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毕芒召坤

    古时神鸟毕方重现村庄，因为伺候在黄帝左右而与龙齐名，木之春神句芒辅佐伏羲有功而得凤元，牧童牵牛而过手执柳鞭坐在枝头，以怜听之音招唤神兽，神鸟毕方远道而来飞翔上空如麒麟般矫健如青鸟般妖艳，叫声像竹林里的春风敲打木头燃料的气焰，头上的符文带着金黄的闪耀，无不展示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尊宠，毕方看上去只有一只翅膀，其实却有天女散花般的羽翼，另外一只赤足能测地火的距离，神鸟留情处那里的人们不食五谷，懂天文知地理，通鬼神妖仙之术，坐在枝头上的牵牛牧童正是句芒的化身，每到这个季节他就会游览人间招唤神鸟毕方来保佑山林不起地火，当地的人们只知有牧童牵牛而坐，却不知那牧童是句芒所变，偶尔见到了还会嘲讽起句。

    木之春神牵牛牧童在河里洗澡，两旁的花草树木竞相开放，生灵活动起来，一些鬼、和神来到身旁为他遮住了衣裳，一些鬼是片山林里花瓣形成的蝴蝶，和神则是阳光雨露天地之气宁聚在一起的朝夕，这里的朝夕不比其它地方的朝夕，因为怜听了句芒的笛声而得到了神气，因此活跃如柳叶般的灵动，偶尔像仙女，偶尔似乐师，伴奏着笛声荡漾开来的音符，却也像极了木槿花下的少年，少年睡在柳树下打着酣睡，一只野兔撞到了树下，少年抱在怀里吟起诗云来，野兔消失在云里，少年的诗意更浓了，于是守株待兔的故事被风吹进了云里，云外的村庄开始下起雨来，不知不求的求学者沫口而出，守株待兔的意思更是穷词不穷，全都是因为心里有了事非，有了烦脑，于是才把这些云晨外来的记忆留在了地里，田地里的小毛头插着秧说：“拔苗助长。”

    于是苗头长高长大了，小毛头心里不明白了，自己的成就也因为这块地里的秧苗而功成名就，小毛头荆州江陵名叫廖认，农家里小有名气都唤他叫小诸葛。廖认在地里遇见了一位大叔，大叔倒在秧地里染了一身的污泥，却能说几遍好听的重复不能再重复的词枣，廖认没多想就把这位大叔救回了家里，当然靠他小小的身体是肯定不够的，就像是诸葛再世也未必能做到死而后已，当然鞠躬尽瘁对这个人人口中的小诸葛还是不在话下的，他吃力的抬着大叔挪动了几步，于是轻松的放下了，跑到家里问侯家长，家长带着人把他救回的屋，大叔一睡就是三天三夜，起床的时候叫着要喝水，也是小诸葛味的水，大叔摸着廖认的头说：“好孩子，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小诸葛说：“这里是我家。”

    大叔笑着说：“哦，能告诉我这里的地名吗。”

    小诸葛说：“昌枳。”

    大叔说：“谢谢。”

    起身朝外门走去，看了几眼外面的空旷田地和屋舍，也就只有群峦的高山和云雾了，大叔叹了一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呀，这里真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可惜我却不能长住，实乃人生一大憾事。”

    小诸葛跑了出来说：“叔叔，你的水都凉了。”

    大叔摸着头说：“乖，我这就去喝水。”

    进屋后喝了接连三碗水，肚子里的废气排出了体外叫唤：“好喝。”

    摸着身上贵重的装饰，也只有头上的那根银钗拿的出手了，其余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碎纸，想想也是，这种地方哪里能用纸钱呀，把银钗放在了桌子上，对着小毛孩说：“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毛孩说：“我叫廖认。”

    大叔说：“廖认，大叔记住了，长大了到城里来找我，我要给你一大片的土地让你们一家子衣食无忧。”

    小毛孩当时不懂随口笑着说：“大叔，你去哪里。”

    大叔说：“大叔要走了，记住保管好桌上的银钗来找我。”

    小毛孩的母亲端着一碗米饭进来了，见床上空棉被桌上有银钗回头喊：“年轻人，吃了饭再走呀。”

    大叔遥遥清山外：“不吃了，多谢这几天的照顾，有缘再见。”

    小毛孩化身牧童，身旁的母亲正是毕方，只是那片土地消失在河里，木之春神穿上了衣裳，牵着牛走在密密麻麻的草丛里，地上的路一下子就延伸开来了，毕方采摘着草莓，飞翔而去，落下的花瓣点缀着河流，河里出现了地名，那里名叫昌枳。

    毕方后来去了昌枳，那里本来是一片空地，后来随着河流的延伸，空地上也就出现了居住的人，人们在那里谈论着国家大事，忠孝康良，妇孺斋犊，城乡道镇，村井庄园，更有那道学鸿扬，懦墨倚法，国家的事情不再是皇帝一个人的事情，也不是文武将才的事情了，而是千千万万的空地连接在一起居住的人民的心愿了，当然躲在背后听取教诲的毕方，久久也没有离开，是想听到更多他们的故事和流传下来的精彩，国家里有一个皇帝，皇帝下面站着大臣，大臣之后是俊才，俊才可谓伯乐，千里马常有，伯乐也经常有，伯乐都去哪些地方呢，或许这里是一个长久居住的好地方，很长时间过去了，皇帝后来去了那里，那里发展了城池，不知是皇帝需要伯乐，还是伯乐在寻找千里马，总而言之，伯乐是千里马，千里马亦是伯乐，千里马引进了皇宫，伯乐一直在身边。

    毕方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只是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龙腾之外的故事里，多了几句动听的话，例如久而久之，从长计议，一眼万年的话更是数不胜数，小诸葛廖认后来长大去了城里，被伯乐相中当了大官，可谓前途似锦，富贵一身，廖认头上戴的那根银钗，也不知是福是祸，伯乐当初看中他的时候，也是因为这根银钗非凡人之物，怕它生了事非，于是再三嘱咐，收走了那根银钗，伯乐至今藏在木匝盒里，每每打开就会想起那个被自己相中的廖认，他的人生画上了圆满的句话，而伯乐的一生始终离不开木匝盒里的银钗，一直到死也没能打开，带进了棺材，长眠地下的是河流也是城。廖认后来回乡已是耆耆之年，把钱财发放给了当地的百姓，自己过着平淡的生活，一直都没有忘记伯乐对他说的话，人为不可为，不可为而不为。

    也是因为这句话，影响了廖认后来的一身，小诸葛的名气传扬了开去，百姓的心里记着小诸葛，他从小生长在这里，后来去了城里当官，回乡的时候发了很多的糖果，连田地里小毛孩都翻唱的歌谣，记录在廖认厚厚的日记里，那里最有名的一句话：我叫小诸葛。正是因为这个小字，百姓就弃大取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