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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便是被他吞入口中,见他有些不管不顾,腊月也只得圈住他的脖颈,尽量让自己舒服。 这男人! 景帝似乎极为意动,一进内室,不管她身子能否承受,便是将她抵在墙上,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急急的入了进去,之后就是一阵鞭挞。 腊月咬唇承受。 待到他终是舒慡。腊月已然犹如雨水浇打过的梨花,楚楚可怜的模样儿。 景帝啄吻她。 这天气本就炎热,景帝还是这般,腊月与他都是一身的汗水。 心有不甘的捶打了他一下,腊月在g上也是有些小xing儿的。 你弄得我后背都疼。不管不顾的就将我抵在墙上。怎地就这般的野蛮。 景帝倒是没在乎她这些小抱怨:来,朕抱你进里面沐浴。 就腊月来看,这事儿做的还算是有点良心,不然这大热的天,他折腾了她一通,接着便让她自行回去梳洗,可不是让人愉快的一件事儿。 这温泉泡着就是比在浴桶里舒适多了,腊月被他扒光了衣服,疲乏的仰躺在水中,景帝自己也是同样,两人挨着,别看是温泉水,但是这时温度倒是并不十分高,不似那日。 腊月疑心景帝是让人已经将这水兑过了。 但是舒适就好。 这个时候腊月倒是想着,就是冲着这舒慡的池水,也要好好的伺候皇上,真是太舒服了。 见她心满意足的表qíng,景帝翻身打量她。 腊月不解,问道:皇上为何这般的看臣妾? 景帝低沉的笑:朕发现,你这些日子越发的活泼了。也越大的大胆。 这是实话。 腊月并不自知,仔细一想,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哪有。 这哪有两字含着娇嗔,听的景帝心里一苏,没多一会儿,这室内便是又传出喘息声。 从宣明殿离开,纵然两腿乏的厉害,可腊月依旧是回宫再次准备了绿豆粥,准备给太后送过去,也幸好皇上有公务要忙,不然的话这傍晚了,她还送什么东西。 见她来的比昨日还晚了几分,桂嬷嬷会意的笑。 太后也是如此。 这婆媳坐在一起闲话家常。 这几日你来回的跑,也累坏了吧。其实哀家这宫里的小厨房也是不错的。明日你不用过来了。太后如是说。 腊月细细打量太后,并未从她的面儿上见到不喜,反而是一副自在的模样,该是真的为了她好, 腊月笑着摇头:嫔妾往日便也是无事的。巧宁的手艺,连皇上都要称赞。 太后笑,想到曾经与皇帝的话,巧宁的手艺偏甜,其实景帝并不十分喜欢。 不过他虽然不喜,但也了解女子,女子多是喜欢甜食。也就与太后说了这个。 太后笑:你这小娃儿啊,你就不想想,皇上称赞,是称赞那绿豆粥,还是称赞你这个人。怎地看着如此伶俐的丫头,在这事儿上都犯了糊涂。听哀家的,明日不用送了。你呀,有那个时间也是多休息休息。 腊月微笑着应了。如果这个时候她还坚持,倒是显得她有些矫qíng,既然太后这般说,她也不多言,只答应了便是。 两人闲话家常,也不知怎地,就说到了几日之后的皇上生辰。 太后也是好奇的,问道:月丫头可是准备了什么送与皇帝? 腊月咬唇,犹犹豫豫的。 太后自是明白,这是怕泄密的。想来小邓子在听雨阁都不晓得,看她保密的倒是严实。 将几个宫女遣了下去。 屋内下人只余桂嬷嬷和杏儿。 看太后这番手段,是定要知道了,腊月心里默叹一声老小孩儿。 禀太后,月儿亲手为皇上fèng制了一身衣物。 她有些羞涩的说。 太后听她这般说,倒是怔了一下。 这宫里送这个的,估计委实是没有。 月儿怎么想到送皇上衣物了? 这也纯粹是好奇。 腊月抬头看太后,不过帕子却在手里绞来绞去。 月儿只是想着,让皇上穿一穿我亲手fèng制的衣服,旁的倒是没有多想。 这话说的小女儿家心态十足。再看沈腊月为人,可不就是如此么。沈家的人多是没有上进心的。不管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后宫之中。 早些年还是先皇的时候,也是有个沈贵人的,是他们沈家的旁支,如今想来,她也是个没有上进心的,过得极为平淡,凡事倒是也不挣。后来因病去世。 你这丫头,倒是个有心的。 腊月低首,嘴角轻扬。 见她这般模样,太后又笑:怪不得你胸有成竹,也不打探他人的礼物。你这礼物,倒是独一无二呢。 腊月摇头:才不是呢,嫔妾也担忧皇上不喜。可是又特别想让皇上穿上我自己做的衣服。便是定下来这份礼物。我的手艺委实一般,自然是怕其他姐妹知晓,如果他们知道了,可是很容易便将我比了下去。我不打探别人,别人也休来学我。 太后看她小女儿家心态,笑了。 不怪皇上如此疼宠你,即便是哀家,看你这副模样,也是高兴。 腊月有些不好意思,继续绞帕子。 太后见她这般,开口道:好了好了,看你这丫头,不过是取笑几句,再说下去啊,你可是要把那帕子撕碎了。 腊月脸蛋儿更红。 这气氛倒是一团和谐。 一个素衣宫女求见。 腊月认得她,她是大皇子的贴身女婢。 这次,太后并没有避讳腊月,拧眉开口:何事? 女子也是恭恭敬敬:启禀太后,大皇子有些燥热,身子又不慡利了。 太后叹息着起身,看着腊月,开口:你陪哀家去看看这孩子。 腊月连忙扶着太后出门。 这慧慈宫还是比较大的,太后将大皇子严禹安排在后院。 这是腊月第一次来后院,即便是前世,她也没有来过。 仔细打量一番,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不过树木浓郁,绿树成荫,想来倒是个纳凉的好地方。 此时严禹正躺在树下的摇椅上,小脸儿绯红。 腊月细看他,觉得他真的是极其消似景帝。 众人见太后过来,连忙请安,这个时候严禹听见声音,缓缓的睁开了大眼。 语气软糯,倒是个生病的小娃儿模样。 祖母 也是寻常人家的称呼。 太后连忙坐到严禹的摇椅边,摸着他的小脸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小娃儿点头:我头晕。 腊月站在一边,看着太后的眉宇,可见其中的焦急。 太后与她们相处之时全然不是这副模样。 并未回头,却是问道:可是宣了太医? 素衣宫女回:已经去了,想来是马上就会到。 太后这才点头,继续摸着严禹小小的脸蛋儿:禹儿乖,一会儿太医就会到,禹儿没事的。 严禹扁了扁嘴,又看向了旁边,见到沈腊月也在,有些吃惊的模样,拧着秀气的眉毛问道:祖母,她来gān什么? 语气可是不怎么友好。 这点腊月是能理解的,这严禹对任何人都是不太友好。 连傅瑾瑶,他的姨母他都不给什么好脸儿,她怎么就能觉得自己是个例外呢。 微笑福了一下:嫔妾见过大皇子。 哼了一声,小娃儿看向了太后。 太后连忙安抚:禹儿乖啊。这是淳贵仪。她过来看祖母,听说你病了,就一起过来了。 严禹又看了腊月一样,将眼睛别开。 低低的说:我嗓子疼,头晕。 太后听他这么一说,脸上可见忧虑。 不过也在这时,太医已经赶到,想来这太医已经对严禹的病qíng习惯了,连忙上前为其诊脉,不多会儿,开口:启禀太后,大皇子脉象不稳,这段日子暑气正甚,大皇子本就体弱,怕是有些耐不住,便是染了风热之症。 腊月听来听去也明白过来,这是热出来的毛病,不过她也只是看过几本医书,老实的待在一边。 微臣这边回去熬药,每日三次,调养一段时间必可痊愈,这风热之症不似风寒,不需捂汗。还需在通风之处。太医提醒。 几个照顾大皇子的宫女太监俱是点头。 严禹也是就这么看着太医,在听到他说自己按时喝药,必可痊愈之后,腊月敏感的看他松了一口气,吁了一下。 想来,这小娃儿也是怕的吧? 待太医离开,太后扫了一眼这些下人,语气淡淡的说:你们好生伺候着大皇子。禹儿身子弱,你们伺候的不好,那慎刑司便是会好好伺候你们。 众人俱是跪下请罪。 严禹再次皱眉,嘟嘴:祖母莫要怪他们了,这天气这么热,我身子也弱,怨不得他人。 看起来倒是个懂事儿的。 ☆、97 严禹又病了,看他体弱的模样,腊月觉得有些酸涩。 他和妹妹一样,甫一出生便是没了母亲,父亲又并不十分的待见。自幼便是祖母照顾,不过不同的是,妹妹一一身边还有他们。可是这严禹身边却只有算计的宫妃。 许是腊月的眼里有着许多的慈爱,严禹又看了她一眼,迟疑开口:你gān嘛看我? 腊月微笑:你要好好养病。 答非所问。 听到两人对话,太后抬头看腊月。 太后自然是对沈腊月家了如指掌,只一片刻便想到了关键所在。 这皇家,又比寻常家庭幸福多少呢? 腊月也是,见严禹还是有些别扭的小样子,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待到严禹睡着,几人回到回到正屋。 腊月想了下,开口:小孩子其实都是很希望亲人多多关怀。也希望人人都宝贝他,喜欢他。 太后看腊月的表qíng,笑了。 你倒是懂。你妹妹也是这般? 腊月摇头。 我妹妹比较乖。 太后收起了笑脸:你的意思是禹儿不乖? 当然,没人愿意别人说自己家孩子不好,即便说的是真话。 不是的。大皇子和我妹妹怎么可能一样,就是单看环境,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沈家家庭结构并不复杂,我祖母在沈家也是管理着内院。妹妹有祖母的庇护,而因着父亲对一一的不喜,继母倒是为了表现贤惠,对妹妹还算不错。至于二房三房,虽然也有小争执,但是就是看在祖母的分上,也是不会拿我妹妹做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