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节
张小强额头上青筋直暴，月牙儿却找到了她想要的，一支烟和一个打火机，比起她灵活的操作八八式狙击步枪，给香烟点火显然有些笨拙，一口烟直接吸到肺里，下一刻便从鼻子里呛了出来，眼泪鼻涕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张小强“碰”地一声关上车门，他不想跟这个古惑女坐在一起，天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把鼻涕喷到自己的脸上。 月牙儿很有天赋，虽然吃了苦头，但是她依旧学会了抽烟，在后面吞云吐雾，将整个车厢搅的乌烟瘴气，喵喵也咳嗽不止，不得不将窗户打开，同时愤怒的望着张小强。 张小强双手平摊耸了耸肩膀，他没有办法制住这个19岁的小妞儿，恐怕也没有人能制得住，人家什么都不在乎了。 张小强与喵喵坐在前排，月牙儿坐在后面抽着香烟，望着袅绕的烟雾在手指尖散开，她仿佛痴了，半晌，她突然说出了一句比较正常的话： “听说，你们是从内地来的？” “没错，比起内地，草原像个天堂，哪怕它如此贫瘠……。” 张小强说完之后，便被自己的语言艺术折服了，他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么有诗意的话出来。 “杭州还有活人么？” 听到这话，张小强扭头看向身后的月牙儿，她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指尖的香烟，却不再想抽上一口，似乎欣赏青烟就足够了，车内还在摇晃，香烟在她指尖抖成的旋舞的花枪，烟灰飞落，但是那支开始变得粗糙的小手依旧是如此稳定。 “一般来说，若果不在第一时间逃出城市，找到一个人烟罕至的地方，生存率为零，另外，超过四十岁以上的人群变异的几率要比一般人多十倍，若是超过五十岁？我还没见过五十岁以上的幸存者，至少，我见过的二十万人中间没看到过……。” 张小强知道她想问什么，若是担心她的家人，张小强相信，生存的机会绝对不大，也许比末世前买500万的几率大一点。 “算了，没意思了，原以为我很恨她，没想到现在想的最多的也是她，就当她死了吧……。” 月牙儿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句话，便不再出声，将只剩下烟嘴的香烟咬在嘴里，靠在靠背上望着车顶，张小强同样懒得问，在末世，一万个幸存者背后有一万个悲伤的故事，聚集地每天那么多人自杀，未尝不是没了心灵支柱。 77 偶遇1/5更 当越野车到了草原上的时候，张小强便让月牙儿翻身上了车顶，坐在行李架上侦查，他们这次单独行动，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只是微吩咐了周杰几句，便找了一辆看上去状态不算很坏的越野车，这次是猎杀，随时都有可能跑路，张小强可不想损失他的专用座驾。 最开始，张小强也不知道到哪儿，草原上的地图他看不明白，只知道大致的方向，不过回去倒是很容易，只要找到国道就行。 仗着油箱满满的，张小强让喵喵随便开，他对月牙儿的训练分为两部，人与丧尸，人的数量可以少一些，但是丧尸数量要多一些，张小强已经选定黄金狼旗作为猎杀目标，他们的生命将是暗夜猎杀者的毕业证书。 顺着地图与指南针，张小强指挥喵喵向南方行驶，行进了没多长时间，他们的车辆从草原进入到半荒漠地区，张小强的目标是一个小镇，那里在地图上的标记，要比以前他搜索过的苏木小镇大得多，而且上面也标注了一个重点词汇，盐湖。 这个小镇是张小强下一步将要攻打的地方，这里靠近内蒙古的经济区，又有一个大型的盐业公司，有了盐业公司，就肯定有火力发电厂，可以说，是未来西北食盐的来源，有了它，幸存者就不用在用人命去丧尸群中抢盐。 张小强没有指望用三个人去将那座小镇攻打下来，按照地图上的备注，那个小镇周边有四万多人，算得上一个人口大镇，所以短期内，张小强还不至于打它的主意。 行驶在大片大片干旱的荒漠上，零散的杂草在沙砾中四处点缀，张小强带着墨镜将眼前的荒芜当做美景，而喵喵则认真的开着越野车，虽然有些稚嫩，但是要比月牙儿开的不知道要好多少。 “喵喵，就在前面的敖包那儿停下，我们下去休息一下。” 张小强说的是前方出现的一圈儿围墙，在围墙里面有几个蒙古大包，车子到了围墙的正面，张小强却看到大门紧闭，刚要让喵喵停下，喵喵不管不顾的开车撞开了用窄条木板钉成的大门。 碎木片哗啦一下散开，撞到了挡风玻璃上，随后被弹开，张小强只觉眼前一暗，大车就停在里面的帐篷前边，接着喵喵抓着步枪就下到了车下，关车门时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张小强疑惑的抓了抓头皮，下到了车下，他毫不怀疑，喵喵此时心情很不爽，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火药的。 刚下车，只听嗖地一声，一道箭影子划过眼角，向站在车身另一边的喵喵射过去，张小强只来得及喊一声：“小心……。” 同时摸向腰间的手枪，却见利箭射穿了喵喵残影，插在地上颤动着箭尾，接着从蒙古包后面飞出一个人，惨叫的摔在地上，在他手中还有一只带点民族特色的小弓。 地上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双眼圆瞪，散着野性的气息，望着张小强咬牙切齿，左手还在摸索着背后的箭羽。 “哒哒哒……。” 一阵流弹将小孩儿背后的箭囊打的粉碎，一只只箭羽成了飞散的羽毛，小孩子抱着头发出惊恐的喊叫，接着一个哭号的声音自蒙古包的后面响起。 喵喵一手抓着步枪，一手扯着一个体型偏胖的女人走了出来，一把将女人推到地上，张小强发现，两人是其实是母子，妈妈三十几岁，孩子十多岁，长相很相像，看他们的模样也似乎也没有怎么挨过饿，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惊慌的看着张小强等人。 这两个人身上都穿着蒙古长袍，倒是那个小孩脚上套着一双水货耐克，身上的衣服比较干净，身上没有污渍，显然，这对母子在这儿生活的还是比较安逸。 “你们起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 虽然是他们主动攻击，张小强却懒得与他们计较太多，这对母子是蒙古人，但是张小强不会见蒙古人就杀，他要杀的是黄金狼旗，而不是普通的平民。 那个女人听不懂张小强说什么，但是那个小孩子却听得懂的，冲女人用蒙语说了几句，抬头用比张小强更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你们为什么要撞我们的大门……。” “那是因为我撞过的其他大门里只有吃人的怪物，没有活人……。” 张小强没有道歉，而是侧面的提醒这对母子，他们并不是善类，随后，母亲与孩子爬起来，由母亲带头向张小强道歉，倒是那个小孩儿一脸愤恨，眼睛却羡慕的望着喵喵与月牙儿身上的大小枪支。 到了这里，天色将晚，张小强决定在这里过夜，明天带着两个女孩儿去小镇，而蒙古女人也拿出了他们做的饭菜请张小强他们吃。 张小强看到三碗玉米饭，心里就没了食欲，谢绝了女人的好意，拿出单兵口粮包与肉罐头和两女吃起来。看到那个小孩子在一边窥探着他们的肉罐头，张小强抓起一听扔了过去，砸到男孩的脚边。 望着脚边的罐头，男孩儿捡了起来，嘴里却还在说：“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家也有羊，杀了羊让你们吃肉吃到吐……。” “哈哈哈……。” 张小强被逗乐了，同时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这里应该有不少跑散的家畜，苏木小镇上，经过向飞的搜索，已经抓获了三百多头骆驼，两百多只羊，还有七十多头牛，有了初步的规模，以后的养殖业能慢慢的进入轨道。 吃晚饭后，月牙儿有些沉闷，似乎总是坐立不安，不一会儿竟然要求出去锻炼，显然，她已经习惯了训练，一天不训练就感到不对劲儿，对此张小强是赞许的，带着喵喵一起随月牙儿出了围墙。 月牙儿在遍布沙土碎石的地面跑圈儿，张小强发现了这对母子的粮食来源，大概四五亩的农田，收获的玉米杆子垒成了一座小丘，两只大羊，一只小羊在玉米杆子下边嚼食，附近十多公里之内，全都是大小丘壑，里面不乏一些零散的田地，若是勤快一点，时时浇水，还是能够保证收获的。 张小强不得不承认，这对母子的运气实在很好，若是其中一人变异，另一个人绝对会被吃掉，但是在这里，他们粮食不缺，水源不缺，倒成一处绝佳的避难所。 到了晚上，月牙儿拿着一床毯子，抱着狙击步枪到院子外面的沙地上睡觉，张小强与喵喵睡在反锁的汽车中，虽然那对母子让他们进傍边的帐篷睡觉，张小强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在帐篷中，只要割断了固定的绳子，然后点上一把火，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会让他和喵喵葬身火海。 时间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没了娱乐的喵喵已经睡熟，张小强却死活睡不着，靠在椅背上望着挡风玻璃外的摧残夜空，心里想着事儿，香烟也不想抽，就这么呆坐着，过了半个小时，借着月色，张小强看到一个人头伸出了帐篷向他这边张望。 78 野外2/5更 张小强坐在车内一动不动，从外面向车内看，是看不到什么动静的，只见那个男孩儿走了出来，到了车边轻轻喊了几声，声音不大，若不是张小强全神贯注，根本就听不到他在叫喊。 男孩儿围了车子转了几圈儿，张小强就想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同时抽出了np22，但是男孩儿什么都没干，转身回到了帐篷，搞得张小强莫名其妙。 张小强继续盯着帐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帐篷里的母子悄然无声的走了出来，接着有些昏暗的月色，张小强看到他们都没有穿鞋子，手中拿着一床毯子，顺着帐篷的阴影向帐篷后面走去。 张小强心中一动，悄然下到车下，顺着母子走过去的地方摸了过去，一直绕道到帐篷后面，看到堆积草料的墙壁上有一道裂缝，裂缝上的木板被移开，露出黑黑的洞口。 张小强身形灵巧的走到墙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慢慢地伸出头，刚伸出头，一片毛乎乎的东西就打在他的脸上，吓了他一跳，接着，他发现是长在围墙后面一人高的植物，巴掌的长条叶面的反面长满绒毛，难怪毛乎乎的。 张小强车穿过这片并不密集的植被，到了外面的空地上，一时间，视线开阔之后，张小强失去了那对母子的踪迹。 张小强仔细观察着月色下的沙丘与枯草地，一直到在靠围墙最边缘的地方看到两个人影子一闪，下到了一片低洼地。 张小强小心的追了过去，刚要下去，却见到那对母子背对着他正坐在下面，距离与张小强没有多远，只有十米不到，张小强连忙退到一边，趴到了地上。 对于秘密，任何人都是感兴趣的，张小强趴在地上，向一堆长在凹地边缘的枯草爬去，用十公分长的枯草遮挡了自己的脑袋，顺着空隙往下张望。 那对母子正坐在下面讲话，声音清晰可闻，张小强自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知道，他们的话题一定是自己几人，不由的兴趣更浓。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张小强也不知道他们争论的中心是什么，突然，母亲将孩子推到了，似乎生气了，而孩子显然还在说什么，似乎在拒绝，接着发生了一幕让张小强瞠目结舌的事儿……。 两个人在下面纠缠着扭动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在洼地中回荡，飘到了张小强的耳中，月光下，蒙古女人身上丰满的肌肤白的晃眼，张小强望着下面的悖伦心中有些怪异，难道这就是蒙古的习俗，但是那个男孩儿明显不愿意，似乎是母亲强制性的需求。 突然，张小强想明白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就是说女人么？在这里，除了丧尸就是丧尸，活人少的可怜，为了发泄，那个做母亲的做下了违背伦理的大罪，但是这与张小强没有什么关系，张小强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差点将粗糙的沙砾地顶穿，暗自叹息了一声，慢慢地后退，爬起来往回走去。 当他最后一次扭头的时候，发现另一侧，月牙儿抱着她的步枪，盘腿坐在地上正看得有趣，仿佛知道张小强往他，直接向他这个方向比划了一个中指，然后继续欣赏着现场版的动作片。 月牙儿被惊醒，张小强并不奇怪，但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安然的坐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东西，让张小强还有些接受不了，张小强摇着头往自己的越野车走去，心里还在奇怪，他的教育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怎么出现了这样的偏差？ 郁闷的张小强不再理会月牙儿和那对热情难耐的母子，回到了越野车上，望着身边呼吸均匀的喵喵，张小强顿时又开心了，这不是还有一个正常的么？随后他就安然的入睡，梦里，洼地中的场景再次出现，只不过换成了他和那个蒙古女人……。 张小强是被尿涨醒的，一睁眼，便发现裤裆里湿漉漉的，显然，长时间没有和女人亲热，长时间没有自己解决，让他损失了一条内裤，而扯淡的是，他不能在车里更换着玩儿。 张小强提着背包下倒车下，看到蒙古女人忙前忙后，虽然女人身材丰满，但是长得实在不咋地，张小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昨夜他居然梦到的是这个女人，难道他的审美观已经退化了？ 女人显然起床了有一会儿了，张小强找到女人比划了半天，女人以为他要洗脸，用了一个红色塑料桶给他撞了一桶水，张小强望着这桶水发了一下楞，接着就蹲下洗脸，洗完之后，举起水桶对自己临头浇下，然后湿漉漉的他拿出一套备用的军装，在女人身前摇晃。 张小强终于神情气爽的走了出来，虽然为了换内裤而淋湿了全身，至少免除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那个叫做包米的男孩儿已经起床，他对张小强还是有些看不顺眼，但是看到张小强对他诡异的一笑，眼神从他身上扫到他妈身上，顿时脸色变得惨白。 张小强也不理会这对母子的破事儿，招呼吃完早饭的月牙儿上车，越野车在院子里面掉头，向盐业小镇开过去。 自离开敖包之后，张小强便仔细的观察着路边的地面，这一观察，还真让他发现了很多蛛丝马迹，虽然到处都是枯草，枯草上却有被啃食过的痕迹，地面也有很多动物粪便，当他们到了一个小山丘，张小强还在山丘下的阴影处找到了几只变异白羊，接着，张小强发现，这些白山羊居然很想他以前遇到过的变异兽，只是两只螺旋大角不是金黄色而是黑褐色，同样不是笔直，而是带着弧度的。 这些白羊有大有小，最大的体型与以前的驴子差不多，最小的背脊到地面的高度也有一米，张小强正在为以后的牧场做出规划，身后却传来一声枪响，远处一只小白羊额头飚出一股鲜血，猛地摔在地上抽搐，接着其他几只白羊惊慌失措的逃散，消失的无踪。 望着地上的小白羊，张小强嘴皮子直哆嗦，这东西吃的是草，但是长出来的是肉，月牙儿倒好，直接一枪崩了，这得损失多少肉？ “你杀它是为了吃肉，那你就自己动手吧……。” 张小强越看月牙儿越不顺眼，当初那个在他怀中颤抖的可爱女孩儿，怎么变成了这幅德行？难道就是因为他答应让她失败嫁给乔？ “我烤也行，但是我从没做过饭，从没生过火，也从来没有切过肉，你得有心理准备……。” 张小强放弃了吃现成的打算，任劳任怨的剥皮去内脏，同时发现羊皮的坚韧程度快赶上鞣制好的老牛皮。 小车继续往前开，身后月牙儿开心的吃着烤羊排，张小强郁闷的抱着羊腿大啃，倒是开车的喵喵望着张小强，大眼睛里全是愤怒的火花，张小强感觉到喵喵目光中的锋锐，尴尬的笑了一下，将手中的羊腿放在喵喵的鼻子底下，喵喵偏过头不理，但是受不住烤肉的香气，狠狠地一口咬住撕开，示威的看了张小强一眼，继续开车。 79 四十只丧尸3/5更 “唉，我说头儿，没听你说起过你的女人啊？怎么？是没找到，还是不愿意找？” 身后传来月牙儿的问话，张小强听见这话，突然想到，他有很长时间没有想到过他的几个女人，似乎出来后，他特别适应，根本就没有想家的感觉，难道这是他心中的暗示，他并没有将那几个女人当做他真正的归宿？ 张小强不由的摸着颈子上的门钥匙，不管在哪儿，他都隔三差五的梦到自己的家，显然，在他心中，他只承认y城的房子才是他真正的家，那里有他的青春，有他的成长的痕迹，也有他家人依稀的笑容。 张小强不回答，月牙儿感到没趣，嘴里奚落着：“看你摸样也不寒颤啊，难道是你性.无能，要不然昨天看到一半就自己走了？哈！被我说中了吧？啊……。” 张小强没有做君子，他直接很小人的将羊腿扔到了月牙儿的脸上，月牙儿破口大骂，而开车的喵喵却在偷笑，她从后望镜中看到了月牙儿糟糕的模样，张小强的羊腿弄的月牙儿脸上全是油，脸上的油污还能用手绢擦干净，但是衣服上的油却怎么也弄不干净。 骂骂咧咧的月牙儿看到了一只大手伸到了面前，抬眼看到张小强那张欠揍的大脸： “把羊腿还给我？” 月牙儿气急，捞起羊腿就准备砸过去，突然，她的动作僵住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危险将她紧紧裹住，她的直觉告诉她，若是砸过去，她会死，一定会死，死的很惨很惨，望着张小强平静的目光与嘴角微微的笑意，她浑身轻颤。 自从与幽灵对决之后，月牙儿的自信无限高涨，认为自己就算不如张小强，也不会差太远，已经有了和他平等说话的权力，但是张小强现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嘴角挂着微笑一副无害的样子，却让她心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月牙儿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讨好的冲张小强笑了一下，毕恭毕敬的将羊腿递给了张小强。 “谢谢”张小强接过羊腿，但是给月牙儿的恐怖感觉已经没有消退，半晌之后，月牙儿说话了：“不客气……。” 说完，她浑身为之一松，但是看着张小强的背影更加恐怖，要知道，张小强已经扭过身背对着她了，她还是仿佛被一波汪洋血焰给裹住，这时，月牙儿想起张小强看到她的眼睛，曾经问过她是什么能力，难道张小强与喵喵都是能力者？ 月牙儿坐在身后胡思乱想，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张小强在前排与喵喵胡闹，羊腿放在喵喵脸边，又不让她吃到，看着喵喵生气的小摸样，张小强乐的哈哈大笑。 就是这个乐的不行的男人，让月牙儿知道，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能力都不够看，人家不用动一个手指都能将自己的尿都差点吓出来。 张小强正暗自得意，刚才他用自己杀人杀丧尸积累出的杀性，狠狠地吓唬了月牙儿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张小强发现，每当他想杀点什么时候，在他身边的人都会突然憋气，然后双腿颤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新能力，但是张小强还是很享受的。 “操，老娘是吓大的？别以为老娘……。” 身后的月牙儿突然爆发，嘴里的脏话连绵不绝，张小强终于认清一件事儿，不是他让月牙儿学坏的，而是月牙儿本性就是如此，以前的柔弱与怯懦，都是她成长的环境造成的，张小强只是将她的本性释放出来，根本就不是将她教坏了，若只是暂时的改变，张小强能够做到，但是让她在变回以前那个乖乖女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