慕宜当时认认真真地看了看,还真的是诶,她果然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她说着挥手支走了面前的佣人,那人边退下了。 最后目光落在了自己面前的信封上,究竟会是谁给自己写的信呢。 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何慕宜拆开了信。 本来她还是一种无所畏的心情的,可是就在看到信纸上熟悉的字迹的时候,何慕宜水间变脸。 她的眼泪,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流下了的,可以说是瞬间泪奔了。 不过,信纸上的自己,就是她好久都没有联系了的最最亲爱的父亲的字迹。 “爸爸,是你吗?”何慕宜几乎是下意识地叫出来的。 转眼间,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已经砸在了信纸上,何慕宜一时情绪失控。 她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这封信是父亲写给自己的,可是熟悉的字迹却又让她难以怀疑。 小的时候,何慕宜的书法都是父亲一笔一画地教的,所以父亲的自己她再清楚不过了。 自从上次苏氏破产之后,父亲受到了剧烈的打击,因为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就离开了江城,而且后来就再也不知所踪了。 何慕宜曾经也曾经尝试过很多种方法寻找父亲的踪迹,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下落。 久而久之地,这段时间何慕宜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从未放弃过寻找自己的父亲,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他。 但是现在,他居然主动写信给自己了,何慕宜真的是喜极而泣了。 书信里的内容是这样的:“欢儿,我最最亲爱的女儿,最近一切都还好吗?爸爸真的希望你可以过得好好的,毕竟这段时间不能亲自陪伴在你的身边,爸爸有幸陪着你长大却不能看着你结婚嫁人……”接下来,就都是很煽情的话了。 奈何何慕宜看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的模样了,却还是强忍着心中的苦痛读了下去。“欢儿,爸爸无能,没能保住苏氏,本想着通过自己的努力给你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可是爸爸最终却没能做到,反而让公司破了产落到了奸人的手中,当初都怪爸爸识人不淑,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至今都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让你整日在外颠沛流离承受苦难。欢儿,爸爸真的真的没脸见你,也是真的不想再连累你了,所以最后才选择了离开江城,但是把你一人独自留在江城面对一切也并非爸爸的本意,是在是因为爸爸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啊。欢儿,终究是为父愧对了你,我不仅愧对你,更愧对你九泉之下的母亲,如今爸爸真的没脸再出现你面前了,你莫责怪爸爸的不告而别。也不要担心我过得好不好,只要你好爸爸就一切都好,傻孩子,虽然说爸爸不在你的身边,但是爸爸一直都在暗处静静地看着你,关注着你,看到你最近过得还不错,爸爸也就放心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欢儿,我的女儿,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你的幸福,就是爸爸唯一活下去的动力,爱你的爸爸!” 读完全信的时候,何慕宜整个人直接都是虚的了,全身无力。 她一下子从秋千椅上滑了下来,做到了地上,一转眼痛哭流涕,泣不成声。 那张来如父亲的信纸,也早已经沾满了何慕宜的泪水。 这个时候,她真的真的好无奈啊,父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忍不住地说了出来:“爸爸,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不留下和我一起面对这一切呢,女儿一切都好,但就是对爸爸日日思念而且彻夜难眠,父亲你快回来吧,欢儿真的真的好想你啊!”她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虽然说,她知道这些话父亲是听不到的,但是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 可是就在她哭到一半儿的时候,忽然间地就想起了什么东西,顿时就站起了身来。 来来回回把这封信里里外外给看了个明明白白,可是却依旧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 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和邮政编码甚至没有寄信人的名字,只有信封上写着“何慕宜”三个大字。 看来父亲真的是有意不让自己找到他的,所以才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