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只要林夫人消气,打死我都行
天翼。 花姒瑾刚才的动作竟与天翼如出一辙,难道花姒瑾也是轩辕门的人? 林阳仔细瞄了一眼她的手腕,却并没有看见轩辕剑纹身,不过杨程雪也没有那个纹身。 林阳无从断定。 而花姒瑾是柳如云的人,难道柳如云也跟轩辕门有关系吗?轩辕门跟自己究竟有怎样的渊源?为什么有几次要置自己于死地?又想利用自己去找什么长生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林阳觉得他离那个答案越来越近了,却依旧理不出头绪。 或许,可以从花姒瑾身上找到突破口,林阳想到这里,便主动出击。 花姒瑾一怔,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但是,也只得迎敌。 在柳如云的眼皮底下,林阳担心,花姒瑾什么话也不敢说,便故意引着花姒瑾渐渐离开苏家门口,来到了郊外的一片空地上。 “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少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吗?我叫花姒瑾,是夫人为小少爷请来的家庭教师,现在是小少爷的保镖。” “在我面前装糊涂,有意思吗?” “对不起大少爷,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花姒瑾眼波流转,“你知道的,夫人的命令我不敢不从,我并不想与你动手,如果你想教训我的话,尽管出手吧。” 以前没有正面接触过,但林阳也看得出来,花姒瑾是个聪明的女人。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不仅聪明,而且口风很紧,只怕她不会轻易说出任何事的。 林阳没办法,只能逼她在武功上露出破绽,为此林阳招招致命,然而,花姒瑾却只是用她表面上的武功与林阳抗衡,好几次都差点被林阳失手打成重伤。 林阳无奈,他突然想起刚才花姒瑾之所以会突然闪身,暴露出她真实的武功路数,就是担心会被林阳碰到那里,如此, 林阳便也有了办法,再度伸手抓去,花似锦本能地躲避,然而,以她的速度,根本无法与林阳抗衡。 刚才她差点就暴露了自己的武功,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用了,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将会承担怎样的后果。 嗖—— 花容失色。 林阳也呆了。 “你怎么不躲呢?” “你放手啊!” “哦。”林阳连忙收手。 虽然他跟花姒瑾没怎么接触过,但过去十年也算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他对于花姒瑾的为人也有一些了解,她很正派,反正一直到三年前都没谈过男朋友,换作一般人,整日伺候林光那种花花公子,免不了要吃亏的,而花姒瑾却守住了自己,当年为了这事还闹得挺大,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反正听说林光再也不敢碰花姒瑾了。 林阳的心中是真的愧疚,“对,对不起啊。” 花姒瑾咬着着嘴唇,红着脸,“技不如人,不必道歉。” “可你明明是可以躲开的,就像刚才那样。” 花姒瑾不吭声。 林阳望了眼苏家大门的方向,只见那几个女人还都在门口守着呢,柳如云也时不时的往这边看,似乎是放心不下。 “我不想伤你。” 花姒瑾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那如花般的面庞变得有些清冷,林阳正想套套近乎,希望花姒瑾能跟他说两句实话,没想到花姒瑾突然捏起拳头使劲向自己的胸口垂去。 “喂,你干什么!” 林阳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花姒瑾嘴角流出一抹鲜血,她却苦笑道:“不然,我没法交代。” 林阳不觉也皱起了眉头,花姒瑾这一拳打得极重,定是五脏六腑都受了很重的伤,不然不可能吐血,当然,如果伤势过轻,只怕柳如云也不会轻易饶过她。 早知如此,他让花姒瑾打几下又能怎样? 花姒瑾踉踉跄跄地往回走,林阳却不能再跟着她,不然她的这场戏就白演了。 可是,林阳又不想放过这次机会,“花姒瑾。” 花姒瑾停了脚。 “你是轩辕门的人?” 花姒瑾缓缓回头,奇怪地看向林阳,她的眼神中透着迷茫,似乎并不知道轩辕门是什么。 “你认识天翼吗?” “谁?” “轩辕,天翼。” 花姒瑾木然地摇了摇头。 难道是他想错了?他们不是师出同门?可是刚才花似锦迅速移动的身形的确跟天翼如出一辙,难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门派与轩辕门有着相似的武功吗? 疑团越来越大,林阳的思绪也越来越乱,刚开始的时候他本不想理会什么奇石山,什么长生玉,只想跟苏婉宁好好过日子,可是现在这些这件事情一直围绕着他,甚至已经给他身边的人造成了威胁,他不能再置之不理了。 他要尽快弄清楚关于奇石山的一切事情。 林阳拿出了手机,已经快要离开的花姒瑾,突然又走了回来,“大少爷,你真的只是砸了小少爷一酒瓶子吗?” “是。” “夫人没有说谎,小少爷伤得很重,头上被酒瓶子的砸伤反而是最轻的。” “什么?” “胸前两处肋骨断裂,四肢以及面部有多处淤青。” 林阳眉头深拧,可是他昨天晚上看到了林光的时候,林光是完好无损的,最起码他那张脸上一点伤都没有,而且就凭林光那娇生惯养的劲儿,要真受了伤,还能出门? 他刚把林光扔出去,转身就给钟叔打了电话,钟叔肯定也不会耽搁,肯定是立马派人过来接林光,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受那么重的伤呢? 谁会对林光动手? “昨天晚上,我开车快要赶到你家大门外的时候看见有两个人正在施暴,我车灯一晃儿,他们立马就上了路边的一辆路虎,扬长而去,我见小少爷伤势严重,也顾不上去追那两个人,就赶紧把小少爷扶上了车。” 两个人,路虎。 “你跟柳如云说了吗?” “说了,但是夫人说小少爷初来乍到,又没有跟任何人结仇,怎么可能就那么巧就被人打了,她说,那两个人肯定是你找的。” 林阳一脸苦笑,他信。 反正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不论谁做了什么,肯定都是他的错。 “既然这样,她不是应该直接把苏家的房盖掀了吗?我怎么觉得今天这出兴师问罪水分很大呢。” 以柳如云的脾气,有人敢伤了她的儿子,她肯定要拼命的,怎么可能又挨打又挨骂,还在这纠缠不休? 她说的条件,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