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亲手做的
秦盼儿现在醒过来,在看曹夫人的方向发现身后根本没有人,韩静琳死了是她亲手杀的,怎么会活过来?郭淮怎么会在永安公主府,谁带他来的? 一个个问题砸过来,秦盼儿终于想明白是有人知晓她杀人,便故意买通郭淮陷害自己,在牵扯出厉天佑培养美人桩的事情,接着又是秦家的私兵。她惊恐地捂住嘴巴,背后之人一环扣一环,将所有的事情算进去。 让她想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暗卫不是将郭淮杀死了吗? 秦盼儿现在不敢再闹,事情完全超出她的意料,一旦秦家和厉天佑倒了,她的婚姻,她的荣华富贵,一切化为泡影。 顾兰若嘴角上扬,眉眼弯弯,十分乖巧的模样:“这郭淮还真是可恨,明明是自己贪图财富,却说得秦侧妃水性杨花。我看他就是被人收买,故意诬陷三皇子夫妻。” 郭淮闻言,对着建安帝磕头,咚咚咚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异常清晰:“草民没有半句虚言,草民被秦盼儿的暗卫杀死,好在草民的心脏长的偏躲过一劫,后来本人救了,在京郊的医馆足足躺了一个月,皇上若不信,大可派人去问。我今日来也是为了找秦盼儿报仇,没想到刚进屋子便见她脱衣服,草民也是鬼迷心窍才会和仇人上床,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你满口无言,父皇不要听他的话,我根本不认识他,又怎会和他私通,我是被冤枉的,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家的骨血。”秦盼儿面露狰狞,指着郭淮怒声道:“他定是被人收买,陷害与我。” 郭淮冷哼一声,看着建安帝道:“皇上,草民和秦侧妃每次见面,她身边的丫头都在,您大可找来问问。” “你住口,再说,我便……” “秦侧妃,你便怎样,再杀他一次吗?”顾兰若浅笑,宛若星辰的眸子转了转:“皇上面前也是你也敢放肆,秦家真是好家教啊。” 建安帝冷若冰霜的眸子落在秦盼儿身上,秦盼儿身形一颤,几乎瘫痪在地。她嚣张大半辈子,还从未如此委屈过,现在的局势,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父亲和哥哥在便好了。 事情闹得太大,永安公主府的宴会自然是开不下去。建安帝将秦家、韩家和几位皇子留下,剩下的人都散了。 就在此时,出征一月的厉玉珩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且一回来便要见皇上。 建安帝看着眼前糟心的事,将厉玉珩请到侧殿。结果,只听一种清脆的声音,众人齐齐将信提起来。紧接着便听到建安帝怒吼道:“将秦家人带进来。”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建安帝踱步进来,恶狠狠地瞪了秦盼儿一眼。 厉天佑心里咯噔一声,眸光看向顾兰若。 顾兰若轻松地笑了笑,一副不管我的事。 待秦英墨秦凯等人进后,建安帝二话不说,将手中的奏折扔过去:“给朕好好看看。” 大殿上的人屏住呼吸,唯恐再惹怒建安帝。只有跪在地上的秦盼儿和厉天佑例外。秦家?和她们有关系。 秦英墨爬着拿起地上的奏折,入目便是八个大字‘拥兵自重,勾结敌军’。他一惊,惊慌的解释道:“皇上,微臣冤枉,秦家对您和南诏忠心耿耿,从来没有做过背叛朝廷背叛皇上的事情,还请皇上明察。” 厉天佑闻言大吃一惊,秦家驻守边关多年,满朝文武都明白,秦家不可能勾结敌军,难道厉玉珩找到什么? 他不由地想到秦家老二秦庭,他能认识西周二皇子,难道不能接近匈奴皇室? 厉天佑现在想骂人,原想利用秦家军为自己造势,没想到人还没见到,却将自己陷进去。 秦庭震惊地看着奏折,按照他的不输,厉玉珩不是应该死在边关吗?怎么会……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秦家一时间难以接受。 只见几个侍卫抬着沉重的红木箱子进来,箱子重重的落在秦家人面前。那沉重的声音震得人心颤。等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的奏折。秦英墨看向秦庭见对方摇头,示意他不要慌张。他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本奏折。 “这都是你手下的人,你自己看看,贻误战机,中饱私囊还有什么你不能干的。”建安帝手中的奏折飞过来,啪地一声打在秦英墨的头上。 秦英墨和秦庭跪地,不敢说话。 他们越是如此,建安帝越是生气,又拿起一本奏折仍过去:“哈,勾结匈奴,讨要好处,还真没有你不敢做的。” 秦英墨的心颤得厉害,别的还好说,勾结匈奴这件事,必须讲清楚,要不然秦家便扣上通敌的罪名,满门抄斩。 建安帝的话没说完,秦庭不敢插话,硬生生地受着,他不明白一箱子的奏折,全是他的人些的,这怎么可能。可定是厉玉珩浑水摸鱼。 事情发展到现在,大殿内所有人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开口。毕竟,参奏的都是秦家的人,自己人参自己人,而起还这么多人一起?此事前所未闻。 按说秦家也是大家族,现实被剥夺兵权,如今又被自己人坑,秦家一点风声都没有受到? 很奇怪。 不奇怪。 顾兰若嘴角微扬,早自厉玉珩去边关的时候,她便吩咐两件事,一,保护好自己,二到了边关什么事都不干,只收买人心。厉玉珩去边关的时候,足足带了两箱子黄金,身上还有几万了银票。顾兰若更是将边关的商行告诉厉玉珩,若是钱不够,可去沈家商号拿钱,秦家的那些人,能收买的收买,不能收买地抓把柄,即便有几个忠心耿耿的人,也不怕,只要秦家人收不到消息,她们便赢了。 结果,显而易见。 厉玉珩不负众望,收集一百份奏折回来,更是将秦家私通匈奴的书信带回来,可谓是证据确凿,无法抵赖。 顾兰若冷眼看着秦庭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心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