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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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深了、” 大雨将歇,雨滴淅淅沥沥砸落的动静中夹杂着不甚明晰的泣音。 微弱的闪电划破天际,短暂映出床上交缠的身影。 陆贽把娇滴滴抱怨的女孩抱在怀里,面对面地,她坐在他腿上,双腿勾缠着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性器几乎完全插进她的体内。 太深了。 即使穴里依旧控制不住流淌着淫水,脑海里的警铃却发出预报,她伸手推拒,摸到少年肌理清晰的腹肌,在她的掌心下不受控地抽搐了两下。 “宝宝,别勾我了。” 他掌着她的腰,摇晃了两下,汹涌的情潮顷刻间又吞没她,身下的骚穴紧紧绞着他的阴茎,仿佛要刻印出肉棒的形状。 “哈…啊、” 她的呻吟带着一种比雨夜更加难耐的黏腻湿软,诱得人全身都酥麻过电,“你、混蛋…” 对于初夜来说,他们似乎做的有点过头。 第一次高潮好不容易结束后,她摸着少年宽阔的肩背,感受他射精时性器在体内反复颤动,抽出去一点又插进去射,一直到射完为止,他跟她交换了一个或许是事后互相安慰的朦胧亲吻。 脑子里迷迷糊糊,身体却松了口气。 埋在体内的性器有种暧昧不清的异物感,她嘤咛着让他拔出去。 “我要睡觉了…” “开什么玩笑呢宝宝” 他一只手沿着紧贴的身体,摸到交合处,揉了揉敏感的阴核,穴口几乎是立刻夹紧肉棒,轻轻抽气的声音落在耳畔边,像一道暗昧的笑,“明明还在吸我的屌。” “才、” “这里也还能吃下很多精液,”他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按揉着肚子,哑声强调,“很多…我都给你留着。” “……” 不知道是被他到处点火的手刺激到,还是情欲几乎无法掩盖的声音,又或者是在体内渐渐胀大起来抽动的性器,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又被卷入新一轮喷薄而出的情潮。 这个晚上她被他指引着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每当脑海里稍微浮现出一丝理智,很快又被他又亲又摸又蹭勾引着带入漩涡。 她仰着脖颈,像一只脆弱的天鹅,如雪的肌肤上遍布吻痕,一看就是被男人仔细疼爱玩弄过的身体,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穴里插着一根勃发的阴茎,一边嘤嘤一边流着骚水,嘴里抱怨着: “不要这么深…” 抵着宫腔的性器,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骇人的侵占感也足以让她退缩。 “没事,没事的。” 陆贽抚摸着她颤抖的脊背,在情欲浑沌中哄骗她,“我不动,就这样裹一会。别怕。” 她似乎听了进去,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的腰和屁股被他揉在手里,不时在掌心控制下晃动,吞吃他的性器。 手指沿着腿根徐徐摸上分开的阴唇,沾着淫水揉弄阴蒂,用力压着磨着,他花着心思不动声色地诱哄她,哄得她腰肢开始上下晃动,穴腔诚实地一下一下的夹紧男人整根埋进去的狰狞肉棒。 她的身体实在敏感,禁不住他这样厮磨。 捅到宫口的阴茎让她又爽又麻又有点怕,勾起含糊不清的瘾,她不安扭了扭腰,吩咐他,“你动一动。” “什么?”他垂眸。 “……就动一动啊。” “说清楚点,”陆贽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卷在手指上亲吻,“要我操你吗?” “要……” “要什么?” 她受不了刺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脸贴过去,嘴唇擦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般小声,“想要你操我,轻点…” 轻不了一点。 陆贽只觉得全身从里到外都被她点了把火,欲望在看不到尽头的深渊里,燃烧不尽。 他抬手在扭来扭去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的她停下来,花穴可怜地抽搐,吐出一股淫水,滑落在他的手心里。 摸着掌掴过的软肉,掌心火辣辣的,底下的肌肤也热得不行。 他紧拥着她倒在床上。 一只手强势不由分说抓着她的手,隔着薄薄一层肌肤,抵着他性器深深埋进去的位置,几乎能感觉到它在里面跳动。 “操到这里也没关系么?” “啊啊、” 不等她意乱情迷地确认,阴茎就重重顶弄进去。她叫床的声音像哽咽又像呻吟,激得他越发疯狂,咄咄逼人地顶着宫口抽送鞭挞,剧烈的快感将两个人的神志都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相互贴合,受虐般迎送着腰肢,接受粗暴过头的入侵。 最后高潮时他掰开她的双腿不许她合拢,凶狠地抵着里面射精,仿佛某种彻底占有的宣告,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反复抽插着射,而是深深地碾磨着宫口,龟头硬生生捅进湿软腔内。 她被入侵到最深处,头晕目眩地喘息。 “不做了、不做了……” 大半夜的时间都在纠缠的情欲中消磨,就连窗外的雨也停了,夜风刮过树叶,透出几缕云层后淡薄月光。 她终于有些害怕他似乎深不见底的欲望。 “好累……” 他闻言只是低低地笑了,射精过的性器还在穴内顶弄,“不是一直都是我在动吗,什么时候让你出过力?嗯?” 察觉到他还不打算罢休,她几乎恼怒地拧了一把他的下腹,“你真有瘾么?” “再用力点宝宝”他轻喘着重新攀上来,恳求道,“也摸摸别的地方……” 来不及拒绝,唇舌都被一同捕捉,被他亢奋的欲望株连。 下半夜也没完没了。 做到最后她已经无法分辨,牢牢捕获她的究竟是情欲还是占有欲,只觉得陆贽一定是疯了,打算跟她一起死在这张床上。 她被操的浑身战栗,像一颗熟烂的甜桃,发着腻勾人。 “啊啊…死了、要死了” 陆贽顶得凶,如同海潮拍打着岸,看着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听见她支离破碎的呻吟,从无边的、困住他的某种情绪中稍微扯出一丝理智。 “不要撒娇宝宝”他凝视着她,身下依然在剧烈地抽送,明明没有在忍耐,声线却颤抖着隐忍着,疯狂到近乎无尽的渴求中仍存有零星清醒支撑供述,过激的性爱使得呼吸几乎快要断开,于是短暂的清醒顷刻间被更庞大更窒息的迷惘所制宰,“……像快死了一样难受的人一直是我” 仿佛溺水的人用尽力气才浮出水面,他问她: “你知道的,对不对?” 那种无法掩盖欲望的、激动的痛苦的声音灼烧着她的神经末梢,她突然失去了推开他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