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下水道的追逐
“这哑巴张不会淹死，看起来他的水性很好，他下去救我的时候，拿了一把匕首，要是他杀了我，非常容易，但是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转身说给我割水草。” “难怪他一上岸就抢先说呢。” “那你既然有疑惑的话，为什么不趁机审问一下他？” 我有些不放心：“要是我们就在这里揭穿他，我怕我们几个现在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随后我们赶了回去，刘不凡多叫了几个兄弟过来，准备要把哑巴张给抓起来问问，可是我等我们晚上赶到哑巴张那里的时候，哑巴张早就不知了去处。 站在黑乎乎的河塘边上，我们几个都神色严肃了起来：“哑巴张不会就是从这个河塘里面跑了吧？” 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 于是刘不凡立即叫人，装了潜水装置，准备下水去看看，过了一会儿，下面潜水的警官上来报告情况，说是下面封在下水道口的网都破了。 看样子果真没错了！ “赶紧追！” “从哪儿追，从这个下水道里面追？” “那不是废话！戴上潜水装置，进去看看！” 这让潜水的警官很为难了，平时潜水那都是在非常辽阔的地方，非常幽深的地方，而如今，在这个黑乎乎又狭窄的下水道里面，这行动起来都是极其不方便的！ 但是没办法，我们就是克服困境。 两个潜水警官一起下去了，一个身上戴着灯和耳麦，一个身上戴着摄像头，我们可以在岸上清晰的看见下水道里的一切。 这一次有了灯光，我总算是看清楚了下水道里的一切……这边的下水道还好，不是很靠近城市那边，所以水还是很清澈的，只是有一些杂物，还有一些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 在他们游到了转折点的时候，转折点形成了一个小水坑，里面有一些鱼就被困住了出不来，它们也不知道在这里面待了多久，适应了黑暗，连自己的基本形态都已经改变了！ “继续往前游。” 目前只有一条路，我们只能够硬着头皮上。 大概在他们游了十分钟左右，地势就宽敞了起来，潜水警官能够将脑袋探出水面了，他们站在宽敞的地方舒了一口气，休息了片刻。 我们从镜头里面可以看见，这个地方也是一个中转点，地势很高，水势是在下面的，有些不同的是，这有四个路口！ 四个路口都有手动闸门，看起来像是夏季给农作物灌溉用的。 我们为难了：“那是该走哪条路呢？” 我和刘不凡立即看了看地图，从地图上分析，往西北边走的话，那边都是乡间田野，有的甚至都没有挖下水道，走过去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另外东南两边，就是往城市里面去了，随随便便去了哪个出口，都能逃生出去！ 我和刘不凡一致决定：“就往东南边的出口去。”至于走哪一条，就看看那边的痕迹较重。 最后我们选定了靠里面的那条下水道口，潜水警官继续行动，往更深处走，大致又走了十分钟，又有一个可以换气的地方。 我们这才明白，哑巴张能够进出自如的进入这里，也是因为有可以换气的地方，他才能够畅通无阻。不过，他有勇气进入这里面打出这样一条通道，也实属让人佩服的！ 走了半个小时，两个潜水警官越走越远了，而我们这时候有重大的发现！ 在靠近市中心的下水道里面，我们发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在这个宽敞的下水道里面搭建了一张床，正在睡觉。 潜水警官还以为她死了呢，走进看了看，谁知道她忽然一下坐起来了！ 在镜头里面可以看见，这个女人面相丑陋，鼻子和嘴巴都烂了，还有她的脸和下巴，都严重变形了，有着一个一个的小水泡。 而这个人，就是韩熙子。 我们立即开车前往，从地面上的下水道进入，将韩熙子给抓获了。 下去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这俨然就是一个地牢啊！ 这个地方是下水道的一个死角，平时没什么水过来，挺干燥的，但是周围湿漉漉的环境让人感觉闷热潮湿，蚊子也特别多，还有一股臭味。 韩熙子的床就摆在这种地方，被褥也是潮湿恶臭的，枕头上海沾有很多血，而她的枕头边，就丢了一套服务员的衣服。 这个曾经美丽的女人，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是谁也没想到的，刘不凡质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竟然哭了。 “是……是他让我在这里的。” “他？”刘不凡疑惑：“他是谁？” “就是哑巴张。”韩熙子指了指周围道：“这整个下水道都是他的地盘，他就像是一条鱼，哦，不，像是一条蛆，能够在这里穿梭自如！” 这样阴暗的谈话，这样黑暗的环境，让我们不能久待，我们只能将韩熙子带回去进一步审问。 至于哑巴张，早就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经过审问韩熙子我们得知，哑巴张在这个下水道里面穿梭了七八年，他在这个河塘也待了很久，将这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通道给挖了出来。 韩熙子是意外闯入他的世界的，也就这样被他给盯上了。 那时候韩熙子脸部还没这样难看，她只是失去了人生了希望，正在街上闲逛，那时候正好就碰见了从下水道里面出来的哑巴张…… 哑巴张以为她看见了自己的所作所为，那时候，他的怀里正揣着别人的一颗心脏，他害怕韩熙子会报警，就抓了韩熙子，将韩熙子囚禁起来。 夏初四纳闷了：“你没有机会跑吗？看这个样子，他也没囚禁你啊，这哑巴张不可能每天都在守着你吧？” 韩熙子大哭起来：“他割了我的一个肾脏！” 大家惊吓不已，送她去检查，果真，韩熙子就只有一个肾脏。 更加离谱的是，韩熙子的另一个肾脏也不是属于她自己的，而是一头牛的……难怪韩熙子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原来都是被哑巴张在操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