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书迷正在阅读:长恨春归、我家男仆一米八八、装beta后我跟帝国将军结婚了、末世来了,还不快支棱起来、争昼、穿书后我被女反派缠上了、希望你,真的很快乐、野薄荷与海鸥、玄巫秦耳、在恶毒女配身边当舔狗的日子
到家五点,家里正热闹,秦女士问她情况,她手背上还留着针,说:“好点了,再去一天就该好了。” 秦女士探过她的额头,说:“没那么烧,但也要注意休息。” 陆宜肚子已经显怀,闻言还要过来,林予墨赶紧阻止她:“别过来,我感冒,又刚从医院回来,要是传染给你,我哥肯定饶不了我。” “这么多话,看来的确是好了。”林晋慎投来一道视线。 林予墨有种初愈的虚弱感,感觉到饿,去厨房找吃的,傅砚礼手里拿着她的药跟包,先去楼上放下。 六点,准时吃饭。 饭后推出蛋糕来,秦女士本想跳过吹蜡烛的环节,认为自己年纪一把,再做这些就有些幼稚,被以林予墨为首的反对,最终闭眼许愿吹蜡烛。 “行了吧?”秦女士问。 “许的什么?”林予墨问。 “才不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哟,还挺迷信的。” “……” 当天气氛很好,热闹,温情,林予墨看着秦女士也觉得开心。 回过头,正好撞上傅砚礼的漆黑目光,笑容登时收敛,她板着脸,从他身边经过。 可能感冒快好,呼吸顺畅些,还能闻到一些气息。 林予墨起色见好,跟小表弟玩上次的双人游戏,她以病人的身份要他让着自己,小表弟虽然表情不耐烦,但还是有起码的人道主义,没有像上次那样嫌弃她。 玩游戏的空档,她瞥见傅砚礼接数个电话,看着挺忙。 之后他上楼去客房,打开电脑,应该是那边有个视频会议,会议一直持续到深夜。 那边应该脱不开身,他回来,也不得空闲。 林予墨回过神,自己操控的小人又一次没跳过掉下去化为灰烬,死掉了。 小表弟鼓着腮帮子,劝告自己一定要忍耐,小孩子应该有一颗善良的心。 林予墨有被可爱到,去捏他的脸,说:“这把我好好玩。” 小表弟咬牙:“你最好是!” 宾客散尽,家里安静下来,林予墨回卧室,洗澡换睡衣,没有要等他的意思,等他结束不知道几点,可能睡在客房。 睡到半夜,林予墨是被热醒的。 本以为是退烧导致,结果是因为身边多出一个热气腾腾的男人。 傅砚礼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房间,又是什么时候上自己的床,而因为肢体记忆,她半趴在他的怀里,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腿上,跟以前的姿势没分别,看着是她自个儿主动靠过去的。 这是趁虚而入。 林予墨坐起来,借着室内的昏暗光线,看到软榻上还放着一条薄被,明显那有睡过的痕迹。 所以他是睡到一半爬上床的? 她坐起来,傅砚礼跟着醒过来,他以为她不舒服,下意识地坐起去探她的额头,还没碰到,就听林予墨说:“谁允许你睡床上的?” “现在,从床上下去,请离你的前妻远一点。” 第54章 “……” 前夫、前妻, 这两天听到的频率,足够令人心梗。 “烧退了吗?” 傅砚礼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林予墨防备地看着他,手背探着额头, 体温趋于正常,她语气生硬,说退了,同时没往初心, 抬抬下巴, 示意他回该回的位置去。 傅砚礼从床上下去, 回到软榻, 那么高大的身形躺下去显得异常局促, 需要曲着那双长腿。 林予墨就当没看见,拒绝任何心软。 睡觉捂出一身汗,全身黏黏湿湿的,她从床上起来,拿干净的睡衣去洗了个澡, 再出来时整个人清爽得多,洗完重新躺回床上。 余光里,能瞥见床边的黑影。 虽然她有那么一点点眷念他的怀抱,但是他凭什么可以那么早就抱自己, 他是做对什么事吗? 黑影突然说话:“我明天得回去了。” “嗯。” 她能猜到,回来这两天, 各种电话跟视频会议,他能回来,已经不容易。 傅砚礼:“回去之后, 能回我消息吗?” 林予墨高贵冷艳道:“看情况吧。” 心里想的是一个戴罪之身要求还挺多。 黑暗里,傅砚礼又说:“不要离婚, 我不想离婚。” 林予墨眼一热,只是鼻子哼哼,算是回应。 傅砚礼笑,说:“谢谢。” 他说起那边的情况,简明扼要的,知道她不懂这些,也不感兴趣,说个大概,推测了下什么时候能回来,去之前预估是半年,去之后情况有所好转,两三个月也有可能。 两三个月也好长啊。 林予墨抱紧被子,习惯他的存在后,一个人睡的感觉并不好。 “等我回来好吗?” “傅砚礼,你今天话好多。”她是说真的,认识那么多年,今天说的话最多。 傅砚礼低笑一声,说:“晚安。” “嗯。”她继续坚持人设。q群搜索8以48169六伞,看h文po文海废文 一个晚上过去,林予墨好的七七八八,傅砚礼简单收拾下行李,等吃过早餐就要走了。 分别在即,刷牙时,她又挺后悔的,昨天晚上能抱她没抱,后面再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早餐吃得简单,半个小时就足够。 林予墨在慢吞吞地喝着牛奶,支着耳朵,听家里人跟他聊天。 秦女士视线落在她身上,说:“你怎么就穿这身,待会不去机场吗?” 林予墨放下杯子,说:“我不去。” “予墨待会还要输液,身体还没完全好,就不要来回奔波了。”傅砚礼慢条斯理地替她补充着原因。 “你们说好就行。”秦女士点头,笑笑,对他们的安排不作过多的计较。 只是知女莫若母,她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生疏,自己女儿什么性格她清楚,好的时候跟牛皮糖似的,现在都没怎么说过话,连眼神交流都极少,肯定是有问题。 傅砚礼走前,秦女士将林予墨拉到一边,问:“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林予墨心里咯噔一下,不清楚秦女士是怎么知道的,她睁眼,作意外的样子,说:“怎么会?您别胡思乱想,我们没事。” “真没事假没事,再不然就是闹别扭?你不想他出差那么久?” “都没有,好着呢。”林予墨拒不承认。 傅砚礼推着行李箱下来,为打消秦女士的顾虑,走过去,主动揽住他的手臂,说:“我送你出去。” 脸上挤出几分笑来。 傅砚礼注意到她的反常,秦女士看着,所以在装装样子,他点头说好,又跟其他人打招呼。 送也不过是从门到院子那一小段路,车已经在院门外等着。 林予墨听着行李箱的声音,什么也没想,走到一半,傅砚礼却停下,她狐疑抬头,看到他靠过来,手放开行李箱栏杆,自下而上地抱住她。 熟悉的味道席卷而来,她感觉到久违的温暖。 “抱一下。”傅砚礼说。 林予墨没动,她低头,半张脸埋在他肩膀,呼吸着他的味道,留恋,也舍不得,就抱一下,她还记得自己的人设要推开他。 “妈在看着。” 林予墨一下子就没动了,仍由他抱着,她用力呼吸,要将味道刻入肺部一般。 “你很心机。”声音瓮声瓮气,她口是心非地指责。 傅砚礼唇贴着她柔软的头发,低声说:“只是想抱你。” 抱了有一会,他放开她,说走了。 “嗯。” 她看着他上车,车门关上的同时转过身,后面哪里有秦女士的身影。 骗子。 不值得原谅。 …… 傅砚礼一走,林予墨的生活也恢复平静,不再像前段时间报复式社交,工作跟休息,更加趋于健康。 新酒店开始修建,需要她过去,选个吉时奠基,才好开始破土动工, 林予墨以前不懂这些,也是最近才开始慢慢接触,连带着工程上的一些事都需要了解,换以前多半撂挑子不肯干,现在任劳任怨,多少习惯工作强度。 这大概就是被社会打磨后的结果。 一栋建筑建成,地基最重要,她这段时间都泡在工地。 工作间歇收到傅砚礼的消息,拍的是一处广场,满地的鸽子,一点也不怕人,在人手里觅食,以及一些行程,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林予墨拍自己这里尘土飞扬的工地现场,她自己灰头土脸的,等结束,可能会去撸个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