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她把将军撩红了脸 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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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放郡主进来的?” 萧平南声音低沉,冷得不像话。 有一名领头的护卫站出去,战战兢兢,回答:“郡主说王爷应允今日这个时辰陪她,属下才……” “拖下去,杖毙!” 萧平南直接下令,吓得那护卫“噗通”一声跪下。 “王爷饶命啊!王爷!” 其余护卫也吓得不轻,不敢动作。 直到萧平南那阴狠的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还不去办?” “是、是!” 那些护卫纷纷上前,押住他们的头领往下拖。 “王爷!属下知错,王爷饶了属下吧!” 那头领的求饶声渐渐远去,萧如雪更是吓得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处理完不称职的护卫,萧平南再看向萧如雪。 萧如雪抱着藤球,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萧平南深吸一口气,缓缓在她面前蹲下,尽量把语气放缓,开口问她:“雪儿刚才听到什么了?” 萧如雪立马摇头,“没、没听到什么。” “雪儿,父王从未教过你撒谎。”萧平南语气渐凉。 萧如雪吓得眼泪直掉,咬着下唇,愣是倔着没说半个字。 “王爷,这?”那禁军将领很是着急。 此事要是泄露出去,他们这次没机会动手不说,恐怕以后再想动手就难了。 而且陛下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万一话传到陛下耳朵里,可如何是好? “雪儿,怎么还没去园里玩?” 拓跋歆的声音远远传来,只见她领着一群丫鬟嬷嬷,步子极快走到了萧平南他们面前。 “母妃!”萧如雪扑到拓跋歆怀里直哭。 拓跋歆脸色不太好看,问萧平南:“这是怎么了,雪儿这孩子哪里惹王爷生气了?” 她确实不太想见萧平南,见雪儿太久没回园子里玩,这才担忧过来瞧瞧。 见萧平南面色阴沉站起来,跟要杀人似的,拓跋歆心里也七上八下,只能强装镇定。 第247章 虎毒尚且不食子(2) 今天拓跋歆母女回院子时,是被萧平南身边的护卫送回去的。 回院之后,那些护卫不仅没有离开,反而直接守在拓跋歆的院子外,不允许拓跋歆身边任何下人出入院子。 对府上,萧平南只称萧如雪病了,拓跋歆正在照料,免了王府上下的晨昏定省。 —— 被押回院子之后,拓跋歆抱着怀里的萧如雪,放柔声音安慰了她许久。 直到萧如雪不再抽噎,拓跋歆才问:“雪儿和母妃说说,到底是怎么了,你在父王书房外看到了什么?” 萧如雪肩膀颤抖,显然很是害怕。 “母妃,他们说、说、要除去姑姑。” 拓跋歆闻言,脸色骤变,尽量保持原有的语气,再问:“谁说要除去姑姑?雪儿不怕,母妃在这儿保护你,你和母妃慢慢说。” 萧如雪其实去得并不早,只听到最后几句。 听拓跋歆追问,她仔细想了想,把她还记得的都给拓跋歆说了一遍。 拓跋歆听得心里困惑。 调动禁卫军出宫杀望舒? 这怎么可能,禁军寻常情况根本不得出宫,除非父皇或太子出宫,他们才有机会随行保护。 但有父皇或太子在,禁军怎敢动手杀望舒? 而且父皇现在不是在宫中养伤吗? 拓跋歆想得头疼,但她又很清楚,萧平南肯定是商量了些不能外传的事情,被雪儿听到了,才会将她们母女软禁起来。 “雪儿,你再仔细想想,真的就是这些吗?” 拓跋歆再次找萧如雪确认,有些拿捏不准,不知是不是因为萧如雪年纪小,所以记错了些什么。 但萧如雪认真回想一下,眼泪汪汪的,直说:“就是这些,母妃,他们要杀姑姑。” 姑姑那么好,为什么父王要杀姑姑! 父王他们都是坏人! “雪儿不哭,母妃想想办法。”拓跋歆心里也急,抱紧怀里的女儿,片刻都不敢松开。 萧平南连他四妹都想杀,谁知道会不会杀了她们母女俩。 而且现在她被软禁,她身边的下人连院子都出不去,怎么给望舒传信? …… 几天时间,低气压从皇宫向外蔓延,笼罩整座京师。 太子带伤监国,虽稳住了局势,但朝中上下仍在紧盯养心殿那边的动静。 萧望舒隔天就进宫一次,先去养心殿看望萧鸿,被拒之后再转去椒房殿和东宫,看望房沁儿和萧扶光。 房沁儿更是每天都会派人去养心殿几趟,询问萧鸿的情况,还经常亲自去。 但和萧望舒姐弟一样,她也被禁卫军拦在养心殿外。 萧鸿完全不见人,养心殿的那么多太医进去之后就没出来过,让人不得不开始做最坏的打算。 —— 知道萧鸿假病卧榻,萧望舒大概也猜到他想做什么。 不外乎是引诱那些刺客出手,再一窝端掉,图一个清静。 但这么多天,那些逃窜的刺客还迟迟没有动静,不知是在观望还是在召集更多人。 萧鸿那边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应该也还在筹备行动。 “有备无患,禁军人数有限,不如调京卫军进城。” 萧望舒低头看向手中,安静躺在她手心的那枚印章,赫然是萧鸿的私印。 其实她们父皇班师回朝之后根本没有收回这块印章,她还回去时他并没有收。也就是说,战后直到今日,她仍旧可以代父皇调令他的部下。 萧望舒将印章收进怀中,提起笔正要下令,曲襄进来禀报: “公主,奴婢照例去晋和王府,给王妃和小郡主送草蜜胶。但晋和王府的人没让奴婢见到王府和小郡主,他们只把东西收走了,说会转交给王妃。” 萧望舒提笔的手一顿,将笔搁下,问她:“为何不让见人?” 曲襄回答:“他们都说是小郡主病了,王妃正在照料,无暇见人。” 萧望舒心里怀疑加深。 萧如雪从小到大只要出什么岔子,拓跋歆都会着急忙慌地过来找她求助。 尤其是早几年,萧如雪刚满岁那个时候,哪怕只是发热咳嗽,拓跋歆都会手忙脚乱地问她要怎么办。 “你确定是小郡主病了?” 曲襄摇头,“奴婢感觉不像,那些人说话时目光躲闪,不像老实答话的样子。而且前几日晋和王妃还说小郡主好动,喜欢到处跑,怎么才隔几日就病得不能见人了?” “若雪儿真病到这个地步,哪怕宫中剩的太医再少,也该调一个去晋和王府瞧瞧。” 萧望舒说完,曲襄跟着她点头。 “奴婢也觉得此事蹊跷。” 萧望舒略一思索,下令:“你拿我的令牌进宫找太子殿下,请他调两名太医去晋和王府为小郡主诊治,不要耽搁了小郡主的病情。” “是!”曲襄立刻退下去办。 她离开后,萧望舒想了想,再次提笔,将她原本想写的内容修改一二,铁画银钩两列调兵令落在纸上。 “秦泰!” 萧望舒提高音量,话音刚落,守在书房外的秦泰立马进来。 “公主有何吩咐?” 萧望舒将调兵令盖上萧鸿私印,封好之后交给秦泰,吩咐他:“亲自交到萧峪堂叔手里,让他不要惊动旁人,暗中执行。” 放眼京师众多武将,除了宫里的陆序阳会老实听她的话、完全照做之外,也就只有这位萧峪堂叔,会把她们父皇的私印信件奉为圣旨。 秦泰接过密件,揣进怀里,抱拳应下:“是。” 处理好这些,萧望舒将萧鸿私印上的印泥擦去,再次将印章收进怀里,迈步出门。 跑马场上,陈褚还在顶着太阳训练锦衣卫。 汗液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滑,脖颈上的汗液流到衣领上,打湿了领口那一圈。 萧望舒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阵,陈褚似有所觉,转身看向她。 一见是萧望舒,他原本板得冷硬的脸庞瞬间笑开,身后好像有条大尾巴也朝着萧望舒摇了起来。 萧望舒失笑,朝他招了招手。 陈褚吩咐罗兴和杨平出来督训,随后大步往萧望舒那边走。 “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