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节
我听着魔女莫名其妙的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语，感觉很迷茫，特别是当我看到她说完的时候轻轻的闭上眼睛那声淡淡的叹息，深深的刺痛我灵魂深处某个被我用面具掩饰的很好的角落。 说完后魔女便走，完全傻掉的我脑里一片空白，像个迷路的小孩想哭但是我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我完全处于下意识的当了她一下，却被她狠狠的推开了。就这样看着魔女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魔女走的很决绝，但是我能看到她的肩膀有着微微的颤抖。魔女你就这么的走掉了吗？林夕走了，我的魔女就这样的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为什么你要这样的折磨我！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什么意思！？我想，该真的是走到了末路了吧。 我像一个疯子似的在街道上狂奔，看着天边那一弯残月怒吼着。但是始终是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天空还戏剧性的下起了雨。记得在某天和你幸福的时候我也是跟你站在雨里，那时候的你是多么的美丽，我们是多么的幸福，这个夜里我只能呆呆的站在雨里任这场天公为我哭泣的感情小雨里。滴滴雨滴在眼前脸上飘来飘去，滴滴的泪滴都悄悄的融入雨里…… “呃……？这是那？” “小洛！你终于醒了！” “何可！？我怎么会在这里？” “哼！那天我跟师姐在泡吧，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在雨里乱叫。当时吓得我都不敢靠近你，后来你就晕倒……” 听着何可说到这，我又想起了魔女，那天她走的是那么的决绝。我还记得魔女答应过我一辈子在我身边，永远不会彼此找不见对方。而如今魔女却像一只候鸟一样不知道飞向了那一边，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在这里苦苦等待着雪山高原冰雪融化的那一天。就像乞力马扎罗雪山上那只已经被风干的豹子，在哪里苦苦的等待乞力马扎罗雪山融化之后温暖的春天，我宁愿做那只被风干的豹子只要能守护着我的乞力马扎罗——魔女。现在我还有机会去守候我的乞力马扎罗吗？ “小洛！你想吃点什么？” ………… “小洛你说话啊！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不能不吃东西啊！” “……呕……” “你怎么又吐了？小洛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何可含着泪在我的枕边哭诉。 “没事的……让我静静的做会吧。我没事！” 说完后我从衣兜里拿出一支烟，静静的点着它，看着香烟在一点一点的燃烧着。我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这阵烟雾中。开始一言不发，烟一直一直的燃的非常快。在阵阵的烟雾中，我仿佛又看到魔女那娇媚的笑脸，又看到魔女跟我牵着手在夜路散步，看见魔女……魔女的一颦一笑都一一浮现在眼前。我无力的裹着被子转在被窝里回忆着与魔女在一起的每一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而又那么的虚幻。在烟雾中我还看到林霸天对我的那种鄙夷的眼神，“林夕怎么就看上你这种人了，唉！……” “林霸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殷然是什么样的人。”我在心里声嘶力竭的怒吼。 回过神来，只见何可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小脸上挂着却还是那一脸的担忧，何可往日洁净的小脸上第一次写满憔悴。看到何可我只能苦笑。何可多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啊，何必在此陪我蹉跎你那美好的年华呢！ 我唤醒了何可让她来床上睡觉。就这样的俩人和衣而睡的躺在了一张床上，何可睡的很甜，而我还是失眠着，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的世界正在渐渐的变亮，我也开始放松着自己现在所有的烦恼想法。如果我被这件事情牵绊的话林霸天会鄙视我一生。如果我想挣回魔女，抢回被林霸天给摔碎的自尊心。黎明前真的很冷，天亮的时候我就要给自己给世界一个全新的殷然，我要让林霸天知道，他看不起我殷然是他这辈子做得最错误的一件事情！ 周末洗澡，睡觉！ 一阵手机铃声把我从周公的怀抱里拽了回来，一看是晓东打来的。心里咒骂道，为什么老是安排我和莎织的见面！？他要是不给我一个好的解释，我一定要他好看。 我咳了一声，问道：“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晓东问我道：“大哥啊！你在哪呢？” 我继续回答，看他到底想干嘛：“家里睡觉！” “来心碎我在这等你！” “那个心碎？去哪干嘛啊？” “太平街的心碎乌托邦啊！来着玩玩啊，累了这么长时间了出来散散心啊！” “你真是个野鸭。我一会就过去。” “那我感谢上帝哦” 挂掉电话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向车库走去。目标去心碎买个醉。 呵，这个心碎乌托邦还挺不错的啊。最起码我站在这里看着心碎的招牌是绝对的阔气。很适合喜欢买醉的人群。看来晓东的确是个很会找地方的人。但是我进去后看到到处都是那种**裸的暧昧，跟原始社会似的，真可谓是男的追女的跑。这里到处都是春光。好不容易我才从人群中给挤了出来。努力的寻找着晓东他们，可奈何在酒吧这种懂得节约用电的地方，我真的是没办法找到他们。没办法只能是自己慢慢的转转看看我跟晓东他们的缘分到底有多少了。 “喂！殷然！这……这边……殷然……”晓东在我不远处跟我挥手。 “你要玩死我啊。” “哈哈！来来来我敬你一杯以示赔罪。” 说着话晓东已经端起酒杯一口干掉了，杯子里那五颜六色的液体。没办法我只好也举起被喝掉杯中那彩色的液体。晓东喝完之后就又要开始拉着我跟那群庸脂俗粉猜拳。我没有过去，只是端着自己的酒杯，看着酒吧里那春光十足的暧昧气氛。看着七彩夜月里这群孤魂野鬼在哪里鬼叫，在这里不存在任何差距，都是一些不得志的或者是一些选择堕落的人。 既然是来酒吧当然是只为买个醉。这里虽然看似肮脏但那是这没有虚伪，到处展现的都是人类的本性。白领员工到这里能摘下微笑的面具高声叫骂上司，征服的官员到这里能光明正大的抱着n奶狂啃。一切都不会在是像白天哪像的虚伪，白天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装的像人。而到了这里他们能卸下所有的包袱，来这听着震耳的音乐痛痛快快的买一个醉。然后第二天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装着人模狗样的为钱而奋斗。 不知道晓东什么时候我转过来冲我说“你在干嘛啊！怎么不过来玩啊？” 但是酒吧的声音太大了，我根本袒清他在说什么。只是看见他冲着我上下嘴皮在那蹦达。 我扯着他的耳朵说“你说什么？声音大点！” 晓东一脸汗颜的表情，扯住我的耳朵再次喊道：“我说！你在哪做什么？怎么不过来玩啊！是不是在等她啊！” 等她？我在等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啊？“你说的她是谁啊？” 晓东一脸问号的喊道：“你不是在等莎织吗？” 我来心碎她根本不知道，我等她做什么啊？ “莎织？她要来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个王八蛋是不是又出卖我啦？” 晓东答道“没有啊！你等等啊，我手机震动了，我接个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跑出去接电话的晓东无奈的摇头。莎织！莎织要来心碎了。现在子寒走了魔女也消失了莎织也是被我伤透了。我还见她做什么，眼不见心不乱。 想着我便起身向门口走去，酒吧里的人依然在那里疯狂的买醉，都想买一个解脱，买一个晚上安静的睡眠。现在我何尝不想在这里买一次醉呢！醉了就不再有伤心事情了，就不再有一切的痛苦。 出来酒吧之后我正要去开车，却在停车场与莎织相遇。莎织今天穿的十分的**，不过也只是平时稍微打扮下看起来都有点ol的感觉，配上一件红色的丝质吊带装紧紧地贴在身上，更把莎织的身材完美地衬托出来。 莎织看见我过来问道“你要走了吗？” 因为我不想跟莎织再有什么纠缠不清的问题发生，便淡淡的答道：“是的。晓东他们在上面等你呢。你快上去吧。” 莎织看着我委屈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你。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何必把我推向别人呢！我就那么遭你讨厌吗？小洛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见你。”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看见莎织那姗姗带雨的小脸，心里有一种刺痛感。 我带着丝丝的歉意说“对不起。我有事想先走。” 就在我准备从莎织身边闪过的时候晓东却追了出来了。在我身后喊道 “殷然！你是做什么啊！？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该死的晓东早不来完不来怎么偏偏在我快要逃脱的时候跑出来了，要不然我就成功逃脱了。虽然我心里咒骂这晓东但是因为莎织还在我旁边，所以只能苦笑的说道 “我累了，想回家睡觉了！”我边说话边给晓东使劲眨着眼，示意他今天放过我。 但是那个该死的东西竟然假装没看见似得非要拉我跟莎织进酒吧再玩一会。晓东还跟我说是今天晚上是他喝醉了，天大地大喝醉酒的人最大。一切都得听他的。 看着晓东那难得一见的无赖样，我只能摇摇头。没办法，只能在去陪他们玩会了。 莎织进了酒吧后就一直坐在我的身边，我只能埋着头在哪里喝酒，而晓东又是跟那群庸脂俗粉玩着那种边随着音乐扭腰扭**边比划的形式猜拳。不知道过来多久，晓东又凑到我身边叫嚷这让我跟莎织一起去跳舞。我摇了摇混混欲坠的脑袋才想起来莎织还在酒吧。或许是酒精刺激也可能是我想宣泄一下心中的沉闷。反正我鬼使神差的跟随他们这群大部队走向了那群魔乱舞的蹦台上。莎织也喝了很多的酒，一到了蹦台上就开始了疯狂的舞动。跟着音乐狂扭身驱，并伴着大叫，这也算是我第一次看到莎织狂野的一面，这竟让我有些微微心动。莎织以前从不这么玩的，难道她现在也是在宣泄心中的不甘吗。蹦台上的禽兽门一个个盯着莎织的胸部，看着莎织的**在胸前不停颤动，幽深的**更是让那群禽兽**澎湃。 一曲终止后，我叫晓东把莎织给拉了回来。我不想看莎织在那里用这种方式来回报我对她的冷淡。莎织被晓东不情愿的拽了回来后她站在那里毫无生气的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愣了一下，吸了口烟说“莎织，能不能不要这样。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殷然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非要这么的缠着我。湖平这么多的优秀男人，你为什么非要选择我？有更好的男人在等着你，你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呢？我仅仅是你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过客而已。你这样值吗？” 莎织静静的含着泪水听我说完后大哭了起来：“我那比祟了？林夕那那点比我好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无奈的在那里抽烟。晓东也尴尬的咱在那里看着我们而他的身后那些庸脂俗粉也停止了那种随着音乐扭腰扭**边比划的形式猜拳，在那里看着我跟莎织。 现在耳边只剩下那震的人心烦意乱的音乐跟莎织那苍凉的哭声。 我吸了几口烟后站起来对莎织说：“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合适。” 说完我便想走人，却被晓东拦住了。 晓东在我耳边说：“殷然，今天晚上莎织真的是有点失控了，我担心她还会做什么更恐怖的事情，刚才她在蹦台上那种疯狂表现你也是看到了，难道你想让她出什么事情吗？你现在一定不能走。”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做？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做。” 晓东看着无奈的我又说道：“安慰！最起码你现在能去安慰她。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你不会忘了吧。” “好吧！我去安慰她。”我拍了拍晓东的肩膀向莎织走去。 可我走到了莎织的面前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莎织这时停止了那种豪放的哭声，改成了那种哽咽的声音说道“你过来做什么。你不是要走了吗！你反正就不在乎我何必还过来安慰我呢。” 如果在平时我肯定能听出莎织说这些话是渴望我去安慰她。可惜我现在被酒精刺激的我听到莎织这么说直接扔下一句：“那你继续哭，不打扰你了。拜拜。”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的晓东听到我这么对莎织说话赶快阻止的说：“殷然，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啊。” 我吸了口烟抬头对晓东说：“是她说嘶需要我安慰的，难道这也怪我？” “殷然！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你说我那里不好我都可以改，但是求你不要用你那种冷漠的态度对我好吗？”莎织冲进我的怀里哭着说。 我用力的推开她说:“你不是我的。我也不会是你的。你明白吗！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你不要在傻了。” 说完后我便向门口走去。出了“心碎”之后。便冲进隔壁的“芭比菲斯”酒吧里疯狂的买醉，现在我只想醉掉。我不想在被这些感情琐事给牵绊着。因为我知道酒醒以后一切都会过去。当我酒醒的时候莎织也会从今晚的酒精冲脑中醒过来。扪心自问其实我并不想去伤害莎织，只是我知道我的心里现在只有魔女。也只有魔女一个人能住在我的心底。在我的心里魔女永远是我的老婆，不管何时何地都是。莎织现在的做法只会让我感到惧怕，不再敢去面对她。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感情也是希望淡淡的过程。我渴望人生道路上的那些挑战，但是更渴望在我累的时候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而不是一群女人。我只想跟我爱的人相守在一起。为什么我爱的人不爱我，而爱我的人却被我伤害的那么彻底，我为我爱的人肝肠寸断，爱我的人为我泪流满面。 “殷然！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快点回去吧。现在如果你在不回去就完蛋了，现在的局面我真的控制不了了。”晓东突然出现在酒吧里气喘吁吁的跟我说。 已经完全被酒精给麻醉的我完全不知道晓东在哪里说什么。只是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是很着急。 我醉眼朦胧的看着晓东说:“呵，晓东。来！喝酒。” 晓东看着我这个样子焦急的喊道:“还喝什么喝酒啊，莎织在心碎出事了。” “莎织？她怎么啦？她能出什么事。没事的，来咱们喝酒。” 晓东看着我那服样子无奈的摇头，拿出了电话不知道给谁打了一通电话。挂了电话后晓东开始继续劝我不要再喝了，还一边抢着我的酒杯。 不知道多久反正是我的酒已经喝完了，晓东也顺利的抢走了我的酒杯。我回头看见晓东的那几个庸脂俗粉搀扶这一个女人走了过来。莎织？ “晓东，莎织小姐我们给你扶过来了。”其中一个女人说。 “嗯！谢谢啊！”晓东赶快过去接住莎织感激那几个女人。 那个女人看了看我说:“晓东先生现在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嗯嗯！没事了！那你们先去忙去吧！”晓东扶着我跟那几个女人告别道。 晓东把我扶到莎织身边让我们俩人相互搀扶着，慢慢坐下，而他则跟我们说了一声自己去把车开过来，就溜掉了。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两个醉猫相互扶着。 莎织软绵绵的瘫在我的怀里嘴里嘟囔着什么，但是我却袒见。 问着莎织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不得不承认，莎织真的很迷人。但是可惜的是她这么完美的女人竟然会选择，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小洛……！”莎织在我的怀里嘟嘟囔囔的叫着。 晓东已经把车停到了“芭比菲斯”的门口，进来把我跟莎织一个一个的扶上车。上车后莎织说是自己不要回家，要去我家。 我刚准备说话却被晓东抢先说到:“好的。我这就把你们给送过去。”晓东边说着话边跟我眨眼睛，像是在暗示我不要说话。今天按照莎织的意思来做，就当是安慰她了。 被酒精刺激的昏昏沉沉的我也没有再去拒绝，就这样的扶着莎织回到了我的宿舍。 下车后晓东帮我把莎织给扶进我家，而我却在后面艰难的走着。毕竟刚才喝了很多酒，现在那些酒的后劲才上来，头晕的厉害。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踩着棉花在走路。完全是下意识的迈着两条棉花腿向宿舍挪着。等我挪进门的时候晓东已经给莎织倒好了茶水让她解解酒。晓东看到我一副醉鬼样子，赶快过来把我扶到厕所，在厕所里我痛痛快快的吐了出来。吐出了肚里所有的东西，现在肚子里仅仅剩下的就是秘密。 我扶着晓东的肩膀说:“你一会把莎织安排好！我坚持不住了。我先闪了。” 说完我就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反锁。蒙头睡觉。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