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有夫之妇,玩起来可带感
叶壶韬好想问她一句,曾经在她的心里,他到底是怎么分量的一个人。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难色,很快就消失不见,就像是从未发生一样。在他的心里,始终都有一道防线,是怎么都不能逾越的。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他只想默默地守候在她的背后,看到她安然,他也就安心了。 杨子曦不傻,尽管叶壶韬极力地在掩饰自己的情绪,她还是洞察到了他对唐慕橙的那种情愫。 也就唐慕橙这个傻子还这么迟钝,迟迟没有发现了。 她勾着唐慕橙的脖子,往里面进去,还不忘招呼叶壶韬跟上。 杨子曦一进去就忍不住感叹,到底是大手笔啊,这么高端的酒会,来的可都是平时怎么都见不着人的权贵啊。 她杨家再怎么在黑道上行走,面对有些势力,还是要竟让三分的。毕竟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互相敬重,总是没坏处的。 不过,当杨子曦看到一个人的时候,眼神里满是肃杀,真不知道,他那样的人是怎么给混进来的。 “子曦,你怎么了?”杨子曦突然就生了气,整个人度快炸毛了,唐慕橙这都还没察觉到的话,她也就真的反应太迟钝了。 杨子曦朝着那个人努了努嘴,她咬牙切齿地说:“那个人渣,是我玩过的男人的其中之一。他的家境一般,最喜欢的是爬上比他家有钱有势的富婆的床,以色侍人,你懂不?” 刚和他在一起玩那会儿,她被他的美色所误,谁会料想得到他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居然会是这种人。她要是知道,绝不会沾惹这种人,现在想来都觉得异常地恶心。 对方好像也已经看见了杨子曦,朝着她一笑,就走了过来。 唐慕橙有些紧张不安,总觉得以杨子曦的脾气,肯定会在这里大闹一场。 她站在杨子曦的旁边,朝着叶壶韬使了一个眼色,要是杨子曦真的发飙了,他们要在第一时间把杨子曦给架走了。 毕竟这是京市最大的一场酒会,可丢不起这个人。 对方一走上来,就上下打量着杨子曦,很是冷嘲热讽地说:“这会儿都爬上顾西诀的床了,我可还记得你和我在厮混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简直是太美妙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刺激,有夫之妇,玩起来可带感,你要不要试试?” 也就只有他这种人,敢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种话了。顾西诀的老婆和赫赫有名的吴奉先居然有过这样的一段关系?很多夫人都投来恶毒的眼神,恨不得把杨子曦千刀万剐。 叶壶韬碰了碰唐慕橙的胳膊轻声说:“用这种眼神看子曦的人,大多有两种,一种是包-养吴奉先的,一种是吴奉先纯玩玩的。” 吴奉先的功夫据说是很了得,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明知道吴奉先是怎么样的人,都还要上赶着和他发生关系了。 他们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和脸面。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在这个圈子里,大多都是商业联姻,为了互相的家族牺牲了个人幸福。夫妻之间说不上来有多少的感情,很多都是在外面各玩各的,只不过是不互相说破而已。 贵太太圈里有一个很奇怪的攀比现象,那就是谁被吴奉先带出去的频率越高,就说明谁更厉害。 唐慕橙嗤之以鼻,这种事,她还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瞪着吴奉先,她想要拉着杨子曦离开,再这么待下去,她都快被恶心死了。 吴奉先看着杨子曦的眼神别提有多恶心了,这世上有这样的败类,还真是活久见。 都是一群寂寞空虚无聊的人,没事找刺激,她们可不一样,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不能够就这么被破坏了。 她拉了杨子曦想要离开,吴奉先却率先她一步,把杨子曦给拉走了。 唐慕橙想要追上去,叶壶韬阻止了她。有些事情,应该让杨子曦自行去解决。 “你好歹给子曦留一点面子。”杨子曦很好面子,耍起狠来又六亲不认,这样的性子出去就特别容易吃亏。 叶壶韬知道要是当时唐慕橙跟出去了,杨子曦的脸上肯定会挂不住。还不如让她自行解决。 看着唐慕橙皱紧了眉头,他真的好想伸手帮她抚平,伸出的手顿在了那里,又很尴尬地收回,落在了自己的鼻子上。他很是失落。 厉南衍聊完,就过来了,这边的小插曲他也看到了。杨子曦被吴奉先带了出去,这件事,估计很快就会传进顾西诀的耳朵里。 顾西诀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其实他的内心被谁都要脆弱。这真要是被他知道她的女人在外面胡来,被提了,他肯定是要被气炸了。 厉南衍拉着唐慕橙,把她带了出去。叶壶韬想要跟上去,但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里尽是落寞。 “叶小少爷,看来你是动情了。”从他的身后冒出来了一个人,叶壶韬瞪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管自己扬长而去。 今夜的酒吧很热闹,越是热闹,他越是觉得凄凉。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是这么地凄凉,他这一生恐怕能爱上的人,也就只有她了。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是一个多么专情的人。 “慕橙,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从未离开过你的身边,你的每一步,都有我的陪伴。”他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才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怎么能够这么想呢?唐慕橙已经是厉南衍的妻子了,他们还有一个儿子。 他刚回国,就知道有这么一个酒会,听说厉南衍会去,他就想着去碰碰运气,能不能碰上唐慕橙。 真的碰上了,那又如何呢?她根本就没有认出自己来,要不是杨子曦的出现,也许她不会认出他来的。 也许…… 他也不会表明自己的身份,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地离开酒会,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