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操哭了
「等我一会儿哦。」 沙克蒂摘下了沉默寡言、尽职尽责伪装成劳力士腕表的机体,声波的性格不像其他霸天虎,如果是威震天或路障、震荡波先找到她,恐怕早在见面时就得用武力镇压了。 如今虽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蓝色磁带机却一如既往将她的意志奉为圭臬,即使这意味着他要亲眼目睹女主人与新欢恣意作乐。 这真的能忍受吗?当然,可与汽车人首领伪善的拱手相让不同,狂派首席情报官只是在琢磨了几千万年后,分析得出的最佳应对方案——毕竟惨痛的经验还历历在目。 沙克蒂对谁都很有耐心、关怀备至,以至于有时候他们会忘了她不是任由摆布的瓷娃娃。 绝丽的妙龄少女褪去衣物,款款挪步至最为舒适的交配区域,她原本穿的是廷布本地纺织工匠用冰蚕丝编织的不丹式“基拉”,蓝缎裙面用金羊毛刺绣成睡莲的纹样,没有束腰带或白围裙,只用银胸针在肩头别住,配饰着昂贵奢华的帕帕拉恰吊坠,简直辉煌得令人屏息。 可美的本身不需任何人工的修饰,她一丝不挂端坐于床榻的拉舍尔毛毯上,反而流露出与生俱来令人臣服的威慑艳姿。 那白里透红、柔软细腻的胴体宛如婴儿,乳房娇艳得像两颗未成熟的樱桃,倘若女性整个身子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男性面前,本该像弱势被动的受害者才对,此刻却好比导电体似的使二代罗宾呼吸困难、浑身簌簌发抖。 “你睡得还好吗?”沙克蒂望着一声不吭,形同枯枿朽株的阴郁少年,不由暗自怀念他以前的活泼模样。 杰森看出了妹妹眼里的担忧,他艰难勾起嘴角妄图证明自己还算正常人,可却失败地发现自己的天使不留痕迹用毛毯裹住了身体。 啊,他这个不伦不类的怪物,果然还是吓到她了吧,曾经的罗宾勉强挤出的表情看起来近乎悲戚,他止步于床沿,甚至失去了触摸女孩的勇气。 “我,还好。” 被塔利亚从浑浑噩噩流落街头时带回总部后,他依旧几乎不怎么睡,即使内脏器官和骨头不再痛的死去活来,充斥疯狂、混乱与至亲背叛的噩梦使男孩根本无法安然入眠。 可以这么说,在沙克蒂现身前,杰森托德不过是有口气在,还没死掉罢了。 而现在,他却觉得可以在这张毫无归属的床上呆一整天,甚至更长,只要能拥有他稚嫩的天使。可自己配吗?不,不,他那曾经肮脏不堪、腐败生蛆、受了魔鬼诅咒的肉体,连多看她一眼都是对纯洁的玷污。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谈谈。”沙克蒂不用想也知道对方在顾虑什么——还没成为红头罩的少年心思都写在脸上。 有些‘性致缺缺’的女孩顺势去够取衣物,可这种避之不及的态度显然深深刺激到了雄性的自尊、特别是原本状态就有些不正常的杰森。 男孩粗鲁地解开皮带、脱下牛仔裤,像饥饿的野狼一样扑了过来,冲动让他失去了控制,眼里喷出来的情欲之火象是要把她活生生融化,强壮的手掌急切猛烈地把妹妹的双腿押到最开,好方便雄蜂的刺蛰进那株花蜜充沛的粉蕊。 沙克蒂甚至没看清她二哥的玩意儿长什么样,就感到有根硬邦邦,格外硌人、粗壮重硕的鸡巴碾磨着抵住自己的小肉缝,赫然蓄势待发。 “等等,说好听我的!”韦恩小姐瞬间有些怂了,开玩笑,这尺寸赶得上成年男性的渗人阳物若是直接捅进来,不得要了她的命? “不——” 杰森扑向女孩狂热地吻,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那被太阳晒成麦色的宽阔胸膛,以及那刚毅的嘴唇似火焰一般焚烧着她。 “再等…我会疯的。” 沙克蒂刚想说些什么,紧窄的口腔就被柔韧滚烫的舌肉塞得密不透风,少年甚至用牙齿裹挟住她的舌尖用力吮吸,这种感觉简直不像在接吻,而是被当成了香喷喷的食物狼吞虎咽地嚼着吃。 不堪其扰的女孩正欲打断这过分的举动,可忽然一阵尖锐的痛楚从腿间传遍了全身,她瞪大了双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下体被毫无预警的迅速扩充,由于嘴被堵上,令人怜惜的呻吟像是轻烟般柔弱近无。 “啊。。。” 被那不可置信的神色愣了一下,随后,杰森动作迟缓、饱含痛苦,忏悔般地像个渴求抚慰的孩子跪倒在她怀里。 他不敢再看妹妹,只是颤抖着嘴唇含住娇嫩乳房呜嘬舔舐,犹如石膏重的脑袋却压得女孩心脏都喘不过气。 连浑不吝的恶魔崽子都宠上天的韦恩公主那里受得了这般对待?在杰森托德终于如愿以偿完全占有他的天使后,才发现,她的泪水已潸然而下。 男孩手足无助地看着妹妹,泪眼朦胧的小脸让他死灰般的心恢复了跳动,清醒过来的二代罗宾深感愧疚自责,又悔恨交加,伏在她腿上反复喃喃地忏悔: “别...哭,我该死、是我不对。” “呜呜。。讨厌。。放开我!”沙克蒂啜泣着缩回身子使劲锤打他,没有充分润滑的性交根本是钝刀割肉,她的小翅膀实在是疯了。更没面子的是,女孩不得不在脑海里向声波命令无数次,才没让暴怒狂躁的霸天虎动手撕碎伤害了她的人类。 可女孩却没料到,她那二哥此刻就好比一个行将溺亡的人,在死之前操自己最爱的姑娘属于不得不做的本能,又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在遭受明确的拒绝后,杰森的表情变得暗昧不明,看上去甚至比以往更为糟糕,蛰居其间的不谈理性,连些许人性也付之阙如了。 少年落水者求救似地擒住逐渐远去的希望,她越挣扎,就被他箍得越紧,交合处虽没有所动作,厚茧重重的手掌却在胸和臀部大力抚弄,好象要把妹妹的娇躯揉出水来。 沙克蒂可忍受不了性事的粗鲁,种种遭遇让她越想越生气,索性狠狠扇了逐渐兽化的哥哥几巴掌:“停,别让我后悔!” 男孩的蓝眼盛满了可怖的情欲,双掌毫不放松地又抓住了她。他似乎没听见妹妹在说什么,或更因此而血液陡涨、呼吸浑浊,搂着沙克蒂的手臂愈发用力,这次甚至她整个人都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了。 “后悔…不,你不、不能,怎么能后悔?” 他紧紧箍着欲离开的天使,呼吸急促、喃喃呓语,显然已完全不能自控。 杰森托德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以胯下之物填塞妹妹柔软的身子骨,让她紧紧夹住自己,听她浪荡的呻吟,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二件事是他所关心的了。 少年喘息着将手指沾在结合之处柔软、潮湿的温热上,极尽温情地抚慰那被他催熟的花苞,直到采集足够的润意,直到妹妹的阴道散发出熟悉的、更为浓烈的,那含有松叶及青苔的幽香。 从一开始,杰森托德迷恋的就不是什么气味,而是她的身体,她本身。 “下不为例。” 沙克蒂合上眼睑,面无表情地淡淡道,说完便紧抿住唇,不欲恍惚失智的哥哥再攻陷她不必要的领地。 有源源不绝的热泪浸湿了女孩的雪颊,却已不再是她的。 与此同时,滚烫坚硬的柱状物猛挺进不再设防的腿心,缓慢、谨慎却极其深入地抽插起略显干涩却美妙如仙境的少女幽膣。 “抱歉...莎...抱歉...” 「接纳我吧,连同着我可鄙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