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纨绔王女,夺嫡追娇夫 第4节
她中年得女,晚年得子,其实并不希望儿子嫁进皇家。 但…… 陛下开了口,她身为臣子也不能拒绝。 怪只怪她一直不肯为儿子定下婚事,这才被陛下盯上了。 “母亲,我不想嫁。” 程朝玉鼓起了腮帮子。 他才不要嫁那个萧慕凰。 因为,她马上就要喜欢上别人了! 第4章 “说我命克妻主行吗?” 程老太傅听儿子这么一说,便问:“朝玉为何不想嫁?听你姐姐说,你与她一同去城门口替小王女接风,小王女还注意到你了不是吗?” 京城都传遍了。 她起初一听到,还吓了一跳,忙叫了长女来问话。 这才知道城门口茶楼的详细经过。 “她、她那是误以为我朝她丢了花环呢。”程朝玉低头,轻轻踢了踢地面,咕哝道:“我才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程老太傅看着还很懵懂天真的儿子,心头一阵无力。 陛下显然有心扶持小王女,因此才在捷报一传入宫中时,便召见了她,向她透露了结亲之意。 她是前朝太傅,本想退隐不惹是非,奈何陛下夺得江山之后,三顾茅庐请她出山,她推辞不得。 小王女武功了得,四年来战功赫赫,如今就差文臣支持。 所以陛下一开口,她便猜到了陛下的心思。 只是她这个儿子…… “朝玉,你要做好准备。倘若陛下赐婚,便是你母亲我,也违抗不了。”程老太傅思考良久,索性摊牌。 “可如果陛下真的赐婚,说明陛下有意立小王女为储君,大王女还有二王女怎么可能甘心呢?”程朝玉道。 他的那个梦里,反正小王女没能和程家结亲,也没能当上储君。 她退婚了。 而他明知道她会为了另一个男人退他的婚,他为什么还要与她定亲? 就应该在陛下赐婚之前,赶紧阻止这门亲事。 “这……”程老太傅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又总不能直接跟陛下说——我程家不想蹚皇家争位的浑水吧? “母亲,要不趁着陛下还没赐婚,您散布一些小道消息出去,就说我命克妻主行吗?” 不吉之人,自然不宜入皇家。 程老太傅瞠目结舌,随后斥道:“胡闹!我便是将你沉塘,也不会做此等无耻之事!” “不要不要,不要沉塘!很难受的。”程朝玉一下子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赶紧摆手。 程老太傅一怔,朝玉怎么这么说? 就好像他沉过塘似的…… “母亲,要是小王女自己拒绝赐婚,那总不关我们程家什么事了吧?”程朝玉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程老太傅脸色一沉:“你敢去找小王女胡说八道,我让你从此在程家祠堂跪余生!” 程朝玉小脸都皱成了一团:“知道啦,我不会去找小王女的。” 他另有妙计。 哼! 装乖摆脱了自家母亲大人之后,程朝玉立马就换了衣服求他姐姐带他出门了。 而程万笙怎么也没想到,她弟弟竟然想去拜访京城第一美人,慕容明若! “你你你……” “走啦走啦。” 程万笙感觉自己上了贼船,但却没有办法回头了。 希望母亲知道后,不会把她活活打死。 老天保佑。 …… 京兆府大牢。 一道玄色身影缓缓来到最里的牢房铁门前,牢房里正发着脾气的女人立马扑过去跪下。 “王女!” 牧湘将座椅放在牢门前,萧慕凰便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 “王女,救救末将啊!”窦茗跪在地上,叫道。 萧慕凰按了按太阳穴,似是有些头疼:“你害得本王,被母皇叫进宫里足足骂了两个时辰,你知道吗?” 女帝:??? 朕没有。 “都是末将的错,是末将该死!求王女恕罪……”窦茗一听连她们王女都挨骂了,顿时羞愧万分。 “行了行了,本王皮糙肉厚,别说挨骂了,就算挨一顿打也不打紧。倒是你,本王要用什么法子救你才好?”萧慕凰直接问窦茗。 “……末将不知。”窦茗懵了一下,回答道。 她怎么知道? 要不,劫个狱? “本王倒是想劫狱,但你从此就得隐姓埋名,不能再做本王的副将了。”萧慕凰惋惜地看着窦茗。 窦茗一下子扑倒在地:“不不不,末将生是王女的人,死是王女的鬼!末将死都不离开京兆府大牢!大不了那贼府尹判末将个几年,几年后末将再回王女身边,为王女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她抢个男人而已,又没杀人,罪不至死! 萧慕凰笑了:“这几句说的挺有文采的嘛!” “……”窦茗快哭了,王女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来之前呢,幕僚给本王出了个救你的主意,你要不要听听?”萧慕凰见窦茗的火气降下去了,也接受了现实,这才打开天窗说亮话。 窦茗眼睛亮了:“要要要!” 萧慕凰便道:“她说啊,只要窦副将花点心思把那男人哄好,让他承认是自己跟窦副将走的,并非窦副将强抢民男,或许府尹能判得轻一些。” 窦茗是前世到死都对她忠心耿耿的亲信。 虽然好色这臭毛病要不得,但她也不会真的不管窦茗。 她带的那群糙女人可不懂什么律法,只管战友们出生入死的情谊。 若她不管窦茗,到时候将士对她怨念横生,军心就散了。 所以,她才想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 私通虽然不好听,但南阳的律法并未明文列出这个罪名,都是家族里自己行私刑。 因此只要那男人配合,窦茗是能逃过一劫的。 “王女,这……这……”窦茗却一脸难色,吞吞吐吐。 “有话就说。”萧慕凰踢了个石子到窦茗手臂上。 窦茗一吃痛,只好实话实说了:“王女,不是末将不照办,而是这男人他油盐不进。四年前末将见他姿色尚可,当街将他抢了回去,结果末将一靠近他,他就咬舌自尽。然后末将这不还没驯服他吗,就跟着王女出征去了……” 一走四年,她都还在想他会不会已经逃走了呢! 萧慕凰:“……” 良久,萧慕凰一脚踹开了牢房大门,然后再一脚把窦茗踹翻在地,骂道:“你个蠢货抢了人还没碰到人一根手指头就被告进了牢里?” 窦茗哎哟哎哟夸张大叫,在牢房里抱头蹲下,叫道:“末将这不是时间不够吗?” “再给你四年你也够不着他!”萧慕凰气笑了,骂道。 窦茗不服地正要再反驳,就被萧慕凰一句话给震住了:“没碰也好,本王派人将他送回去吧。” 没碰就是最好的。 人妻夫也可以团圆,窦茗顶多挨上几十板子。 窦茗一脸肉痛,明显不情愿。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答应。 “是,王女。” 萧慕凰从大牢里出来之后,淡淡对跟在身边的牧湘吩咐了一句:“去窦茗家中,把那男人送回他妻主身边。” “喏。” 牧湘‘嗖’一声离开。 萧慕凰看了看已经落下的夕阳,忽然想到白日里在茶楼前的惊鸿一瞥。 不由自主地便朝程府走去。 见不着他,路过路过程府也好。 还未到程府,萧慕凰就看见了程府的马车,她立刻往暗处一没。 程府的马车很快驶过。 萧慕凰从暗处现身,看着程府的马车,眸色微微一闪:朝玉会在马车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