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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自己更气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情况?初吻莫名其妙的就被夺了,羞愤不已的是自己刚刚 好像也很乐在其中。 “又不是第一次,你的样子看起来像羞愤的想死。”他不认为自己有错,她重头到尾都没拒 绝,还相当陶醉,现在演的好像他欺侮她,小姐,就算他硬的要命,他也没霸王硬上弓的兴 趣。 兰妍闻言,瞇眸,任性的回嘴:“就算不是第一次,也不想跟你。” “呵…”他冷嗤。“我懂,你开口,一句话,欠多少业绩?三百万?五百万?” 室内凝窒,高涨的情欲氛围,已逐渐降为一触即发的撕破脸;两人对望,一个充满懊悔的 眸如暗波翻涌,一个愤恨的瞳如把可杀人的匕首。 该死的!他说那什么话?心中咒骂自己。 兰妍炸毛,绝美的脸有抺受伤的神色,她被刺伤了,拿起包包,将他奋力一推,见他闻风不 动,她提起脚,朝他的小腿肚,用高跟鞋的尖端,用力的踹下去:“去死吧!死色狼!”快速转 身怒气冲冲的离开他的办公室。 单伯杰痛的呲牙咧嘴,頽然跌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扒了下头发,取出烟点上,用力的吸 了一口。 “妈的!这女人真狠,我的脚一定淤青了。”手无意识的揉着被她踼到的地方。 懊恼起刚刚的口不择言,无法抗拒她美丽的容颜,迷恋她柔软的女性胴体,更情不自禁怜惜 上,她偶不经意流露的无助与脆弱,心不只要她,似乎还在乎她,一向对女人得心应手,呼之则 来,挥之则去,可是这个非同小可的女人,让他起了有生以来的异样感,很莫名其妙的感觉,无 以名状,不知该怎么称呼这种感觉,摇摇头,捻熄烟,掀起裤管端详被她踹一脚的小腿,喃喃自 语:“这坏女人…” 第三章异乡 似有情或无情 “HI!兄弟!”李名扬俊美无俦的脸出现在计算机的另一头,嘻皮笑脸的跟这边的单伯杰挥 挥手。 单伯杰瞥他一眼,面无表情:“终于出现了,放弃兄弟,选择女人,有异性没人性,你这个 臭小子,算你有种。” “所以我现在来负荆请罪啊!伯爵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吧!”李名扬勾勾唇,这 个俊美到不可思议的霸气男人,一向只有腹黑别人,不过遇到单伯杰他也会俯首称臣,谁叫他曾 经陪他走过一段痛不欲生的岁月。 那一年他才七岁,母亲因为他被绑架,惊吓过度,心脏病发作,想见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含怨而终,当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杀光绑架他的人,想毁了全世界,甚至想过,为什么他不干 脆在这次事件中被杀死?为什么他还活着?失去母亲,他的人生也失去意义…当时是他陪着 他,开导他,让他重拾生存的意愿。 “你都不知道我这一个月过的是什么生活?”他举手揉一揉眉心,显见难得的疲惫。“见亲 友团,拜见当地官员,把我搞的昏天暗地。”他X的!工作都没这么累过。 其实累只是表面,内心有一种思念产生的无力感,脑海里都是一个女人绝美的容颜;闭上 眼,都是她那天离去时,被重重刺伤的表情,几次都冲动的拿起电话想打给她,问她何时来上 海?只要能听听她的声音,就算她只是冷淡的回他几句都好,唉!相思欲狂。 过去,他的脑海都是并购,投资,数字,经济…曾几何时,他的心里会出现女人的身 影?脑海会被一个女人占领? “单家是上海财阀,对你这次去开阔内地市场有很大的助力,不过老头子把金控扩展到内 地,这不过是初步而已,大陆现在开放外资对金控的投资比例,北京和广深都已布局,据我所知 跟中央有更深入的计划,一带一路是其中之一,林董是老狐狸,他也想分军族和鼐族的一杯羹 ,所以顺势丢一个青梅给你,你这个竹马可得小心接好。”李名扬手抚着下巴,严肃的说完,又 唇一弯,笑的暧昧,笑的揶揄,又笑的幸灾乐祸,表情可恶的令人想打烂他那张盛世俊频。 中国政府预计在二零二五,从制造大国成为制造强国,而到二零三五,预计超越德国和日 本,目前规划中的很多政策都朝这个方向在整合;鼐族和军族凭借强大的财力和人脉,挥军内 地,预计参与政府的很多计划,尤其鼐族在世界已经占有一席之地,商业与政治,正如鱼帮水, 水帮鱼,各取所需,企业促进国家经济发展,而国家则提供合法的企业,优惠的条件,创造就 业机会与永续利润。 “你姶我闭嘴。”单伯杰出声喝止,他拒绝听到那四个字。 一提到林迺伶,他就无比头痛,眉头拧的死紧,脸难看的要命。 李名扬忍不住笑出声。 “你继续用力笑吧!我把你的初恋情人调来上海,到时候你笑比哭还难看。”他狠狠警告。 “好啊!”李名扬依然玩世不恭的模样。“记得留一个面对上海滩美景的办公室给我,她去 哪我就去哪。”面对单伯杰的威胁,他老神在在。 “想的美,你最多只能待在外面的格子间办公。”那间一眼望出去,正好面对整条黄浦江的 办公室,他准备留给搁在心尖上的那个人了。 “单总裁,有没有人说你这叫做公器私用,公私不分?” 随他们爱怎么说,他就是想讨好她,来上海之前,他特别发公文昭告他的五人小组名单,她 是其中一员,知道她一直想来内地发展,他独排众议,利用职权,把她放在身边,私心大于公 利,近水楼台是目的。 那晚愤愤离开后,没有她的只字词组,就连行前的会议,她都拒绝参与,只请助理稍来短短 一句话:一个月后上海见!没关系!他单伯杰有耐心,到了上海,她再也难飞出他的手掌心。 “总比有人趁进修会天未亮,将人带往海边,意图不轨。”他瞥了荧幕里的李名扬一眼,皮 笑肉不笑的说。 “有意图,无不轨。”李名扬俊美的脸邪气地笑着。 “是吗?”尾音略扬,扯扯嘴角,凉凉的说道:“不是人家忘不了旧情人?” 李名扬笑的迷魅,不以为意的说:“我会让她恨我,但总有一天她会爱我。”他的双眸透过 荧幕却落在不知那个地方,魔魅飘忽,令人难以捉摸。 “不要玩火。”单伯杰正色,似想到什么,低头看一眼手上的陀飞轮表:“我先下了,要去 机场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