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棋子的最后作用
入夜之后,八大家族坤门来了一位访客! 平时坤门的人见到他都会直接打开门热情的邀请进入,但今非昔比,这位客人,直接被拒之门外了。 “小兄弟,我是特派区的负责人上官能啊,你是不是新来的不认识我呀?我和你们门主是很好的朋友!”上官能以为是换了守门人,连忙自我介绍道。 守门人说:“我知道你是谁,不过你还是请回吧,我不能让你进去!” “为什么?我可是你们门主的朋友!”上官能急了,如今能帮他的人只有名震燕京的江晨,可问题是他现在连坤门的大门都进去不了。 守门人拿着手机准备给自己点个外卖,听到上官能的话,顿时嗤笑:“你恐怕是误会什么了吧,我们门主可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在我们门主眼里,什么都不是!” 对方的嗤笑让上官能如同泼了一盆冷水。 为了攀上江晨这个高枝,他几乎已经趴在地上给人当奴才使唤,好不容易混到今天的位置,却被高枝,他在江晨眼里什么都不是,连奴才都算不上。 “门主说了,这次吩咐你的事情都没能办好,你以后也不用再来求他了,就算你跪在地上求他,他也不会帮你的!滚吧!这可是我们门主的原话哦,我可没有添油加醋!” 守门人催促着上官能赶紧走,直接把大门‘嘭’的一声给关上了。 上官能心里一阵绝望,他不甘心就这么失去现在的地位,江晨不肯帮他,他只能自己帮自己了! 轰走上官能之后,守门人立刻返回屋内同江晨报告:“门主,上官能已经走了。” “恩。”江晨对着月光,享受着美味的红酒,对周围的一切,都是漠不关心的态度,就算听到守门人的话,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门主,属下有些不明白,这个上官能不是您一直以来培养的重要棋子吗?为什么现在他出了一点事情,您就抛弃他了,也不挽救?”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棋子的真正含义!” “棋子的真正含义?” 江晨举起高脚杯对准月亮,月光映着红酒,闪烁着诡异的光。 “一颗棋子,到死之前都要发挥他的价值,才能算是一颗合格的棋子!” “您的意思是?今晚的一切,也都在您的计划之中?” “嘘,不要知道太多,对自己不好。” 守门人反应过来,连忙低头认错:“抱歉门主,是我逾越了。” “知道就好,不要再有下次了。” 叶擎天来到酒店的顶楼,却发现这里早就有人了。 江淮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这孩子,上顶楼赏月也不知道带点花生白酒的!” “您倒是会享受!” “人生在世,就是为了两个字,享受!” 叶擎天无奈,只好下楼拿了花生米和白酒返回顶楼,只见江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桌子和椅子,见他来了,就开始招手。 “过来坐下吧!” 叶擎天走过去把花生米和白酒放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花生米陪白酒,真是享受啊!”江淮往嘴里塞着花生米,干着白酒,满脸的享受神情!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不睡,是睡不着吗?”叶擎天问。 重返燕京,江淮的心情想必是特别的复杂。叶擎天觉得他睡不着,也可以理解。 “你以为我是因为回到燕京,睡不着?” “是这么想的。” “那你就猜错了。” “那你就是在等人!” 江淮惊讶的看着叶擎天,紧接着脸上便露出了笑容:“你小子,挺聪明呀!” “我如果不聪明一点,怎么从你的套路中走过来?”叶擎天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知道江淮虽然离开了燕京,但手底下其实还是有暗线留在了燕京。 今天的事情足以让上官能掉帽子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上官能肯定会去找他的幕后主使者。 “知道是谁了吗?”他问江淮。 江淮脑袋后仰,接住了一个抛起落下的花生米,咔嚓咔嚓的嚼碎了。 “和我们猜的没错。”他说,“我的人传来消息,上官能入夜之后独自一人开了去了坤门,不过被拒绝了,没能进去!” “江晨这是打算抛弃上官能这个棋子?” “你觉得呢?” “如果江晨真的如你所说是那般心狠手辣城府极深的人,他应该不会轻易的抛弃上官能这颗棋子,他应该会让上官能发挥棋子最后的作用!” 江晨心中所想,他们能猜测到,但上官能肯定是猜测不到的。 如今的上官能已经是一头慌了脚步的猛兽,横冲直撞,只想活命,却不知道早已进入了猎人的陷进,无论是进还是退,都是死。 江晨知道上官能无论如何都不会供出他,所以把上官能拒之门外,再加以颜余刺激,让上官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几乎发疯,不顾一切的想要活命! 人在不顾一切的时候,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猜他什么时候会动手?”叶擎天盯着盘子里的花生米,问江淮。 江淮捻起两颗花生米放在桌上:“我赌两颗花生米,明天早上!” 叶擎天捻起三颗花生米放在江淮的那两颗花生米上面:“我赌三颗,今天晚上!” 明天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或许明天燕京特派区就会大换血,或许明天上官能就要摘帽子! 所以如果上官能想要垂死挣扎,只有两个时间,那就是明天早上,和...今天晚上! 月亮已经升到了两人头顶的正上方,关于这五颗花生米的赌注结果,很快就能被揭晓。 江淮把盘子里的花生米都吃光了,就只剩下桌上的那五颗,他得意的说:“小孩子学什么打赌,这回输了吧。记住啊,你欠我的花生米,明天补给我,三包!” 楼顶的风几乎都是呼啸而过,轻轻一刮都有非常大的动静。 叶擎天听着那风中夹杂着琐碎的声音,按住了江淮的手:“这花生米最后的归属,可不一定在你!”