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姜蝶珍和他面对面,近乎奢求地想着。 她不敢想,有朝一日自己会怀着他的小孩。 这个小孩会有多好看。 她更不敢想。 在之前的日夜里,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是怎么耐心地单方面照顾她。 在她意识昏聩的时刻,对她浅尝辄止的。 她放松了唇齿,衣摆滑落下来。 清淡的香味钻入鼻腔。 姜蝶珍:“因为我一直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我在意你。” 姜蝶珍被他抱下车的时候,还在吻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骨。 雪光下,他的眼睛里只倒映出了她的影子。 姜蝶珍依偎进了他的怀里,像小猫一样咬.舐他冰凉的耳垂。 两人回家甚至没有开灯。 也许谁都腾不出心思做别的。 她听到了男人在拆塑料包装的声音。 姜蝶珍在黑暗里,摸索到了他滚烫的衬衣下摆。 她怯怯地拉拽了一下,开始请求他。 “能不能......不用这个......” 她的嗓音有些希冀,还有些期待他回应的渴望。 男人没有同意。 年长者做出判断,总是强势且难以置喙。 他微微蹙眉,动作有些慢条斯理,大概他也不太熟稔。 景煾予也很烦躁这个的存在。 他额间青筋微跳,在自己的难耐中。 单手把塑料圈排干净气泡的同时,他被勒得嘶了一声。 他狠起来对自己最坏。 “你是不是又在可怜我。” 姜蝶珍声音很甜地抱怨。 她觉得这个人好不讲道理。 可是没办法,心脏已经沦陷了。 黑暗的房间里,她依然舍不得眨眼睛地盯着他。 他举手投足对她都是勾引。 甚至让她忘了之前在车上。 她预演过好多次,想要看他失控的模样。 可他没有,可是景煾予没有。 她连他溢出的喘都很少听到。 她已经意识模糊了,可他衣料都没有怎么褪下。 她觉得自己要说些什么刺激他。 可她听到自己羞耻地小声恳求他:“你摸摸我好不好。” “好。” 男人笑了,把她禁锢在怀里,倒是有求必应。 “现在不可怜了,特别可爱。” 在墨西哥的那一周。 她被他彻底摸索透彻了。 他的呼吸,声音,骨节的触碰,皮肤的摩挲。 她刚到法定结婚年龄不久,还没有摸清婚姻的义务。 就在合法行为中,被他养地彻底离不开他了。 是从心脏开始的吧。 再到每一寸流淌血液的地方。 从他埋在她颈窝里,和她说出来。 ——雪夜的晚上,她提到了漾哥哥。 姜蝶珍就一直想要竭力对他证明,她只会对他一个人动情。 那个肮脏的春夜。 他只用了三分钟。 她的雨就落湿了他的衬衣。 景煾予似乎也愣了一瞬。 男人咬着唇笑起来,很无辜又很可恶。 “小乖这么厉害吗。” 他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一如现在,他捞她一下,分开的瞬间又在下雨。 雨季来得太快了,炎热的赤道也能草木丰茂。 还没有用完一个。 她就已经虚脱在他怀里。 “宁宁,我真的太好奇了,周漾唯一会画的人,是谁啊。” 他混蛋一样的咬字,激得她大脑皮层还在极度兴奋中颤栗。 “你怎么不说啊,被别人放在心上,怎么还装不知道?” 景煾予从来就没有,打算放过她。 在他训导一样的低笑声中,他终于舍得抱她了。 男人抱稳她,捧好她,坐在他的怀里。 姜蝶珍承接他的每一次质问。 她又被他诱惑到了。 她感受到他舔舐她的泪痕。 姜蝶珍是唯一一只飞越火山的蝴蝶。 她扑棱羽翼的样子很稚拙。 但景煾予箍紧她,不允许她逃离这座火山。 他把她的呜咽,吞噬进咽喉里。 时间太漫长了。 边缘甚至带来一些摩挲后的疼痛。 这种淡淡的刺痛,让她不能陷入模糊的睡意,只能清晰地感受景煾予给予她的所有。 她甚至敏锐地感觉到明天在工作室,也会觉得有一些异物感。 就像墨西哥的时候。 她偷偷摸摸给棠礼发消息,察觉到的难以言明的奇怪。 可她又忍不住去吻他。 恋慕到极致的吻。 姜蝶珍吻湿他的干燥的眼睛,吻他鼻梁上的薄汗。 就在她模模糊糊想去吻他耳尖痣的时候。 她感觉男人掐住了她的下颌。 不允许她再动了。 姜蝶珍被他钳握着。 这十多秒,她只能保持这一个姿势。 她感受到了火山的烈和焰。 姜蝶珍心下了然。 半晌,她才在黑暗里,好温柔地吻在他的额发上:“我已经是你的了,景煾予。” 景煾予眼睫颤了颤,蹭在她满是吻痕的脖颈,有很浅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